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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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總,你人漂亮,身材又好,得有36d吧,還多金,隻要你願意,不知道有多少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而我呢,除了工作穩定以外,房、車、存款一樣沒有,雖然長得帥了一點,但林總絕對不是那種隻看外表的那種浮誇之人,我真不知道你中意我什麽。”
    向南眨巴著眼睛,紅外線一般地對林熙的胸部進行了一番掃描,總結道:“所以,你不會是在逗我玩吧?”
    “你都說我不是浮誇的人了,當然不會跟你開玩笑。其實我這個人最在乎的是感覺,我對你就挺有感覺的,尤其是那種一本正經的不要臉,我最喜歡,要不然也不會請我表哥牽線了。”
    林熙看著向南,劍眉星目,五官端正,既有小鮮肉的水嫩,又有男人的陽剛之氣,隻可惜,這個小男人就是個接鍋俠的命運。
    看著林熙的明眸皓齒,向南的心裏卻是罵開了。
    他媽的,大家都是千年的妖怪,你居然跟我玩聊齋,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昨晚無意發現他們的好事,自己還他娘的有可能信了。
    林熙連這麽惡心的話都能說得出來,看樣子自己就是再沒有節操下線,估計她也不會善罷幹休,況且一旦相親失敗,無論是誰主動拒絕的,自己的副科就拍著翅膀飛了。
    既然這樣,不如先假意接受,等副科到手,再找個理由拜那個拜。
    向南心裏有了計較,笑著說道:“這麽說,今天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錯。”
    向南一愣,林熙更正道:“確切的說,你是有老婆的人了。”
    哈?
    “你不討厭我吧?”林熙問了一句。
    向南當然不能說討厭。
    “一周之內,咱們結婚,我那裏有一套已經裝修好的現房,酒席就擺在君悅,明天我們就去拍婚紗照。”林熙根本不給向南喘息之機,還美其名曰,“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我靠,會不會太急了?”一聽林熙這麽說,向南頓時傻了眼,這一招夠狠,直接把他的計劃給攪了,下周就要報副科推薦人選,想空手套白狼,想的美。
    “向南,我是真覺得咱們挺合適的,而且我們結了婚,我表哥也有足夠的理由提拔你,對不對?”
    向南意識到眼前這個美女並不好應付,媽的,拿捏住老子的軟肋了啊,當然,他也可以選擇拒絕,但那隻有無欲則剛的人才能做到……
    等等!
    欲?!
    林熙昨晚要邵偉國離婚,就是衝著跟邵偉國結婚的,而且邵偉國不想打掉孩子,所以才搞相親這麽一出,可是一旦結了婚,如果沒有夫妻生活,那孩子這事就沒辦法說得清楚,那邵偉國有這麽大度,親自把情人送到別人的床上?
    向南自然不這麽認為,所以擺出了一副豬哥之色,道:“沒問題,那現在你就是我媳婦了,來,親一口。”
    向南湊過嘴來,一絲厭惡之色在林熙的眼睛時一閃即逝,偏過頭道:“我真沒看出來,平時道貌岸然的向秘書居然還是個小流氓。”
    “錯,我不是小流氓,是個大流氓。”向南嗬嗬一笑,“我這麽說你,你都不生氣,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我吧?”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向南眨了眨眼,直接上手,按在了林熙柔若無骨的手上:“其實我還可以更壞點,要不飯先不吃了,先開房?”
    “看把你給急的。”林熙抽回了手,“我得把咱們相親成功的喜訊報告給表哥。”
    當著向南的麵,林熙打了個電話給邵偉國,向南的心裏別說有多膈應了,邵偉國也是個狠人啊,舍不得女人留不住孩子啊,不過轉念一想,林熙有沒有跟自己睡過,他又沒辦法鑒定,事實上,他應該大概率不會離婚,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留個種。
    這時,林熙已經打完電話,說邵偉國就在縣城,聽到這個消息很高興,正在往香滿園趕,說要請他們吃飯,見證這個開心的時刻。
    向南心裏就日了狗了,這樣操作也行?
    邵偉國不愧是領導,演戲的水平一流,不拿小金人都對不起他的演技,全程表演無尿點,非常支持他們結婚,而且還說下周向南既結婚又提拔,簡直就是雙喜臨門,還敬了向南兩杯。
    邵偉國現在是領導和表哥“雙重身份”,頻頻勸酒,向南酒量不咋的,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一瓶酒喝完,話都說不利索了,一個勁兒地說哥先走他們才能走,儼然以妹夫自居。
    邵偉國哈哈一笑,說不打攪他們的二人世間,讓林熙照顧好向南,自己先坐車走了,向南雖然喝多了,卻對開房的事情念念不忘,整個人都倚在林熙的身上,很有揩油的嫌疑。
    林熙倒是沒拒絕,把向南帶到了君悅酒店的客房部,直接進了她常住的一個房間。
    向南雖然有了幾分醉意,但意識還算清醒,心說林熙難不成今晚真要向自己敞開“心扉”了?
    酒桌上邵偉國的話擺在那裏,成為自己的“妹夫”,那就是一家人,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妹夫”,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心一橫,我倒是要看看你林熙是不是真的豁出去了,趁著林熙關門的當口,直接抱住了林熙的楊柳細腰。
    林熙一驚,差點就要給向南一個耳光,但戲演到這個份兒上,當然不會撕破臉皮,隻是按住了向南亂摸的爪子,哄著向南道:“我身上臭死了,先去洗個澡,你先喝點兒水,聽話,今晚我是你的,急什麽。”
    林熙扭著細腰進了輿洗間,裏麵響起了嘩嘩的水聲,向南坐在床上,頭昏腦脹的同時又有些心猿意馬,怎麽辦?提槍上馬假戲真做,還是借喝多了暈個逼?
    胡思亂想中,林熙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了來,裸露著的肩頭如象牙一般潔白,幾撮發絲沾在腮上,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