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撕打辱罵的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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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迫一臉嚴肅的把東西呈上去。
是那日被鄭令逮到的婦人手裏的竹筒。
封湛不明:“這不是查驗過了?!”
“是。”鄭迫急忙道:“當時這竹筒並被未丟棄,林姨將其收了起來。沒想到隻過一日,竹筒便褪了色,露出黑底......”
他們正苦於查詢那些黑衣婦人刺客的身份,沒有一絲進展。幸好有這竹筒的黑字,讓他們有了可查的線索。
封湛當即翻過竹筒。
隻見那
祁雁知也看到了,在竹筒被呈上來之時,便湊上前。
看著上麵清晰的“乙”字,她當即就想到了一個人。
鄭迫緩緩說道:“我們也查到....近日,有許多黑衣婦人暗自潛入了邕乙侯府。可府中卻一片祥和,並沒有什麽打鬥聲響。”
說到這裏,他有些擔憂的停了下來。
封湛感覺到身側的小人,正貼得很近,他的聲音也沒什麽情緒,說道:“繼續。”
“將軍,我和林姨懷疑。那些蒙麵的黑衣婦人,極有可能....是邕乙侯的人。”
祁雁知皺著眉,很是疑惑:“憑著竹筒上的字?還是憑著黑衣婦人在邕乙侯府出入?”
“你們未免太果斷了些。”
封湛斜眼瞪著身側的女子。
她聽也就算了,還趕在自己前頭插嘴?像什麽話?
鄭迫聽到她那麽說,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邕乙侯夫人可是將軍夫人的親妹妹,她們可是全南朝公認的關係
最好的姊妹。
倒是封湛,冷冷笑著。
“你倒是想得清,方才才提到邕乙侯,現在刺殺一事牽扯到侯府,你就開始質疑了?!”
“就是不知,你是不敢相信邕乙侯府的人會刺殺自己,還是在逃避些什麽?”
封湛對著祁雁知那張小臉,以牙還牙道:“你說,是邕乙侯派人刺殺你?還是....你親妹妹派人殺你?”
祁雁知莫名其妙的看著男人的臉。
這人是因剛剛自己用他的親人刺傷他,然後想反過來用這種方法報複自己嗎?!
可惜了....她可不是原宿主。
原宿主的親妹妹是如何對待她的,記憶中早就展現得一清二楚。
隻有原宿主才會被騙那麽多次還傻傻的信任自己的妹妹。
她可不會。
隻不過,有了鄭迫這些證據,她心中也明了一些。
刺殺她的,無非就倆人。
賀音和邕乙侯夫人,並不難理解。
她難以理解且懷疑的是,原宿主的妹妹何時那麽蠢笨,會把自家名號刻在竹筒上?!
這也太奇怪了吧!
封湛本想看祁雁知痛苦掙紮,不可置信的樣子。可卻沒想到,她並沒有被自己的言語刺激到,滿臉從容淡定。
還用之前一般辱罵他時的眼神看著他。
這不可能......
祁雁知與那邕乙侯夫人為一母所生,他親眼看到祁雁知是如何疼愛自己親妹妹的。
怎麽可能在得知凶手可能是自己親妹妹時那麽淡定!?
聯合之前種種跡象,封湛心中
有個大膽的猜想。
莫非....此人根本就不是祁雁知?!
一想到這個可能,封湛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冷冷的望向身旁的鄭迫:“繼續查!必要時,把出入邕乙侯府的黑衣婦人擒來!”
鄭迫馬上嚴肅正經起來,恭敬道:“是,屬下領命!”
待四下隻有他們倆人時,封湛才低頭盯著還在沉思的女人。
“從前的祁雁知,可不會如現在這般冷靜。”
祁雁知聽到他的話,思路一斷,心中一緊,佯裝淡定的回視他:“是嗎?可戰神將軍卻還是像七年前那般殘暴不堪,莫非不是沒受過我的苦?”
