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裴以堔我們徹底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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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0b血包上的條碼還在,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它有沒有過期。
然而並沒什麽用,這些他們早就猜到了,單憑這樣也無法證明這些被迫過期的血是霍舒冉讓人扔的,那個女人有的是方法脫罪。
顧安安這是什麽意思?想說自己並沒有和霍舒冉合作?
不管怎麽樣,舒梨決定先靜觀其變,暫時沒有通知警察。
她把車開到鶴一娛樂,下車見到裴以堔,憤怒瞬間湧起,她穩了穩情緒,當做看不見,徑直走開。
“舒梨!”
舒梨走得很快,裴以堔三兩下追上去。
“舒梨!”裴以堔拉住舒梨的手,“你先聽我說!”
舒梨甩開裴以堔的手,“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裴以堔,我們徹底結束了!”
她不會再犯傻,親手遞刀子給別人。
裴以堔不死心,他怎麽甘心就這麽結束,他們好不容易才有了進展!
“舒梨,孩子的事,我也很痛苦,很自責,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所以這都是我的錯了?”舒梨怒極反笑,“如果那個時候我告訴你我懷孕了你就會罷手嗎?在你以為你的白月光要死的時候?”
裴以堔:“我會想別的辦法的。”
舒梨就笑:“你看,你在模棱兩可,你是不是覺得我未出生的孩子不算命,隻有你的白月光蓮花婊的命是命?!”
裴以堔表情複雜看著舒梨,“你非要這麽無理取鬧嗎?那也是我的孩子!”
“我無理取鬧?你和霍舒冉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說我無理取鬧?裴以堔你還是人嗎?”舒梨揚手甩了裴以堔一巴掌。
裴以堔沒有躲,他依舊為霍舒冉辯解:“舒冉那個時候快死了,她什麽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意外,她一直很自責。”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賬東西!”舒梨氣得用手裏的包包去砸裴以堔,裴以堔還是沒躲,額頭被砸出血,看著嚇人。
火氣被完全激起來的舒梨想就這樣把裴以堔砸死算了,四麵八方湧過來看戲的路人讓她倏地清醒了過來,她深呼吸幾下平複自己的心情。
裴以堔眸光暗沉:“舒梨,你發泄過了,能聽我說了嗎?”
“我不會再理你賣慘了,裴以堔,以後你就是死在我麵前,我也隻會鼓掌。”舒梨涼薄地笑著。
裴以堔一怔,瞳孔微暗地望著舒梨,似乎是難以置信舒梨說的話,他從她的雙眼中隻能看到濃濃的憎惡和恨意。
她的話刺痛了他的心。
舒梨回到公司,已經把心態都調整好,從今天開始,才是她全新生活的開始,不,應該說是回到從前的生活,沒有遇上裴以堔的時候,快樂的生活。
她忙碌在電腦前,把這一個星期以來落下的工作都補上,重新投入到事業裏。
“總經理,總裁來了。”秘書敲門,匯報道。
“請他進來。”
“小妹。”霍延笙處理好了那邊的事務,就馬不停蹄搭飛機回來看舒梨,一下飛機就往鶴一娛樂趕。
舒梨撐起笑臉:“大忙人有什麽業務需要親自來?”
霍延笙一改往常的嚴肅,冷峻的臉難得覆上外露的溫柔,他來到舒梨麵前,擔憂地打量著妹妹,見她這副比平時還要虛的樣子,眼裏的疼惜更甚。
“你怎麽都不跟大哥說?”
“對不起大哥,以後不會了。”舒梨也不像平時,軟軟糯糯撒嬌,討巧賣乖,像一夜長大似的。
霍延笙更加心疼了,他寧願小妹還是以前那個以為撒嬌就可以萬事大吉的小可愛。
他手搭在舒梨的腦袋上,給她無言的安慰。
“大哥,你看看我這個企劃書怎麽樣?”
“這麽快就投入到工作裏了?”
“女人還是專心搞事業好。”
“有長進,不過也不要太拚。”
“我躺了一個禮拜了,再不勞動勞動人都要廢了。”
霍延笙坐在舒梨對麵,認真翻看著她的企劃書。
這個時候,舒梨的手機響了,是管家鄧伯打來的。
“喂,鄧伯?”
“大小姐,老爺待會又要逮您回去吃飯催婚了,鄧伯跟你通風報信,你看著辦吧啊。”
舒梨:“鄧伯,你和我爸說我會回去吃飯的,讓張媽給我做多點好吃的。”
鄧伯明顯遲疑了一下,才一個勁點頭說好。
霍延笙挑眉看向舒梨:“怎麽突然肯回去吃飯了?”
“我不僅要回去吃飯,還要回去住,以後天天在家吃飯。”舒梨淡淡勾唇:“我覺得我可能知道爸爸在想什麽了?”
霍延笙饒有興致:“想什麽?”
舒梨神秘一笑:“你很快就知道。”
“風水輪流轉,現在都輪到你在大哥麵前賣關子了?”
“大哥你就等著看好了。”
舒梨要回家吃飯,霍延笙就一起,霍聞宣和霍複笙收到風也要提前回來,隻有霍聞瑾還是在外麵。
霍海天很高興,早早就到了花園裏,說是澆花,其實是在等著兒女們回家,受邀來到的樊天頌在不遠處打著電話。
“都被查了?”
“是的樊總。”
“查就查,讓他們查,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資本家,資本家中的良心,不怕查,你們無條件配合就行了。”
“明白了樊總。”
樊天頌結束掉通話,自言自語道:“裴以堔,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他今天心情好,不和裴以堔一般見識。
樊天頌逮著一個傭人問:“你們大小姐還沒回來嗎?”
傭人:“大小姐沒說什麽時候回來,她隻說了會回來吃飯。”
“好了,沒你的事了。”樊天頌揮了揮手。
他一抬眼,就看到幾輛車先後開進來。
來了!
舒梨還沒停穩車,就看到樊天頌像個拍車小弟一樣杵在那裏,等著給她開車門。
“回來了?”
“這裏好像是我家吧?”
“很快也是我家了。”
樊天頌說完,發現舒梨並沒有反駁。
霍家三兄弟也陸陸續續下了車,樊天頌很自然地擠進來,和他們說著客套話。
大概是因為裴以堔的原因,他們現在看樊天頌都順眼了,樊天頌一如既往,笑容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