秦淮茹聽了何雨柱的話之後，停下了腳步，看向何雨柱。
    “你的意思是，一大媽說謊？”
    按照秦淮茹對一大媽的了解。
    那是在整個四合院中最善良的人了。
    “她剛才不是說許母病了，她幫著包餃子的嗎？”
    “可是，許母紅光滿麵的，不像是病了，人家是幫著老鄉幹活去了。”
    “她們倆一定有一個人是說謊了。”
    “再說了，如果許母真病了，許父不可能不讓進去檢查。”
    “反正就是肯定有人說謊了唄。”
    “不管怎麽樣，不關咱的事兒，回吧！”
    在何雨柱看來，也許一大媽是因為之前無法生育才會表現的對易中海百依百順的。
    至於現在......
    秦淮茹沒有再問什麽。
    何雨柱說的沒錯，跟自己沒什麽關係。
    “這麽快就回來了？”
    婁曉娥才剛把裝滿餃子的盤子放到桌子上。
    “嗯，沒什麽大事兒，傷風感冒什麽的。”
    “也許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何雨柱也沒有看麵露緊張的一大媽，直接說著。
    秦淮茹更是直接去給小當和小槐花夾餃子了。
    “那就好，也用不著整天讓一大媽幫忙了。”
    聾老太太也笑著說道，然後指了指最上麵的大餃子，讓一大媽幫著夾。
    “我剛才可是在餃子裏放了幾顆花生哦。”
    “要是誰吃到的話，就要給我一毛錢。”
    何雨水在看到每個人的碗裏都夾了餃子之後說道。
    “說反了吧。”
    “今天是大年夜，要是誰吃到的話，那就是運氣好，應該獎勵。”
    “吃到一個，你給一毛錢還差不多！”
    何雨柱轉頭看向何雨水，這姑娘倒是聰明，還想用這一招賺壓歲錢不成。
    “對，我讚成！”
    婁曉娥立馬舉手。
    “我也讚成！”
    秦淮茹也跟著笑著說道。
    “我也讚成！”
    小當也舉手了。
    接著小槐花也來了一句：“我讚成。”
    “你們兩個小鬼讚成什麽呀，知道我們說什麽嗎？”
    何雨水撇撇嘴！
    “不知道呀，你們讚成我就讚成！”
    小當笑嗬嗬地說著。
    “娃，餃子裏有花生！”
    小當的話剛說完，小槐花的話就讓何雨水臉黑了。
    “給錢吧！”
    何雨柱笑著看向何雨水。
    “就你多事兒！”
    何雨水瞪了一眼何雨柱，掏出來一毛錢遞給小槐花。
    “我這也有，快點兒，雨水！”
    婁曉娥也張開手，裏麵有一顆咬了一半的花生。
    “給你！虧了，虧大了！”
    何雨水一臉的鬱悶。
    “我這也吃到了！”
    何雨柱笑著伸手。
    然後又問了一句：“你總共包了幾顆花生進去？”
    何雨水紅著臉說道：“十幾顆呢！”
    “哈哈，那你損失是有點兒大，我得吃快點兒！”
    何雨柱笑著一口一個餃子，吃的那個歡啊。
    “我這不是想讓你們給我的嘛！你吃慢點兒，我還沒吃！”
    何雨水趕緊搶餃子吃。
    這要是搶到了一個餃子。
    那就是少出一毛錢呢。
    眾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小槐花和小當雖然不知道大家在笑什麽。
    反正就是跟著笑就對了。
    “你們說，這電視上，要是哪一年開始，大年夜放點兒文藝表演節目之類的多好啊。”
    何雨柱感覺這電視上不放春晚有些不習慣。
    記得好像是在83年的時候，才開始的第一屆春晚。
    “現在能看到這畫麵就不錯了，咱這院子裏有收音機聽的都沒幾家。”
    何雨水倒是很容易滿足。
    就像現在。
    閻埠貴就是在聚精會神地聽著收音機。
    幾個孩子們呢，也在玩著自己的遊戲。
    “老閻，給孩子們把花生和糖都發了吧！”
    三大媽提醒閻埠貴。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說了聲：“急什麽，等我把這一段聽完。”
    不過，看到了三大媽的眼神示意，又對著二大媽和劉光天他們的方向努努嘴。
    閻埠貴明白了。
    這有二大媽他們呢，不好一直拖著。
    “咳咳，好了，咱開始發花生和糖了。”
    閻埠貴坐直了身子，拿過來自己的癢癢撓。
    抓了兩大把花生在桌子上。
    閻解曠和劉光天直接動手。
    卻被閻埠貴一癢癢撓打在了閻解曠的手上。
    “急什麽，我還沒分呢。”
    閻埠貴看了一眼劉光天自然是沒動手了。
    這不是得給二大媽麵子嘛。
    “你們家過年吃花生，還真是得數個數分啊？我以為我爸是騙我的！”
    劉光天想起來之前劉海中說過的事兒。
    今天終於是親眼看到了。
    “額，儀式感很重要。”
    “來，你們都坐好。”
    閻埠貴放下了癢癢撓，然後拿起來一個鏟子。
    一個個給分了過去。
    “好了，吃吧！”
    閻埠貴似乎感覺完成了一件大事兒。
    “就五顆？這連牙縫兒都不夠塞吧！”
    劉光天看著自己麵前的五顆花生傻眼了。
    自己的老子，頂多也就是自己吃煎蛋，不給他們吃。
    過年吃花生花生什麽的，那可是從來都沒有限製的。
    “快吃吧，話多！”
    二大媽打斷了劉光天繼續說下去的話。
    “咳咳，自然不是了。”
    “這不是要看看你們吃的快不快嘛。”
    “這還有很多呢，等下會繼續給你們發。”
    “你們看看誰吃的快！如果要是能說出來一個花生的組詞我就給一顆。”
    本來呢，閻埠貴是不可能繼續給的。
    這不是看到了二大媽了嘛。
    自己的姘頭，麵子不能不給吧。
    總不能讓二大媽在自己的孩子麵前丟人吧。
    也不能讓這些孩子知道他閻埠貴小氣啊。
    沒多久，一個院子裏的人都集中在了中院，因為這裏有何雨柱的電視。
    隨著一串串鞭炮聲響起，整個四合院以及外麵的街道都喧鬧了起來。
    到處能聽到孩子們的喊叫聲。
    完事兒之後，也就各自回家睡覺了。
    隻有一些孩子們在外麵鬧騰。
    小當和小槐花也興奮的睡不著覺，秦淮茹隻能陪著。
    何雨柱進了婁曉娥的屋子：“我今天是帶了禮物給你的！”
    “什麽禮物啊？”
    婁曉娥好奇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把門插好，遞過去一個袋子：“自己打開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