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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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楚洲剛開完會,薑笙就對他招了招手。
    “過來探討一下。”
    夜,很深了。
    霍楚洲又被迫熬夜。
    要不是身體素質好,他感覺自己分分鍾得垮。
    半小時後,霍楚洲大概了解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又查了下資料,發現豬骨頭是可以做顏料的。
    那人骨,大概率同理?
    隻是他也無法理解這白毛少年到底想做什麽。
    “難不成他是個狂熱的畫家,追求萬物同根同源。”
    薑笙翻了個白眼:“他讓霍禹昌賣了可不止一處地,在這些地上麵建造起來的工廠,可不止顏料廠一個,他不一定是個畫家,但他一定是個變態。”
    “我再多派點人去查。”
    “嗯。”
    薑笙打了個哈欠:“好像很晚了,先睡吧。”
    霍楚洲看了眼手表,嗯,已經淩晨三點了,再熬一會,天都亮了。
    “回房睡。”
    霍楚洲一沾床,就快速進入夢鄉。
    薑笙知道他熬得狠,所以趁他睡著後,悄悄地用陰力修複他虧損的精氣神。
    翌日一早,薑笙睡得很沉。
    但霍楚洲醒來,卻神清氣爽。
    他最近也覺得奇怪,熬得那麽狠,卻半點都不疲累。
    難道是因為有嬌妻再懷,睡眠質量倍兒好嗎?
    這可能性不大,小神棍給他用了什麽法術的概率更大點。
    不過霍楚洲也沒有過度去糾結,他輕手輕腳下床,洗漱換了衣服後,就下樓簡單地吃了個早餐。
    外麵雪下得很大,傭人正在院子裏賣力地鏟雪。
    由於大家都聚集在了左岸莊園,所以他直接就在家辦公了。
    柯荊飛帶人去走訪辭職的員工家庭,淩子越也被凱瑟琳揪走,開始了苦逼卻沒多少薪水的打工生活。
    胡瑤將資料都交給柯荊飛,準備改名叫胡晨曦。
    她已經重生,如早晨剛升起的溫暖晨曦般,充滿了生機。
    胡晨曦,也因此得名。
    柯荊飛將這事安排給其餘律師去辦,年前能辦好。
    霍氏在霍林清和霍寒塵的共同努力下,也漸漸穩住。
    霍老爺子和霍老夫人雖然身體沒什麽大礙,但是那精神卻十分萎靡。
    說到底,真相對二老的打擊太大了。
    霍老夫人內心總有個聲音在譴責她幹嘛生那麽多,生了又不一碗水端平,不出事才怪。
    可她沒有一碗水端平嗎,她是沒有。
    她給老大的關心最少,因為老大是大哥,懂事,又聰明。
    給霍禹昌的關心最多,因為他爭強好勝,卻又缺了那麽點天賦,所以她和霍老爺子給霍禹昌規劃了很多。
    結果他們的規劃,卻被霍禹昌當成了偏心,瞧不起他。
    霍老夫人不知道是哪個步驟出錯了,想到慘死的老三,老四,還躺在醫院,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大,霍老夫人內心備受煎熬,日夜失眠。
    卻又想著老七的婚禮近在咫尺,逼著自己要養好身體,她還得看著老七娶妻生子,幸福美滿呢。
    但越是這麽想,就越是著急,就越是休息不好。
    在婚禮的前一周,霍朝燁醒了,霍老夫人卻倒下了。
    霍老爺子心裏素質好點,但也強不到哪去。
    霍老夫人倒下後,他的身體也跟著變差。
    薑笙好不容易將霍朝燁從死亡線上拉回來,顏料廠的事還未解決,二老又這樣。
    她多少有點累。
    二老這完全是心病,她也無力回天。
    隻能給了幾張安神符,然後讓七爺他們多回來和二老聊天,開解開解。
    顏料廠的事略為棘手,薑笙又給周珩打了個電話:“周先生,又有單了,接不接。”
    周珩此時,並不在燕城,而是在一個荒無人煙的深山裏。
    他腳下踩著一個鬼魂,頭骨碎了一地。
    臉上卻淡雅溫潤。
    “接,但這次我不要錢,換個其他報酬。”
    “什麽報酬,你說。”
    “我聽說你要結婚了,我能去參加你的婚禮嗎?”
    薑笙還以為他會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呢,結果就這?
    簡單。
    “當然可以,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周珩委屈道:“所以你為什麽沒主動給我這個最好的朋友發請柬,我好傷心。”
    薑笙:……總覺得他在怪我。
    “嗐,誤會,你的請柬我早就準備好了,這不人太多,還沒發到你嘛,沒想到你居然就誤會我了,我也好傷心。”
    薑笙嘻嘻哈哈地把這事扯過去,撒謊臉不紅氣不喘的。
    “是這樣嗎?”
    “當然,你一定要來,你不來可就是不把我當最好的朋友啊。”
    周珩的聲音染上幾分愉悅,不遠處一個鬼魂突然弓著身子,趁他不備,猛地發起攻勢。
    周珩看都沒看,直接揮動長矛,一道淩冽的氣刃甩過去,那鬼魂直接魂飛魄散。
    “嗯,我肯定來。”
    “那我們下午見?”
    “可以。”
    雖然這裏離燕城有點遠,但問題也不大。
    跟著他的黑衣人:是問題不大,也就多耗費點鬼氣而已,雖然這鬼氣極其難收集,但誰讓周先生是個戀愛腦啊。
    下午,周珩如約而至。
    這一次,霍楚洲陪著薑笙見他。
    兩個男人相見,不知為何,薑笙總覺得火花四濺,氣場發生了強烈的排擠反應。
    “你倆眼睛都不舒服嗎?為什麽一直盯著對方?”
    周珩將披風解下來掛到一旁:“我也想知道,七爺為什麽一直看著我,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你臉上確實有東西挺礙眼的。”
    霍楚洲實話實說,雖然周珩救過他們,但他總覺得自己看不透周珩這人。
    周珩給他的感覺,絕沒有表麵看上去的那麽人畜無害。
    而且,周珩看薑笙的眼神很複雜,可不像朋友那麽單純。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