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沒事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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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去醫院吧,醫藥費我自己出。”
    “我剛才,是不是真的很像神經病?”
    老許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你說呢?”
    “等下路上你看看別人的反應就知道了。”
    閻埠貴也不多做解釋。
    這種事情越解釋越惡心。
    跟三大媽說了一聲就和老許往醫院走了。
    就像是閻埠貴說的一樣。
    路上真有不少人看著老許指指點點的。
    不過,這些人在指點完了之後就馬上跑遠了。
    好像是很害怕靠近一樣。
    這讓老許甚是尷尬。
    把上麵的外套往上麵揪了一下,盡量擋著點兒自己的臉。
    “他們為什麽看到我會跑啊?”
    老許忍不住低聲問道。
    “剛才何雨柱說,你這個病會傳染!”
    閻埠貴說到這裏都愣了一下。
    那自己跟著老許往醫院去,不是早就傳染了。
    突然有些後悔了。
    “放屁,這怎麽可能傳染,就是真的神經病也不可能是傳染的呀。”
    老許還是很清醒啊。
    “是啊!”
    閻埠貴想了想,好像也對啊。
    “何雨柱就是故意想讓大家知道我是神經病是吧!”
    “就是為以後我說什麽,大家也不相信是吧!”
    老許突然感覺這事兒怎麽對何雨柱有好處呢?
    有蹊蹺啊!
    “話是這麽說沒錯。”
    “但是,剛才你被四合院和胡同裏麵那麽多的鄰居看著。”
    “人家都不走的。”
    “要不是何雨柱那麽說的話,你現在還被圍著看呢。”
    閻埠貴倒不是替何雨柱說話。
    這也算是實話實說了。
    現在的何雨柱倒是心情不錯。
    再次給自己倒上了酒。
    這何雨水說是於海棠給買的烤鴨還沒吃完呢。
    再加上剛才這麽搞笑的事情,還不得再喝點兒?
    這老許也是夠雞賊的。
    害怕被自己抓著把柄不放。
    竟然還反過來威脅自己來了。
    好在有這個大冒險卡給自己帶來了驚喜。
    太會玩了。
    “剛才老許是怎麽回事?”
    “真的光屁股在外麵跑了?”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笑著走了進來。
    直接坐到了桌子邊。
    伸手去撕下來一塊烤鴨啃。
    “你不是看到了嗎?還用問我!”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
    “誰說我看了。”
    “我沒看!”
    “我怕起針眼!”
    秦淮茹紅著臉說道。
    “那你怎麽知道的!”
    何雨柱好笑地問道。
    “那是棒梗看到了,回來跟我說是,我可沒去看。”
    “光溜溜的有什麽好看的。”
    秦淮茹可是好酒沒有吃烤鴨了。
    這味兒不錯。
    “嗬嗬,你又不是沒見過。”
    何雨柱抿了一口酒。
    “我那,那是看你,你比他身材好啊。”
    “一個老男人有什麽好看的。”
    秦淮茹說著,瞪了一眼何雨柱。
    “行了,你把剩下的烤鴨帶回去給棒梗吃吧。”
    “恐怕在牢裏也吃不到什麽好東西。”
    何雨柱擺擺手。
    算是給秦淮茹一些好處吧。
    不管棒梗兒多壞,畢竟是人家的親兒子。
    “真的?”
    “那我可真拿走了。”
    秦淮茹自然是很高興啊。
    這烤鴨起碼還有半隻多呢。
    “拿去吧。”
    “記得把我盤子還回來。”
    何雨柱擺擺手,又抿了一口酒。
    “好,謝謝!”
    秦淮茹說著還在何雨柱的嘴上給了一下,然後笑著跑了。
    何雨柱搖搖頭,又皺了皺眉頭。
    雖然說,短時間之內不同害怕老許給自己找麻煩了。
    畢竟,現在大家都會把他當成神經病了。
    說什麽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沒有什麽說服力。
    但是。
    老許說的,一大媽發現的婁曉娥和他的貼身衣服的事兒。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剛才老許說的情況。
    似乎有些八成是真的。
    那麽,婁曉娥現在是離開了四九城。
    他還在啊。
    一旦要是做實了。
    好像也是個不小的麻煩呀。
    起碼也是會引發不少人的懷疑的。
    特別是閻埠貴原本就有懷疑的。
    這不就成了證據了。
    想來想去。
    得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東西弄走才行。
    現在婁曉娥離開了。
    就沒有什麽理由去易中海家裏了。
    好像也不好找啊。
    至於一大媽,她自己有事情被何雨柱知道。
    自然也不敢隨便去逼何雨柱。
    這東西也應該還是在一大媽那裏才對。
    雖然現在一大媽都是跟聾老太太住的。
    但是,聾老太太自然是幫著何雨柱的。
    那就肯定不會放在聾老太太那裏。
    也就隻有可能放在他們自己的家裏了。
    何雨柱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現在很需要來點兒特殊技能卡。
    “哥,剛才許大茂的老爹是怎麽回事啊?”
    “我從窗戶上看了一眼就沒敢再看了。”
    何雨水這個時候也帶著聾老太太進屋了。
    “去洗洗眼睛。”
    何雨柱指了指外麵的水龍頭。
    “柱子,那個許大茂的父親,真神經了?”
    聾老太太的臉上看不出來喜還是憂。
    “不知道了。”
    “剛才有些突然。”
    “以前我對他也不了解。”
    何雨柱沒有給出正麵的回答。
    其實。
    剛才的事情呢,有些不光彩。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何雨柱做的。
    但是,何雨柱也不想提起。
    此刻的老許很鬱悶。
    因為人家醫生在聽著閻埠貴把故事講了一遍之後。
    都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還頻頻把目光往老許身上招呼。
    讓老許很不自在。
    最後檢查的結果是,一切都正常。
    除了有點兒火氣之外,很健康。
    “沒事兒?”
    閻埠貴都傻眼了。
    “是啊,沒事兒。”
    醫生也一樣都是很疑惑的表情。
    “可是,要是真沒事兒的話。”
    “那剛才的事情,又怎麽解釋啊?”
    閻埠貴看著醫生。
    感覺這醫生是不是不行啊。
    “就是啊,為什麽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呢?”
    老許也一樣不能接受啊。
    醫生一聽這話,看著倆人的表情,就有些火了。
    “怎麽,懷疑我的專業水平?”
    “我還想問問你到底怎麽回事呢?”
    “閑著沒事幹,裝什麽神經病啊。”
    “你是故意想脫了給人看的吧。”
    “我看啊,你不是腦子有病,是心理有病。”
    醫生也是毫不客氣地給出了自己的犀利點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