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找錯了調戲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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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吉聽完此話之後,這尚書房裏算是待不下去了。
匆忙之間,便想將那些銀兩收好。
畢竟這些,可是柳檀馨交給他的。
如果他用不了,到時候再還給柳檀馨也好。
可當趙吉微微轉頭之際,卻瞥見了小姨妹那可憐巴巴的眼神。
心中一怔,便已然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
趙吉先是咧嘴一笑,隨後,便把包裹裏的那些散碎銀兩,盡數拿了出來,放到了種似錦麵前:
“小姨妹呀,這些時日以來,你為我的事兒可沒少操勞。”
“而我對你,也算不上多好。”
“這些散碎銀兩,我現在便贈予你吧。”
“平日裏,無論你是買上一兩口寶劍,還是弄上些許零食來吃。”
“對你來說,不都是極好的嗎?”
種似錦有些不可置信地,瞥了近在咫尺的趙吉一眼。
隨後,又瞧了瞧擺在她麵前的那些,足有二三百兩的散碎銀子。
心中,不由得也有了幾分感激之意。
小嘴兒微微噘起:
“還算你這廝有點兒良心,知道我近日以來多麽辛苦。”
“不過,我種似錦一向都是恩怨分明的。”
“今日拿了你的這些銀兩,卻定然不會白拿的。”
“他日但凡有事情,隻要我種似錦能辦得到的,必然會全力以赴。”
趙吉見種似錦說得無比認真,心中不由得也欣喜異常。
可當他收拾東西的時候,卻無端將那本《扶桑房中秘技》刮到了地上。
眼神一轉,另外一個調戲種似錦的法子,也應運而生。
隻見趙吉,緩緩將那本兒《扶桑房中秘技》收入手中之後。
便頗為神秘的,對著種似錦來了這麽一句:
“小姨妹呀,你剛才對我說的那些,可都是心裏話?”
“如果都是心裏話的話,那我可就當真了。”
種似錦俏臉一怔,隨後便無比認真地看向了趙吉:
“相處這麽久,我種似錦是什麽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此刻,既然說得出來,那便決計不會反悔。”
種似錦的話音剛落,那趙吉便頗為古怪地笑了起來。
隻把種似錦瞅的,心中忐忑不已。
不自覺的,便向後退了好幾步:
“你,你,你這人,何故對我那樣笑?”
“莫非,莫非心中又想到了什麽戲耍我的手段不成?”
趙吉臉上的笑容漸去。
隨即,便將那本兒《扶桑房中秘技》,遞到了種似錦的麵前:
“小姨妹呀,既然你剛才都對我那麽說了,那我可就當真了。”
“近日以來,我一直都在習練這本秘籍上的神功要術。”
“可無論怎麽練,就是不得其法。”
“以至於那練功的速度,當真緩慢至極。”
“今日,既然小姨妹說出了那番話,那我又可否能請小姨妹,與我一同研習這本秘籍之上的功法呢?”
“倘若今後能練得大成,我心中,必然會十分感激你的。”
種似錦看著趙吉臉上,那十分真誠的樣子。
不禁心中的膽怯之意,也去了不少。
可是,當她從趙吉的手中,將那本《扶桑房中秘技》接過來,緩緩打開去看的時候……
不禁整個人,都呆住了。
愣了好久好久之後,方才嬌叱一聲,忽地合上了那本典籍。
雙眼死死地閉著,連帶著抓取那本《扶桑房中秘技》的小手,都在不停地抖著。
趙吉一看對方那驚羞交加的小模樣,便頓時覺得這時候的種似錦,當真是可愛極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正當趙吉,想要輕推種似錦的胳膊,讓其回答自己的問題之時。
那種似錦,卻忽地睜開了雙眼!
在望向趙吉的時候,美眸之中,更是充滿了極其熾熱的火焰。
嬌顏,殷紅似血
小手,輕顫不止。
心中羞惱之際,飛起一腳,便直奔趙吉雙腿之間而去。
趙吉神情慌亂之際,其反應速度,也比平常快了許多。
雙手往下一擋,便格住了自家小姨妹這致命一擊。
可那種似錦,終究在武藝一道高了趙吉一籌不止。
此刻,一見自己的那一招沒有奏效,隨即便將手中的那本《扶桑房中秘技》,向著趙吉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直把趙吉砸的痛呼連連,滿臉委屈:
“小姨妹呀,你這,你這是幹嘛?”
“你剛才明明都說了,無論何事,隻要你能辦得到的,都會幫我。”
“這,這會兒,怎麽又如此了呢?”
心中氣憤不過的種似錦,看著趙吉那滿臉無辜的樣子,也就顧不得心中羞澀了。
拿起了放在書案之上的其他書籍,便向著趙吉,一股腦兒地砸將過去。
隻把趙吉砸的,左竄右躲,狼狽之極:
“小姨妹呀,住手,住手啊!”
“我剛才,隻不過就是在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至於這樣嗎?”
“喂,那個花瓶不行!”
“那花瓶很容易碎的!”
“還有那個,還有那個也不行!”
“那個銅鏡,製造工藝極其繁複,人像又相當出彩。”
“你若真砸了,那我……”
“小姨妹呀,莫砸了,莫砸了!”
“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
此時此刻的趙吉,看著尚書房內狼藉一片。
仿佛心中,都在滴血。
而當種似錦,看著趙吉那張苦瓜臉之後,心中的氣憤,方才稍減了一些:
“讓你這壞胚子,成天就會逗弄於我!”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我是當真不明白,我那姐姐,如此佳人。”
“當初,怎麽就看上了你這麽一個,淫邪之徒?”
“在此之前,雖然我與你在打賭方麵輸了一陣,但卻也並不代表我會一直聽你擺布。”
“倘若你再敢對我說出那些,亦或者做出那些猥瑣之事。”
“看我收不收拾你?”
當然,此處的一片狼藉,定然輪不到趙吉來收拾的。
最終苦的,還是盛公公以及他
雖然盛公公等人,著實不理解。
明明尚書房內在此之前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子就變成了這般樣子?
可他作為奴才,卻也當真不敢主動問自己的主子。
於是這事兒,便也隻能草草作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