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七爺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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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笙思索了會,道:“我需要一把足夠撐住兩個人的黑傘,越黑越不透光越好,這樣才能保證日光不浸透傷到命魂。”
    葛婆子連忙從家裏翻了幾把傘出來,裏層是黑色的,但……那就隻是遮陽傘。
    “不行,算了,你等等,我喊人送來。”
    好在現在接近初冬,燕城的太陽不大,所以並不是太危急。
    薑笙一個電話打給餘川,手機響起的那一瞬間,整個會議室的人都順著鈴聲望過去,得,居然是餘特助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大家都在心裏為餘特助默哀,霍七爺剛訓完人正在氣頭上呢,餘特助這無疑是往槍口上撞。
    而上一個撞槍口的被七爺外派到負責沙漠種樹,至今還沒回來。
    餘川對上霍楚洲那陰雲翻騰的眸子,頭皮發麻。
    他解釋道:“是夫人,夫人的電話!”
    薑笙救過他,又賣了符紙給他,他就果斷地把薑笙的來電標記了,就為了第一時間接聽。
    他以為自己解釋了,霍七爺會理解,沒想到七爺卻笑了笑,那笑意不達眼底,令人不寒而顫。
    “接。”
    各個高層:⊙▽⊙
    夫人?七爺結婚了?什麽時候的事?
    大家八卦心頓起,全都拉長了耳朵在聽。
    餘川咽了口口水,完了,七爺一笑,方圓十裏屍橫遍野啊,他感覺脖子寒涼。
    電話接通後,薑笙清脆的聲音響起:“餘川,你現在忙不,不忙的話給我弄把遮光度10級的純黑傘,還有你之前幫我買的朱砂狼毫筆,全都送到舊城街2巷8號,急用。”
    他低聲複述了一遍,霍楚洲並未接話,而是看向其餘高管:“我剛說的你們都明白了嗎?”
    高管們:“明白!”
    “我隻看成績說話,下次業績若還是這樣,那你們都給我卷鋪蓋走人,散會。”
    各個高管人作鳥獸散,餘川小心翼翼問:“七爺,那我呢?”
    霍楚洲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最近和夫人走得挺近。”
    餘川頓時警覺。
    他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七爺這絕對是吃醋了,因為夫人有事第一時間找他而不是他。
    餘川那個冤枉啊,當即表忠心道:“我是七爺您最得力的助手,而你和夫人是一體的,夫人吩咐我辦事就像您吩咐我辦事一樣,是一個性質的。
    我就一特助,為您和夫人辦事是我的分內事,但下次我肯定注意,不會再犯剛剛那低級錯誤,七爺,求再給個機會。”
    嗚嗚嗚,他不想去沙漠種樹,他還沒娶媳婦呢。
    霍楚洲神色淡淡:“是嗎。”
    餘川重重點頭:“是的!”
    “那還不快去辦!”
    霍楚洲話語剛落,餘川就腳底抹油跑了。
    他坐在會議室,越想越不爽,但又覺得自己為啥不爽,他隻是對小神棍感興趣而已,他又不想當小神棍的跑腿。
    霍楚洲心情有點煩躁,餘川出去辦事,中午的飯局他叫上安東旭過去。
    全程霍楚洲都板著個臉,對方還以為他不滿意,生怕合作告吹,又自降了一個百分點。
    安東旭微愣,七爺牛啊,一句話沒說,僅靠氣勢就讓對方主動讓利。
    他麻溜地簽了合同,對七爺佩服得五體投地。
    殊不知霍七爺剛剛一直神遊天外,全靠對方思想過於活躍誤解了。
    餘川辦事效率很高,不過一個午飯的功夫,他就將薑笙要的東西全都湊齊。
    這次他十分識趣地給霍楚洲打了個電話:“七爺,下午的會議和飯局由我和安東旭對接就行,您要不去給夫人送東西,給她個驚喜。”
    昨晚霍楚洲熬了個大夜,將重要的文件全都審批了。
    下午的會若是霍楚洲在自然最好,但他不在,那就隻是合同審批延後,其餘事餘川和安東旭都能處理好。
    霍楚洲嗬了聲:“餘川,你是在教我做事?”
    餘川忙道:“沒有沒有,那要不還是……”
    “罷了,下午我剛好有事去舊城街一趟,順利給送過去也行。”
    餘川:???
    七爺,咱好像沒有業務在舊城街啊。
    可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隻能笑著道:“好的七爺。”
    霍楚洲把東西送到舊城街時,薑笙正和葛婆子吃外賣。
    因為剛好中午飯點,葛婆子說什麽都要給她做個飯。
    她不好推脫,又不想讓葛婆子勞累,畢竟她吃得多。
    於是她點了一大堆外賣,邀請葛婆子一起吃。
    聽到敲門聲時,薑笙連忙起身:“奶奶你繼續吃,我去開門。”
    她打開門,仰頭看著那熟悉的身影眨了眨眼,然後整個人撲過去。
    “七爺,你怎麽來了?”
    霍七爺依舊板著臉:“怎麽,看到我來,你很失望?”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幽怨,薑笙哎喲一聲:“沒有呀,我很開心,我要的東西呢?”
    老房子比較矮,霍楚洲身形高大,得彎腰進來。
    他一進來,客廳就顯得特別窄小。
    葛婆子哪見過這般人物,當即有些拘謹地站起來去拿凳子。
    “那個……坐,小夥子怎麽稱呼?”
    薑笙道:“他是我老公,奶奶你喊他小霍就行。”
    霍楚洲側頭看了她一眼,誰給她的膽子啊,還小霍,他父母家人都沒敢這麽喊他!
    葛婆子也不敢這麽喊,她尊敬地喊霍先生。
    薑笙將黑傘拿出來,質感很好,完美。
    她將陳年黃表紙鋪在老舊的木質餐桌上,手執狼毫筆點上朱砂後,落筆一氣嗬成,一個複雜的圖案泛起一陣金光印在黃表紙上。
    薑笙一連畫了4張引魂符和兩張平安符,其中四張貼在傘的四個方位,剩餘六張扔進了空間符裏麵,還特地叮囑季夢雨別亂搞。
    季夢雨看著那冒著金光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