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婁曉娥生擒閻埠貴偷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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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廠的第一天,何雨柱剛進入紅星軋鋼廠就被李副廠長蹲點了。
“走吧,何主任,跟我去辦公室。”
李副廠長從保衛科出來,陪著何雨柱把自行車停好。
“李副廠長有什麽事兒你就直說。”
何雨柱可不想在開工第一天就遇到什麽麻煩。
“額,就是你年前說的,給我紮針的事兒。”
“現在都好利索了,幫我治療吧。”
李副廠長這個年可不好過啊。
看著那些老朋友們去玩,他隻能找各種借口回家麵對家裏的黃臉胖妹。
自然也就沒有了那方麵的欲望了。
就連家裏的胖老婆都嫌棄他支楞不起來。
“行,走吧!”
何雨柱也不推辭,反正遲早都得治。
錢都已經收了。
“就是這些針,都要紮我身上嗎?”
李副廠長看著何雨柱打開的針盒嚇了一跳。
“嗬嗬,用不著,隻需要十幾根就行。”
何雨柱笑了笑,讓李副廠長躺在沙發上。
“十幾根啊!”
李副廠長雖然是個男人,但是,感覺這麽多針紮身上。
想想都疼。
“嗯,很快就好,放鬆就行。”
何雨柱說話間已經拿起了針。
李副廠長緩緩閉上眼睛,心跳速度也很快。
不過,何雨柱也沒有再猶豫,迅速紮了十三針。
大概用了十多分鍾的樣子。
“完事兒了?”
李副廠長沒感覺到想象中的疼。
“再等會兒。”
又過了二十多分鍾,何雨柱把針給收了。
然後寫下了一個方子。
“根據這個方子抓藥喝,三天後再針灸一次。”
何雨柱把房子遞給李副廠長吩咐道。
“好!”
李副廠長點點頭。
就在何雨柱離開之後不久。
南易和崔大可聯袂而至。
“你們來了,坐吧......”
李副廠長指了指沙發上,自己坐到了辦公桌後麵,感受了一下被針灸的效果。
好像還是有些感覺的。
“李副廠長,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南易抬頭看去。
“再等幾天,我到時候通知你們......”
......
何雨柱剛進廚房就看到忙著打掃的眾人。
喊了聲:“大家過年好!”
笑著走了進去。
“何主任,你來的可真早啊!”
“再晚會兒我們就打掃完了。”
劉嵐幽怨地白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怎麽就感覺這眼神裏麵包含的,並不是這個意思呢。
“嗬嗬,被李副廠長叫去談心去了。”
“大家打掃一下,今天可以早點兒下班。”
“估計也不會有什麽人來吃飯的,車間也是打掃,明天才正式開工。”
何雨柱看到有兩人頭上激活了氣運值,也直接忽略了。
開年第一天,放過他們了。
就連腦海中傳來掠奪傻柱氣運的時候。
何雨柱都沒有掠奪。
“我等下,得早走一會兒,去看看棒梗兒他們。”
秦淮茹在何雨柱坐下沒多久便走過來說道。
“嗯,行,去吧!”
何雨柱點點頭。
“我晚上去找你!”
秦淮茹低聲在何雨柱耳邊說道。
“嗯!”
何雨柱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何主任,你看一下今年這外麵要怎麽安排?”
“豬圈要不要重新圍一下。”
劉嵐在後門的外麵喊了一聲。
“不用圍,將就用吧,我看看!”
在何雨柱剛出去之後,就被劉嵐給撲上來強吻了。
這個女人得有多饑渴啊。
“你不會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
何雨柱任由劉嵐瘋狂著。
“廢話,我可不是隨便的人,難不成你有對象了?”
劉嵐愣了一下。
“結婚肯定告訴你!”..
何雨柱說著把劉嵐摁下去。
......
都說新年新氣象。
在現在的四合院中。
按理說,閻埠貴應該算是最牛氣的一個人了。
沒有劉海中和易中海跟他爭管事大爺的職務。
雖然有了何雨柱,但是,何雨柱一般不管事兒。
可閻埠貴依然高興不起來。
每天隻要是看到了何雨柱,或者是進了中院看到何雨柱的屋子,就會感覺到渾身不自在。
因為何雨柱抓著他的把柄。
他不想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困境當中。
要不然,根本就無法行駛自己這個管事大爺的權利。
而且還處處受製於何雨柱。
閻埠貴決定主動出擊,去尋找突破口。
這突破口,自然就是在婁曉娥的身上了。
在閻埠貴看來。
聾老太太說過,要讓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
然後讓婁曉娥跟何雨柱在一起的。
那麽現在,婁曉娥跟何雨柱走那麽近。
他懷疑兩人絕對是已經睡過覺了的。
應該是比他跟二大媽還要多一些。
想著之前應該就是何雨柱把紅褲衩塞進他的衣服口袋裏的。
那紅褲衩就應該是婁曉娥或者是秦淮茹的。
畢竟,秦淮茹跟何雨柱也傳出來過在一起睡覺的事兒,還差點兒被賈張氏給抓住。
而那天,何雨柱應該是害怕婁曉娥看到那個紅褲衩,才塞他口袋裏。
也就是說,這紅褲衩八成是秦淮茹的。
隻要是可以找到秦淮茹的褲衩比較一下,應該就可以有結果了。
還有可能就是婁曉娥的,何雨柱偷偷拿的,對人家有想法。
帶著這樣的疑問,每次進入後院閻埠貴都會到處看看。
找尋一個可以比較倆人褲衩的尺寸的機會。
還真就被他找到了。
婁曉娥今天呢,是受到了一大媽的委托,幫著在秦淮茹家照顧小當和小槐花。
閻埠貴敲門走了進去。
本來隻是想要關心一下,可是在看到了火爐子旁邊的晾著的褲衩的時候,就感覺機會來了。
“婁曉娥,你跟大茂,是離婚了嗎?”
閻埠貴發現跟婁曉娥沒有什麽別的話題。
“三大爺,你沒有別的要說的嗎?”
婁曉娥很嫌棄地轉過頭去陪小當拉大鋸。
閻埠貴笑了笑:“也不是,這不是關心你們嘛,我看你也好久沒回家了。”
閻埠貴說著,就伸手去拿褲衩,然後放到背後,用自己的手去測量。
可是,就在拿過去的一刹那,婁曉娥看到了。
“三大爺你幹嘛,偷秦淮茹的褲衩?”
婁曉娥眼珠子瞪得老大,趕緊起身後退兩步。
“怎麽了?誰偷褲衩?”
一大媽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