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胎死腹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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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笙暫時將這方法pass掉,又繼續搜尋其他辦法。
    時間一晃而過,霍楚洲剛進左岸莊園,便感覺到後山的能力波動,便知薑笙已經回來。
    這若是以往,他根本感受不到。
    他直接往後山走去。
    薑笙在藏書閣裏快速瀏覽,隻感覺頭都快炸了。
    就在她快承受不住必須得停下來修整時,她又找到了一個辦法。
    “胎死腹中術……”
    讓母體將要複活之人的骨灰混合劇毒服下,再快速靈力封住母體的生命力。
    鬼胎會下意識地吸收骨灰裏的能量,就會連帶著劇毒也吸收進去。
    那劇毒便會從內裏開始腐蝕鬼胎,讓其化為一灘血水排出。
    可這劇毒,什麽劇毒啊?
    薑笙一時半會找不到,不得不先將意識抽回,大口地喘氣。
    “主人。”
    榴榴擔憂地喊了聲,薑笙頭暈得很,突然,一片陰影籠罩過來。
    她還未來得及抬頭,太陽穴便被溫熱的指腹按住,輕輕地打轉揉著。
    瞬間,那股子頭疼欲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服放鬆。
    那股子若有似無的檀木香隨風飄來,薑笙勝在不用回頭,就知道身後的人是誰。
    她閉眼享受某人的按摩服務,身體漸漸往後倒,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七爺,我查不到更好的辦法了,咋整?”
    連軸轉了一整天,薑笙累得很。
    霍楚洲將她整個人擁入懷中,問:“薛影靈還能撐多久?”
    “最多到明天,鬼胎就會提前出來了,壓不住。”薑笙靠著他,渾身放鬆:“你那邊呢,處理得怎麽樣?”
    “賀潤之被抓了,事情在調查中,白靈的屍體送去了解剖室,法醫正在解剖取證。
    賀國權過去了,一會崩潰大哭,一會逼自己別哭,我看到他頭頂,趴著一個鬼,但沒看出等級。”
    霍楚洲一一講述著:“我讓人盯著24小時盯著賀潤之,你大可放心。”
    他慢慢地釋放煞氣,並控製自己不去無意識地吸收薑笙身上的陰力,而是無償反哺給她。
    薑笙隻覺得自己像是渾身泡在溫泉裏一樣,舒服得很。
    “嗯,我在想一種劇毒,你陪我想想。”
    雖然她記住了整個藏書閣的書的位置和內容,但要搜尋也是大功臣。
    有霍楚洲在旁邊提供能量,薑笙再次進入識海搜尋。
    她再次找到那胎死腹中術仔細研究了下,終於找到了所謂的劇毒,其實就是被壓縮的至純靈力。
    靈力對鬼胎而言,確實是劇毒。
    但這很考驗施術者對靈力的操控能力,因為稍有不慎,毒死鬼胎時,很容易因為壓不住那至純的靈力,從而讓母體的肚子炸開。
    薑笙從識海中回神,就對上霍楚洲那雙幽深的眸。
    “找到了嗎?”
    薑笙緊緊抱住他的腰,整個人都蜷縮在他懷裏。
    “找到了,我需要點白靈的骨灰,能幫我弄出來嗎?”
    能弄出來的話,就不用她費心思去偷了。
    “可以,等會我讓人送來。”
    “好,明天中午12點,你得配合我的計劃。”
    雖然現在還是冬天,太陽不旺盛,但也好過陰氣重的黑夜。
    霍楚洲聽完薑笙的計劃後,略微擔憂:“有把握嗎,需不需要我聯係一下她的家人?”
    “不用,我直接弄醒她,讓她自己抉擇。”
    薑笙休息了會,就將清醒符貼在薛影靈身上。
    符紙泛起金光,轉瞬消失。
    下一秒,薛影靈猛地睜眼,像是被擱淺的魚一樣,大口地喘氣。
    “嗬嗬嗬……”
    她胸口劇烈起伏,眼神迷茫地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最後視線落在一旁的薑笙身上。
    “霍七夫人,我這是……”
    她低頭,發現自己的肚子還是隆起的,情緒頓時又激動了。
    “為什麽這孽種還在,霍七夫人,這胎兒是不正常的,你幫幫我,我不能生下來。”
    薛影靈手腳並用爬向薑笙,薑笙扶住她,讓她坐下。
    “你先別激動,我可以幫你弄掉這鬼胎,但是你可能會有危險,而且,你也清楚我的規矩,我不無償辦事。”
    凡事講究個因果了結,雖然這事薑笙必須管,但也不能落下因果。
    薛影靈當然知道:“我還有錢,不對,我沒錢,我的所有證件都被賀潤之收走了,但我能掙錢,霍七夫人,你救救我,隻要我能活下去,你要多少錢,我都賺給你!”
    薑笙安撫道:“你冷靜,我也沒說一定要錢。”
    雖然錢很重要,但那也不是無節製地各種薅。
    “你放心,我要的報酬,你肯定給得起,現在我跟你說一下你這個胎兒是怎麽一回事。
    你懷的不是你和賀潤之的孩子,而是賀潤之用禁術複活的亡妻白靈。”
    薑笙快速將鬼胎的形成說了一遍,薛影靈遍體生寒。
    “怎麽會,他怎麽能這樣對我!
    我早就感覺那床有異味了,我感覺特別惡心,我要換房間,但賀潤之不肯,說這是特地為我準備的房間,而且,他聞了,沒有異味。
    我因此還和他大吵一架,但隨後我就暈過去了,再次醒來,我還是在原來的房間裏,但我卻聞不到異味了。
    然後我就以為是我的錯覺,再加上賀潤之很體貼,我就又在那住了下來。
    他說我胎位不穩,每天都給我喝黑乎乎的藥,我覺得好惡心,我不想喝,但那藥隻要碰到我的嘴唇,就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一樣,快速地順著我的食道滑落。
    起初胎兒沒怎麽鬧騰,我也就沒當一回事,但隨著肚子越來越大,每次喝藥胎兒都很鬧騰,我不喝他更鬧騰,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再加上賀潤之不讓我出門,更不讓我去醫院產檢,隻是讓一個麵色比死了10天的屍體還慘白的男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