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撒點辣椒麵,把愛哭鬼炸個兩麵金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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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叔恨鐵不成鋼地給了他一個大逼鬥:“我一把年紀了還辛勤工作,你倒好,玩個手機還罵罵咧咧的,你要真這麽閑,能不能早點將兒媳婦帶回家!”
安東旭仿佛想到什麽一般,更罵罵咧咧了。
“爸,我都說了我不喜歡外國人,又潑辣又大膽,哪個男人招架得住!”
安叔眯眼,目光審視地看著他。
“我沒說外國人啊,是你自己心裏有鬼,哪個外國人讓你招架不住啊,你倒是說說看。”
安東旭:……
“除了她還有誰?”
“她是誰?”
“爸,你不明知故問麽。”
和他打得熱乎的除了凱瑟琳那女人外,還能有誰啊。
可安叔就是不說,就是問,就是要安東旭說出來。
“除了凱瑟琳還有誰,要不是看在七爺和夫人的麵子上,我早就提了調崗申請了!”
安叔眯著眼睛,說:“真這麽想調崗,你爸我雖然隻是個管家,但好歹看著七爺長大,豁出去讓他幫個忙,應該也行。
這樣吧,我讓七爺把你調去沙漠種樹,那裏沒有女人煩你,隻有風一樣的自由永相隨,不錯吧?”
安東旭:……
“爸,你開玩笑吧?”
“哪能啊,我說真的,我總不能看著兒子被女人騷擾煩不勝煩吧?”
安叔一臉關心,安東旭咽了口口水:“那也大可不必去沙漠種樹。”
那地方又熱又幹,還荒無人煙,他才不要去!
安叔道:“可隻有沙漠才有風一樣的自由,也沒有女人啊,爸也是為你好。”
說罷,他馬上拿起手機編輯短信。
“我現在把信息發過去,七爺明天應該就會處理了,絕不耽擱一分一秒。”
“老爺子,你來真的啊,你也太狠心了!”
安東旭不由分地將手機奪過來:“我其實也沒那麽煩。”
“真的?我隻相信眼見為實。”
安東旭注意力都在手機上,絲毫沒有發現安叔在挖坑。
“那肯定是真的啊,不信我周末帶她回家吃飯,這總行了吧?”
“可以。”
安叔笑了:“男子漢大丈夫要勇敢點,不要畏畏縮縮,孬不孬。”
安東旭後知後覺,感情他這是被老爺子給套路了啊。
摔!
好氣!
……
薑笙去到偏廳時,霍楚洲正拿著愛哭鬼的腦袋當陀螺轉。
“來了。”
他隨手將被轉暈的腦袋扔過去,愛哭鬼還懵了好一會,才趕緊爬回自己的脖子裏。
哢嚓,腦袋安家,眩暈才漸漸消失。
他又想哭了。
“嗚嗚嗚,你們欺負人!”
賀國權悠悠轉醒,也開始哭了起來。
霍楚洲又將愛哭鬼的腦袋擰下來扔一旁燒,哭聲瞬間被慘叫取代。
他一邊虐鬼,一邊眸色柔和地看著薑笙。
“來了,把禁製解開,我來把愛哭鬼打服。”
薑笙又打了個哈欠,抬手一揮,那將愛哭鬼和賀國權綁在一起的鎖鏈便瓦解。
愛哭鬼的身體馬上找頭顱,實力倍增。
可他隻是個會哭的大哭包啊,哪裏打得過霍楚洲這般凶殘的惡魔。
不一會兒,愛哭鬼就蔫了,哭都哭不動。
至於賀國權,則再次暈了過去。
薑笙發現他生命體征不太平穩,連忙給他輸了點靈力,讓他不至於死在這。
愛哭鬼已經被打服,抱著雙腿縮在角落裏,弱小可憐又無助。
“我認輸,認輸,我不附身他了,你們能不能讓我走?”
薑笙緩緩坐下,陰力馬上化為一張黑色圖騰繁複的椅子,將她托住。
她單手撐著下巴,淺笑道:“不能哦,我們還需要再聊會天。”
霍楚洲看著她屁股下那憑空出現的椅子,大為震驚。
於是自己也學著薑笙剛剛的方法,用煞氣幻化成椅子。
雖然沒有薑笙的那般精致,但也能坐下。
這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啊。
這下輪到薑笙震驚了:“你就看一遍就學會了?”
霍楚洲反問:“不然呢,這挺簡單的。”
薑笙:……
仿佛被凡爾賽到了。
“其實這不簡單。”
陰氣凝成冰棱等簡單的物體很簡單,但椅子略微複雜,就算霍楚洲有逆天的本領,也不該一看就會啊。
霍楚洲挑了挑眉:“不簡單嗎,那你學了多久?”
“一次啊,畢竟我聰明。”
霍楚洲嘖了聲:“說得我好像不聰明似的。”
愛哭鬼:打起來打起來,我好偷溜。
愛哭鬼趴在地上,陰暗扭曲,四肢爬行。
就在它快要穿牆爬出去的前一秒,雙腿被大力拽住往後一拉。
它整個鬼都被抽出來砸在地上,腦袋又磕掉了,咕嚕嚕地滾到了薑笙腳邊,與她四目相對。
薑笙彎腰,對它笑了笑:“你想去哪呀?”
愛哭鬼癟了嘴,又想哭了。
“我我我沒想去哪。”
這個女人雖然是笑著的,但她眼底有殺意,好凶嗚嗚嗚。
薑笙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張符紙,符紙在燈光的折射下,發出令愛哭鬼渾身難受的氣息。
“我們玩你問我答的遊戲好不好,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選好好回答,或者我用雷劈你一下,怎麽樣?”
愛哭鬼哭得更凶了,女魔頭啊!
“沒有第三個選項嗎?”
它好苦啊,剛被男魔頭折磨完,又來個女魔頭!
“有啊,我讓你魂飛魄散。”
愛哭鬼:“!!!我選好好答,你有什麽問題盡管問!”
薑笙滿意地收起符紙:“第一個問題,你姓甚名誰,怎麽死的,在哪裏死的。”
愛哭鬼老實回答:“我叫黃健斌,我是被……被……”
他死死地捏著拳,也不知是不是死了太多年有點骨質疏鬆,手指直接捏散了。
薑笙咦惹一聲:“這骨頭脆得嘞,一看就是個缺鈣的鬼。”
愛哭鬼:……
我都當鬼了,還要被diss缺鈣,還有沒有天理!
他好氣,又想到自己的死因,更氣了,八尺男兒又氣哭了。
“我是被我妻子和她姘頭給砍死的嗚嗚嗚,我好慘一男滴,娼婦和小白臉不得好死!”
薑笙頓時好奇了:“詳細說說過程,我愛聽。”
霍楚洲寵溺道:“小神棍,你這是往鬼的傷口撒鹽。”
愛哭鬼難得認同地點頭,就是就是!
它以為霍楚洲會讓它不說了,結果霍楚洲又補充了句:“撒鹽不好吃,它再哭,再斷斷續續的,你就撒辣椒麵孜然,放進油鍋炸個兩麵金黃給榴榴吃,肯定嘎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