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七爺你葷素不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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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開口催促:“行了,別膩歪了,趕緊過去吧。”
霍楚洲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你和周珩一起去?”
“對啊,之前不是欠了他人情嘛,他讓我解決這個事,算還一個人情了。”
薑笙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妥。
霍楚洲也沒有說她什麽,而是走曲線救國路線。
“上次周先生也救了我,我在深城有些人脈,如今修煉也有點瓶頸,不如我也一起過去,為你們提供便利的同時,還能多見識見識,說不定能讓我頓悟修煉加速呢。”
薑笙一想,好像有道理。
現在的霍楚洲可不是菜雞,多見識見識也是好事。
“那行,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公司頂樓等你。”
他知道薑笙是瞬移過來,頂樓他特地改裝過,沒有監控,也不會有員工上來。
薑笙掛斷電話後,道:“七爺要一起去,我去接他一下,地址發我,咱分開過去,別墅門口會合吧。”
周珩:“……”
不等他說什麽,薑笙就消失在原地。
草率了,剛剛就不該說話。
周珩呼了口氣,罷了,那他就不去了,不想又酸又菜又多餘。
地址發過去後,他又補充了一句話:“草率了,意外給你們提供了公費約會的機會。
這次的事兒你解決了能攢不少功德,所以,人情繼續欠著。”
薑笙:???
“合著你想白嫖啊!”
但周珩已經關機了,不管她怎麽炮轟,都不回複。
霍楚洲挑了挑眉,某人,還挺識趣。
薑笙插著腰,氣得夠嗆。
“我也不想去了,才不當免費勞動力。”
她是要攢功德沒錯,但主動攢和被動攢那是兩碼事。
霍楚洲摸了摸她的頭:“那就當陪我去曆練曆練。”
薑笙上下打量著他:“你現在學到什麽程度了?”
“要不打一架,看看我能接住你幾招。”
霍楚洲也想試試自己現在學到什麽程度了,奈何沒有陪練對象,所以無從得知。
薑笙擺擺手:“我不跟你打,讓榴榴陪你打一下。”
“也行。”
榴榴是神獸,和它對打若是磕著碰著了,霍楚洲也不心疼。
他可以拚盡全力去打。
榴榴:嗬,神獸就不需要嗬護了嗎,沒有愛心的渣男,你信不信我給主人吹耳邊風讓她討厭你!
e已經從娘子嶺出來,所以薑笙把霍楚洲和榴榴都弄進娘子嶺。
“榴榴,陪他過幾招,不用手下留情,他喊停你再停。”
榴榴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主人,我一爪子能把他拍死,你確定?”
霍楚洲嘖了聲:“我覺得你拍不死我。”
“榴榴,戰場上輕敵可要不得,你怎麽知道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敵人,就一定沒有後招呢。”
薑笙語氣變得嚴肅,即便沒有以前那身紅色戎裝,榴榴依舊不寒而顫。
“我錯了,我會認真的!”
它隻是覺得這是普通人,怕下手重了致殘,主人找它算賬咋整。
但卻忘了主人既然讓它和霍楚洲對打,那肯定有她的考量。
它作為主人的神獸,照做就是了。
榴榴獸瞳豎起,變得危險極了。
“那現在,開始吧!”
說罷,榴榴主動發起攻擊,霍楚洲本身格鬥技巧就很了得,如今能熟練地掌控運用煞氣,速度更是提升到了極致。
他側身躲過榴榴的爪子,動作行雲流水,遊刃有餘。
煞氣在他手中凝成一把長劍,揚起,落下,劍氣劃破空氣,發出劈裏啪啦的爆破聲。
榴榴看到時,有那麽一瞬間的震驚。
啥,他不是普通人嗎?
“就現在!”
霍楚洲可不管它呆不呆,隻管進攻。
因為在戰場上發呆,相當於是給敵人弄死自己的機會。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霍楚洲都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榴榴快速回過神來,一個翻滾躲開,四肢落地,劃出四道長長的劃痕。
它剛站穩,霍楚洲又舉著劍直逼它命門,招數雖然不成熟沒啥技巧,但卻足夠迅速凶狠,榴榴拿出了十二分精神去應對。
薑笙不知從哪裏變出一包瓜子,一邊磕一邊看,時不時還指點幾句。
也是因此,一人一獸打得難舍難分,且旗鼓相當。
也不知過了多久,薑笙打了個哈欠,困了,切磋得也差不多了。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吧,榴榴,雖說你現在還處於殘魂狀態,但七爺剛修煉沒多久就能在你手裏過那麽多招,你該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悠閑了啊,這肚子都長膘了,小心下次飛不起來。”
榴榴:!!!
“我哪有,他簡直是鬼才,他還能吸我的能量,他有毒。”
薑笙挑眉:“嗯,別人的你也能吸?”
霍楚洲活動著右手,盯著手掌道:“好像是能,我感覺我體內有個黑洞,隻要我想,我能將所有靠近我的東西的能量都吸走。”
薑笙瞳孔猛地收縮:“你這,葷素不忌啊,我喜歡。”
霍楚洲嘴角微微抽搐:“葷素不忌不是你這樣用的!”
“沒差,走了,這次主要讓你練手。”
這樣,她也能輕鬆點,想想就開心。
榴榴也想跟去,但薑笙沒答應。
“你還得繼續幫我找舊部呢,或者實在是閑的話,那你就去後山修煉,那裏有結界,你怎麽折騰外麵都不會有人知道。”
這次的鬼宅聽起來雖然很驚悚,但對薑笙來說,無外乎就是鬼怪作惡,不足為懼。
之所以鬧得這麽嚴重,是因為失蹤了25個人,這可不是小事。
霍楚洲先打電話給深城分部的負責人準備好在附近等候,然後薑笙就帶著他一起瞬移過去。
負責人關澤潁還沒到,兩人就率先到了。
薑笙已經加了陳德勝的微信,並發了信息,確定好時間過來。
陳德勝因為這鬼宅的事,生意大受影響,兒女病情愈發嚴重,昨晚陳思銘還突然心絞痛,被送進醫院搶救了,現在都還在icu。
夫妻倆好不容易把兒子捯飭好,正想坐下來喘口氣時,陳思雲又不小心摔了一跤。
本來吧,摔跤是件小事情,可陳思雲摔跤後擦破了皮,那血嘩啦啦地流,怎麽都止不住。
有螞蟻經過,咬了她一口,她頓時感覺渾身癢,下意識地用力撓。
這一撓,整個人都變成了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