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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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平沒再說什麽,倒是很貼心地給夏如雪這桌加了兩道菜。
不是他摳門,是這個小店除了陽春麵之外就隻有兩種菜品。
“娘親,他們走了。”月容說道。
夏如雪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快點吃吧!吃完了咱們就去見下一位病人。”
夏如雪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思黛的病是徐大夫負責調養的,如今她看不見,診斷完之後還需要徐大夫繼續完成接下來的治療。
思瑤和思黛看到夏如雪都感覺分外親切,特別是思瑤,熱情地給夏如雪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夏大夫,你可算回來了!”
“我跟我姐一直念叨你呢!”
“咦?你眼睛怎麽了?”
……
話題最終又落在夏如雪的眼睛上。
夏如雪隻說:“眼睛出了點問題,往後你姐姐的病繼續由徐大夫來治。”
“當然可以!徐大夫醫術也很好。”思瑤一點也不反對,自從徐大夫給她姐姐治病以來,她發現她姐姐每天的心情都很好,人也變得開朗了。
說實話,她姐姐跟龔郡王的那點破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如今龔郡王在服苦役,她姐姐沒必要一直單著。
她倒是希望這個徐大夫能夠打動她姐姐。
夏如雪診脈之前,仍舊讓月容先診了一遍。
思黛含笑看著月容,仿似看到了她自己的孩子。
月容收手之後,她便看向夏如雪:“夏大夫,我何時能見硯兒?”
她問題問完,月容便看向她。
難怪她覺得麵前的女子有幾分熟悉感,如今想想硯兒的眉眼跟此女子甚是相似。
“你的人不是一直護著他們一家嗎?你如今身體好轉了很多,想何時見便何時見吧!”夏如雪說道。
“我曾遠遠看了硯兒一次,他被教的很好……”思黛說著低下了頭,片刻後就能看到她的淚落在被子上。
“遲早都要有這麽一天,你若覺得時機成熟,那便見吧!”夏如雪說著手指摸索著搭上思黛的腕脈……
回家的路上,月容忍不住問夏如雪:“娘親,今天那個漂亮姨姨就是硯兒的親娘嗎?”
夏如雪點了點頭:“你也看出來了,他們母子的長相還是有些相似的。”
“是呀!可是硯兒要是離開,二伯娘會傷心死!”
夏如雪也很清楚趙文慧對秦硯的感情,那又能怎麽樣?
“唉……”夏如雪歎了口氣。
“娘親,二伯娘一家也來京城了嗎?”月容隻在京城見了大妮和文修竹。
“他們暫時沒進京城。”
“哦!”
……
車廂裏安靜了,一直到回到家,月容也沒再問什麽。
夏如雪知道月容想學醫之後就變得很上心,她讓人把她房間裏麵的醫書全部送到月容房間。
並反複叮囑她有看不懂的地方一定要來問她。
時間過得很快,安王的婚禮來臨。
秦暮風和夏如雪都在受邀之列,夏如雪忙著給周純良做解藥便沒去參加。
秦暮風帶著月容、月曦、月弘和他們剛認的義子秦佑一起到了安王府。
他去見安王,孩子們則去找念生。
月容和月曦還挺擔心念生接受不了安王娶新王妃。
結果見到他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念生興致勃勃地跟黃道長討論著什麽,臉上充滿了興奮。
“念生哥哥!”月曦喚了一聲。
念生回頭看到了他們,他微微一笑道:“你們可算來了!”
“念生哥哥,你剛才在笑什麽?”月曦問。
“黃道長要收我為徒了,我開心!”念生是真的開心,成了黃道長的徒弟他能學的東西就更多了。
幾個孩子沒有見過黃道長,目光齊齊落在黃道長身上。
月曦皺了皺眉,一臉糾結:“念生哥哥,他很厲害嗎?”
“月曦,不得無禮!”月容將月曦拉到身邊,衝黃道長施了一禮道,“黃道長勿怪,我家妹妹性子直爽,無意冒犯。”
“女娃娃,你認得本道長?”黃道長問月容。
月容搖了搖頭:“回道長,我並不認識你。隻是覺得你仙風道骨,眸中清澈無雜,定是個修為很高的人。念生哥哥能拜你為師,他開心,我們也開心。”
“念生哥哥很聰明,不會讓道長失望的。”
黃道長捋了捋胡須,眼中笑意濃濃:“你這女娃娃很有靈氣,可願拜我為師?”
月容愣住了,可以說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特別是念生,黃道長才跟他說過他隻收一個關門弟子。
怎麽見了月容,規則也變了?
念生看向月容,隨後笑了笑,也是,月容那麽冰雪聰明,哪有人不喜歡?
若是黃道長也收了月容,那他們就是師兄妹,可以經常見麵……想想都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黃道長,我已經開始學醫了。”月容婉拒了。
黃道長不甘心:“你學醫不就是為了治好你娘的眼睛嘛!”
“黃道長認識我娘?”月容倒沒有想到這一點。
黃道長低聲喃喃:“你們長得那麽像,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吧?”
月容沒聽清楚他的話:“黃道長你說什麽?”
“沒什麽!我若能治好你娘的眼睛,你便當我徒弟,可好?”黃道長腦子轉的快,瞬間就有了主意。
“你真能治好我娘的眼睛?”月容有些不信。
“老道從來不打誑語。”黃道長說。
“那你能解我純良哥哥中的毒嗎?”月容又問。
周純良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
“你讓我解毒,你總得告訴我他中的何毒吧?”
“是林生自己做出來的絕命丹!藥材複雜,我娘也沒有分析出來全部藥材。”月容提了林生的名字。
黃道長臉色變了變,這個林生還真是無惡不作,不過他的死期已至,死後也要為生前所做的孽贖罪,難入輪回……
“黃道長,你可聽過絕命丹?可知此毒如何解?”
“你別急,帶我去見見這個中毒之人吧!”
月容想都沒想就準備走,她太想周純良早早好起來了。
“月容,今日是安王大喜之日……”秦佑覺得此時離開不合適,便拉住月容。
“那又如何?安王殿下的婚禮有沒有我參加沒有影響。”月容打斷秦佑,“你們三個在這裏就好。”
“月容,就不能晚點再帶道長去看純良哥哥嗎?”
“不能!”月容覺得秦佑好奇怪,爹娘才剛認他做義子,他憑什麽管她去做什麽?
“月容,你冷靜點兒,這可不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