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情敵見麵七爺完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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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笙激動地拍了下霍楚洲的肩膀:“嗐,我不就是老婆嘛,沒差,沒差,你先繼續練練,我去洗個澡先。”
    說罷,轉身進了浴室。
    門關上的那一刻,薑笙眸色瞬間變了。
    周珩開啟異世界和聖炎大陸的方法不夠成熟,也不知道吸了多少牛鬼蛇神過來。
    霍楚洲的變異,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不過薑笙的人生準則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需要想太多。
    她洗完澡,霍楚洲練得正入迷。
    窗外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放火……啊不是,口誤,月黑風高,就適合睡大覺。
    可惜她是大忙人,她不能睡大覺,她得繼續熬夜忙活。
    薑笙去到後山,吹了個口哨。
    片刻後,榴榴從空中飛下。
    “主人,你叫我。”
    榴榴落地,又變回了雪狼那胖乎乎的樣子。
    薑笙靠在它身上,別提多暖了。
    “有找到舊部嗎?”
    “主人,哪有那麽容易,我什麽氣息都感受不到,要麽他們沒過來,要麽是隱藏了氣息,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我們。
    按道理說你都這麽出名了,他們若來了,該找上門來啊。”
    薑笙雙手枕在腦後,仰望著星空。
    “我現在長得和以前又不一樣,況且,在他們眼中,戰神薑笙應該是不會結婚的,但我結婚了,我還覺得七爺挺好。”
    說到這個,薑笙又和榴榴聊了下霍楚洲能操控煞氣的事。
    “你說,他會是什麽東西?”
    榴榴用前爪抹了抹臉:“鬼修?”
    薑笙搖頭:“不太像,他的煞氣深不見底。”
    “總不能是深淵裏的怪物吧。”
    唯有深淵,不可見底。
    薑笙果斷搖頭:“絕不可能,那
    榴榴趴在地上。
    “也許滄溟知道,你要問問不?”
    當初,薑笙便是將滄溟的屍體扔進了深淵。
    可當初她和鬼王大戰時,並不在深淵附近。
    所有的事錯綜複雜,就像一團剪不斷理還亂的繩索,讓人煩躁又頭疼。
    “我欠他很多人情了,再問,再欠,你主人我還不清了。”
    榴榴道:“我看他也沒有讓你還的意思,他變了很多,像友軍。”
    薑笙給了它一個大逼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有自己最可靠,懂不懂。”
    榴榴雙爪抱著腦袋,小聲嗶嗶:“當初你還不是過度信任了古思言那女人。”
    薑笙眯著眼,目光幽幽:“你說什麽?”
    榴榴秒慫:“沒,沒什麽。”
    夜,漸漸深了。
    因為霍楚洲會反向吸她的陰力,她頓時不愛抱著他睡了,她虧啊。
    所以結婚沒幾天,兩人就分房睡。
    霍楚洲眼神哀怨:“這要是讓安叔看到了,傳到我爸媽耳邊,不得吵翻天,聽話,我能控製自己。”
    他將她推進房間,將門反鎖了。
    “我真能控製,不信你感受一下。”
    “我感受個屁啊,我不唔……”
    反抗無效,薑笙大力地掙紮,也無效。
    “放開!”
    薑笙生氣了,霍楚洲如她願放開她,可惜地說了句:“嗐,你居然不行。”
    薑笙:??
    誰不行了,女人也不能說不行!
    “你別想激將法,我不會上當的。”
    霍楚洲興趣缺缺:“好吧,那睡覺吧,反正我知道小神棍不行就行了,我心裏舒坦了。”
    “你舒坦個什麽勁,霍楚洲,你給我起來!”
    “不起,累了。”
    薑笙來勁了,死活折騰他。
    卻完全沒看到某人將她壓在身下時,嘴角勾起的那一絲得逞的笑意。
    小神棍啊,你到底還是太嫩了些。
    這一夜,算是兩人以平等的普通身份幹仗。
    結果可想而知,薑笙哪裏是霍楚洲的對手。
    到後半場時,她感覺腰都要斷了。
    “休戰休戰,這事一點都不爽。”
    “嗬,你之前不是說挺爽的嗎,還說我不行,你現在告訴我,你老公行不行。”
    男人總有一股該死的勝負欲,霍楚洲之前一直隱忍著,今天可算是找回場子了。
    薑笙為了快點休息,大喊著:“行,你頂頂行,休戰,我要睡覺!”
    霍楚洲滿足了,抱著她洗了個澡,不再折騰她。
    薑笙一落入床上,就呼呼大睡。
    霍楚洲幫她掐好被子,轉身出了房間,上了頂樓。
    周珩站在欄杆上,白色長袍飄飄,遺世而獨立。
    “沒想到像周先生這樣的人,居然也有偷窺的癖好。”
    霍楚洲單手插兜,語氣清冽,卻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周珩恍若未聞:“沒想到七爺竟不是普通人,是周某眼拙,竟未能第一時間發現。”
    “你確實眼拙,做什麽都遲一步,不,也不是眼拙,而是你慫。”<國,他為什麽要救這個臭男人。
    若不救他,說不定薑笙都不會結婚。
    周珩再次檢討自己,明明世人都不信他,把他視為洪水猛獸,他怎麽就還是下意識救這愚蠢的世人呢。
    他有病。
    得改。
    霍楚洲上前一步:“滄溟,你不夠勇敢,所以,她是我的了。”
    周珩眸色微顫,旋即唇角勾起一絲弧度:“她居然連這些事都告訴你了,那想必你也知道她殺過我,是我的仇人。
    你說,我要不要趁她病,要她命,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嗎?”
    霍楚洲活動了下手指,煞氣在他手中化為利刃。
    但下一秒,他又鬆了手,利刃消失。
    “你不會。”
    男人看男人,同樣有種莫名的第六感。
    霍楚洲相信自己的判斷,周珩,不會做這種事。
    周珩譏諷地勾了勾唇角:“你憑什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