“將軍要不也尋一處寂寥陰森無人的地,關上七年,再試試看?沒準就有如我現在這般淡定了。”
封湛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直至將她逼到涼亭內。
“七年.....似乎給了你一個很好的幌子。但凡他人有所懷疑,你便提了出來。究竟是真的受了七年苦?還是.....你根本就不是祁雁知!”
祁雁知的內心早已慌成一片,麵上卻仍是淡定,甚至還冷笑了一聲:“我看將軍,是希望我不是祁雁知.....這樣才不會想到自己七年前的惡行吧?!”
“南朝戰神將軍....也不過如此!”
戰神將軍這個名號,是他用十幾年時間差點豁出性命拚出來的。
整個南朝人民,未有一人質疑。
如今卻遭她屢屢不屑貶低。
封湛危險的半眯著眼:“你這張嘴....都比從
前能言善辯數倍,本將軍倒要看看,你一會還說不說得出來!”
話一說完,他便用勁將祁雁知抵在涼亭石柱上,大手往腰間探去,稍一用力,腰帶便被扯了下來。
祁雁知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雙手毫無反抗之力,本想故技重施,彎起膝蓋,卻被狗男人識破,輕而易舉的擋了下去,擒住雙腿。
“封湛!你個瘋子!”
封湛不顧她的辱罵,手下一用力,“撕”的一聲,腰間處的布料就盡數變成廢片。
他的大手觸到一片細膩潤滑的肌膚,扶著祁雁知的腰肢往前,很快大手便在腰側處摸到一塊稍微突出的印記。
低頭,入目便是那與膚色一般無二的類似蝴蝶形狀的印記。
封湛心下一驚,被祁雁知趁機掙脫開。
這與他的猜想完全不一樣.....
眼前人當真是南朝閩南王府的雁知郡主!?
那一抹突出蝴蝶印,與先前看到唯唯諾諾的她身上的印記一般無二。
一模一樣的位置形狀!
就在這時,一捆繃帶趁他沉思之時纏上他的脖頸,他的身體也被一股衝力頂到跌坐在涼亭椅上。
“祁雁.....”
“咳咳..”
此刻的祁雁知雙眼通紅,怒目圓睜,雙手纏著綁帶,狠狠勒住狗男人的脖頸。
“狗男人!你給我去死!”
封湛緩過勁來,急忙擒住她的雙手,輕而易舉就把綁帶給扯開了,怒罵:“你發什麽瘋?!”
哪料他才罵完,祁雁知就不管不顧的撲上來,
長長的指甲往他臉上招呼,撓得他措手不及,又重新跌回座椅上。
封湛感覺到自己臉上被一下下的撓破,火辣辣的疼,想用力推開她,卻被她死死的揪住發絲,順著被推開的力道往前扯。
“祁雁知!”
他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怒極,用力將祁雁知甩在地上。
“砰”的一聲。
祁雁知跌坐在地。
這個瘋女人!竟敢撓破他的臉,還扯他的頭發,用繃帶勒他的脖子!簡直是放肆!
然而不等他發怒,就有一道細小的哭腔傳了過來:“封湛!你個禽獸!你活該被劈死!”
“.....”封湛那滿腔的怒火,聽到這聲音,瞬間熄滅了。
此刻的他蓬頭垢麵,臉頰兩側還有幾道指甲痕。
明明被撓,被揪頭發的是他.....怎麽,最後哭起來的成了對方了?
“你可真是惡心!明明滿腦子想著迎娶你的賀音!卻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撕破我的衣裳!不要臉!渣男!你怎麽不去死呢!?”
祁雁知滿眼通紅,就著跌坐在地的姿勢捂住基本裸露的下半身,狠狠的咒罵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她恨不得以兩把手術刀,廢了這狗男人的下半身,以解今日之恥。
封湛此刻麵上也有些難堪,眼神還當真心虛往涼亭四周掃了一圈。
不肯在嘴皮子上落了祁雁知下風的他,恨恨反駁:“本將軍現在好歹是你的丈夫,你口口聲聲說讓我去死,是想就此守活寡好跟奸夫狼狽為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