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狗.....是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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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湛那張本就冷漠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冷冷道:“你在威脅本將軍!?”
“是又如何?”祁雁知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你要想好好娶你的心上人,就別跟我作對!我是打不過你,但未必,鬥不過你。”
封湛被她這番話氣得五髒六腑都在冒火,怒言:“你憑什麽對我下休書?!”
“祁雁知!你不過就是一個蕩婦!有什麽資格休我!?”
“我們的婚姻乃聖上親賜,皇後為證,你以為自己想休便休嗎?像你這般不知廉恥,心腸歹毒的惡婦,有什麽資格要那份休書?”
蕩婦......
不知廉恥,心腸歹毒......
祁雁知不止一次可悲的歎過原宿主的命運,到底是什麽眼神,才會看上這種男人?
他口中的辱罵從未停止,沒一絲臉麵留給原宿主。
如此的行為.....原宿主到底為什麽要愛著這個狗男人.....
祁雁知冷淡的眼神暴露出此刻她內心的寒意,極輕的笑了一聲,緩緩道:“聽聞,將軍七年前曾允諾聖上,要善待我。不知,讓皇後娘娘知道,我這七年的處境,她該作何猜想?”
“將軍的婚事,你那二夫人,還娶不娶得了?”
這狗男人心中無非就是心心念念他的白月光,不收自己的休書,那她便讓這狗男人得不到自己的白月光!
她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將軍府容不下她,就算移到墓園,這家暴男也會想
著法子折磨她。
與其給渣男惡女機會欺負自己,還不如自己清醒一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到時就算有人發現,自家兩小寶是戰神子嗣,也來不及追回了!
而當事人封湛,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的把柄已經拿捏在祁雁知手中了。
換作從前的祁雁知,他無所畏懼。但現在的祁雁知,瘋癲至極,他就想不到這瘋女人有什麽不敢做的.....
“祁雁知,你那麽想離開將軍府,是不是想去尋那奸夫!?”
封湛咬牙切齒的看著她:“行!留你這種放蕩的女人在府中,也是禍害我的阿音!待阿音在府中穩下來,皇後也不刁難,我可以放你離開!”
“你少糊弄我!”祁雁知皺著眉,不悅道:“四月後,你已娶了心上人,所以必須收下我的休書!沒得商量!”
開什麽玩笑,皇後刁不刁難賀音那個惡毒女人與自己有何幹係!?
要是這狗男人借此一直拖,那她猴年馬月才能離開那鬼地方?
封湛對於她急於擺脫與自己的幹係的行為極為不滿。
從前的祁雁知,費盡心思,不惜讓整個閩南王府來逼婚,那惡毒的王妃更是為女兒作盡惡事,怎麽可能才七年時間,她就那麽想逃離?!
莫非.....又是欲擒故縱?
封湛完全猜不透她的心思,可那晚親眼所見,她又是如假包換的祁雁知,怎會如現在這般著急和離......
莫非是....怕自己知
道些什麽?
他一下子想到了那兩個龍鳳孩子,能讓現在的祁雁知那般著急的,隻有她們了.....
“兩年後,你可以離開。”
思慮良久,他得出這樣一句話。
祁雁知驚詫的瞪大眼。
從四月到兩年......這狗男人莫非當自己傻吧?!
“狗....你是腦子壞了?還是當我腦子壞了?”
從四月漲到兩年.....
祁雁知覺得荒唐,不禁冷笑:“罷了,跟你這般的人說話,簡直愚蠢!我就自請去皇後娘娘跟前說,我倒要看看,你那將軍府上下如何擔那虐待郡主之責....你那寶貝心上人...如何入....”
“祁雁知!”
封湛覺得,若不是看她是個女人,自己的拳頭是真想揮上去!
“好....四月...四月後,你給本將軍滾出去!”
祁雁知聽他終於鬆嘴,唇邊的笑意無限放大,連語氣中的衝勁都緩了許多。
隻見她眉梢一挑,嘴邊勾著笑:“將軍大氣,早這樣才能與愛人雙宿雙飛,莫讓我壞了你好事。”
封湛瞧她那毫不掩飾的好心情,心尖頓時不爽了,恨恨的“哼”了一聲。
與自己休棄竟讓她如此開心!?
那她前幾年到底圖什麽!
祁雁知輕掃了幾眼麵前的狗男人,漫不經心的從袖中掏出一卷信紙。
揮展開來。
封湛一愣,不自覺問了出來:“這是幹什麽?”
“寫休書啊!”祁雁知理所當然的看著
他,語氣篤定:“將軍事忙,今日事今日畢,今日諾今日做!來日,將軍忘了該如何?”
封湛很是驚詫。
這瘋女人竟是早有圖謀,隨身便帶著信紙了.....所以她方才的所有言語,都是為了一步步引自己落套?
也是在他思慮的這幾秒中,祁雁知默不作聲的掏出一個小磨盤,上麵幹淨如斯,一滴墨都沒有。
祁雁知嘴邊那抹笑,帶著絲算計。
她不知從哪快速的掏出一根細銀針,五指扣住男人的手掌,找到局部的穴位血管,紮了上去。
封湛手一刺疼,急忙想抽回來,卻被她手心扣著手心,緊緊把住。
“祁雁知?!”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大掌包裹住的小手。
祁雁知充耳不聞男人的不滿,拿出小磨盤,兩隻手指用力擠著他的鮮血。
這女人....當真是瘋了?!
刺破他的手指,擠著他的鮮血,然後準備休了他?!
祁雁知感覺到男人的掙紮,很是不耐的吼了一聲:“動什麽動!?”
呢喃道:“狗男人怕什麽疼......”
“.....”封湛。
當真被她給吼住了,冷冷盯著祁雁知的側臉。
那般神情專注的擠血....她把自己當人了嗎?!
封湛覺得最奇怪的是....自己感受著女人手心的溫度,那麽包裹住她的手,竟然沒想要真的掙開......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看著祁雁知將自己的鮮血擠滿了磨
盤,他冷言道:“擠完了就鬆開!瘋女人!”
祁雁知看那滿溢的磨盤,開心了。
毫不留情的甩開狗男人的手掌,期間連餘光都沒給他。
樂滋滋的掏出尖銳的小石塊,一點一點血的沾,在信紙上寫字。
沉浸在內心喜悅中她,甚至還在想,趕緊寫,到時好讓狗男人畫個血印。
封湛閑暇的靠在一旁,瞧著她那認真的模樣,心中有股難得的暢快。
等祁雁知艱難的寫完一半,他才涼涼的開口:“你不會以為,自己這休書,有何作用吧?”
祁雁知正在用勁的手一頓。
沒理會,繼續寫。
“我們是聖上賜婚,聖後親證。”
祁雁知忍不住了,用力把小石頭扣在車椅上,寒聲道:“所以?!”
“嗬。”封湛冷笑了一聲:“所以,我們給對方的休書,永遠做不得數....”
“要想得有效休書,需得聖上首肯,落聖印,才可生效。”
“愚昧無知。”
祁雁知手中的小石頭頓時落了下去。
她這是....瞎折騰了?!
在古代離個婚還要公證!?
這是什麽破地方!
想到這,祁雁知恨恨的看著狗男人。
所以他方才被自己擒住手,不為所動,就是為了看自己笑話?借機辱罵自己一番?
當真是.....狗....真狗!
真是白瞎了她抓小石頭抓紅了手心!
封湛明顯感覺到女人的憤恨。
現下心情大好,輪到他唇角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