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婁半城開車帶著婁曉娥和婁母離開。
    雖然有諸多不舍。
    但是，很多事情都無法改變。
    原本以為婁曉娥的離開會很不尋常。
    卻不想如此平靜。
    不過，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不是更好嗎？
    何雨柱沒有下去，隻是在窗口目送三人離開。
    這也是婁半城安排的。
    他不想日後有人看到何雨柱送他們離開。
    一樣會讓何雨柱受到牽連。
    正是因為有了足夠的時間做準備。
    婁半城考慮問題也是事無巨細。
    車裏的婁曉娥淚流滿麵，暗暗發誓，他日要回來找何雨柱。
    不管多久。
    婁母的眼神空洞。
    也許在想著何雨柱所保證的，會去香江。
    至於婁半城。
    一路上都很沉默。
    似乎在想著何雨柱口中，對於香江的理解。
    麵對未知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因素。
    還有這四九城。
    是否真像何雨柱所言。
    他，他們都還可以回來。
    在幾人離開之後，何雨柱連著跟窗外的風，分享了三支煙。
    不知道是風抽的比較多，還是他抽的比較多。
    隨著最後一個煙屁股劃過夜空。
    何雨柱轉身回屋。
    對於婁家別墅進行了最後的掃蕩。
    婁半城曾經是資本家。
    家裏的家具自然也不是普通東西。
    這材料，放在幾十年之後，絕對是很值錢的。
    何雨柱將這些之前的家具全部都收入隨身空間之中。
    反正隨著盲盒抽取數量的增加。
    這隨身空間早就擴大了幾百倍。
    放這些東西不在話下。
    又進去了書房。
    把婁半城沒有帶走的古董都查看了一遍。
    也就是其中一個何雨柱認為絕對是贗品的沒有要。
    剩下也一股腦兒全部收入隨身空間。
    然後就是在每個房間當中掃蕩了一遍。
    隻要是稍微值錢一點兒的。
    還有那些於迷信相關的。
    有可能會被人詬病的，全部都收入隨身空間。
    最後就是婁曉娥的屋子了。
    基本上是把婁曉娥沒有帶走的東西，有點兒紀念意義的東西也收了。
    最後躺在了堆滿雜物的沙發上等待天亮。
    到何雨柱離開直接去紅星軋鋼廠的時候。
    婁家別墅變成真正意義上的被抄家之後的場景。
    估計韋爵爺親自動手來抄家，也不過如此。
    何雨柱的想法很簡單。
    如果要是沒有人撬開婁家別墅搜查的話。
    那就不會看到裏麵的場景。
    也就不會主動婁半城他們早已經離開。
    一旦要是真有人撬開開搜查。
    那就說明是盯上婁半城了。
    自然也就不會因為進來之後看到一片狼藉，才會認為婁半城是逃了。
    因為，那個時候不逃也完蛋。
    就是知道逃了，也沒轍。
    反倒不用再去搜查了。
    何雨柱剛走進廚房，還沒來得及收取幾個氣運值。
    就被楊廠長叫了出去。
    楊廠長左右看看，沒人之後，才低聲說道。
    “李副廠長肯定是回不來了。”
    “具體是什麽罪名，如何處理，現在還沒有確定。”
    “你呢，現在兼職一下宣傳部的副主任，食堂主任和廚師都先做著。”
    楊廠長必須要把何雨柱抓在自己這邊。
    不管以後上麵會派誰下來。
    楊廠長都不能少了何雨柱這個幫手。
    “啊，我沒時間幹那些事情啊！”
    何雨柱自然是想要拒絕的。
    現在多清閑啊。
    上班都不需要準時準點的。
    “放心，這個也是一個虛職。”
    “不用幹什麽事情的，隻不過是給你一個緩衝。”
    楊廠長似乎也已經猜到何雨柱會這麽說了。
    笑著說道。
    “緩衝？”
    何雨柱有些不明白了。
    “嗯，就是為你以後繼續升職做準備。”
    “不管是職位，還是工資都會上漲一截的。”
    “這樣做，也是為你好，不會遭人嫉妒。”
    楊廠長解釋的也是夠清楚了。
    何雨柱點點頭。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沒什麽好怕的。
    “對了。”
    “你最好少跟婁董，還有他的女兒來往。”
    “他們可能會出事兒。”
    楊廠長隱晦地提了一嘴。
    “嗯，我曉得！”
    何雨柱再次點頭。
    其實，楊廠長自然不知道。
    婁半城一家早已離開了四九城。
    在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
    閻埠貴上前打招呼，沒理。
    到了中院，被一聲‘何叔’給喊停了。
    棒梗兒這小子居然回來了。
    看上去還長高了一些。
    這嘴倒是也甜了不少。
    看來在裏麵不白關。
    “棒梗兒，啥時候回來的？”
    既然人家都開口了，何雨柱想著也不能不理啊。
    “昨天晚上回來的。”
    棒梗兒笑著打完招呼就回屋了。
    似乎還有些怕見別人。
    “哥，我們吃麵條吧，你看我擀的麵條怎麽樣？”
    何雨水見何雨柱回來招呼了一聲。
    “還行吧，再切細一點兒。”
    何雨柱看了一眼，隨意誇獎了一句，又到外麵洗了洗手。
    “有沒有雞蛋，借我幾個，我給棒梗兒炒個雞蛋吃。”
    就在何雨柱要回屋的時候，秦淮茹跑過來低聲說道。
    “來拿吧！”
    何雨柱點點頭。
    進屋之後，指了指櫥櫃。
    秦淮茹打開拿了三個雞蛋，道謝之後便走了。
    “哥，曉娥姐都好久沒回來住了。”
    “不會是又嫁人了吧？”
    何雨水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何雨柱就因為這事兒一早上連喝茶都沒茶味兒了。
    沒想到回家來，被何雨水給整破防了。
    “嫁什麽人啊，你那個對象呢？”
    “快點兒帶回來給我瞧瞧，可以就趕緊結婚。”
    “把你嫁出去我清靜一點兒。”
    何雨柱瞪了一眼何雨水。
    還真是把何雨水給嚇了一跳。
    她感覺自己好像也沒有說錯啥呀。
    怎麽何雨柱就這麽大的火氣呢？
    “我，我改天給你帶回來看看！”
    何雨水也不知道哪裏惹到何雨柱了，不敢再說話了。
    “給，我給你買了烤鴨！”
    “是海棠和我一起買的。”
    “這還有一瓶酒！”
    何雨水給何雨柱把麵盛好之後，從籠裏取出來一隻烤鴨，還是溫熱的。
    “海棠？”
    “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吧!”
    何雨柱可是第一次享受到何雨水給買烤鴨買酒，還加了一個於海棠。
    絕對是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