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她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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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然察覺到念生眼神的不同。
難道自己說錯話了嗎?
“我沒有去調查,是王爺喝醉後說的,他一定很愛那個叫芸娘的女人吧?”柳然解釋道。
念生搖了搖頭:“他們不可能在一起,請你以後不要再探究。”
“好,我知道了!”柳然回答。
回到新房,柳然沒有上床睡覺,而是趴在桌子上想問題,什麽時候睡著算什麽時候吧!
黃道長已經在周純良房間三個時辰了,期間月容出來取了茶水,夏如雪問裏麵的情況。
月容也說不明白,直說黃道長在給周純良往出逼毒。
夏如雪便繼續等待。
秦暮風帶著孩子們回來之後,夏如雪仍守在周純良的院子,連晚飯也沒有吃。
秦暮風心疼得不行,讓廚房重新做了夏如雪愛吃的飯菜,親自送過去。
“怎麽能不吃飯呢?”秦暮風問。
夏如雪握住他的手,秦暮風才發現她手心全是汗:“黃道長是得道高人,既然說了能解純良身上的毒就一定能解,你先吃點東西。”
夏如雪搖了搖頭:“我不吃,黃道長和月容也還沒有吃呢!我等他們一起吃。你讓廚房把菜溫著就好。”
秦暮風還想勸,卻聽到月容的驚呼聲:“娘親,黃道長昏倒了!”
夏如雪在秦暮風的攙扶下立馬進了房間。
秦暮風上前查看,片刻後說道:“黃道長隻是太累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秦暮風將黃道長放在周純良房間的軟榻上。
夏如雪去給周純良診脈,讓她驚喜的是周純良的絕命丹之毒真的解了!
“娘親,純良哥哥好了是嗎?”月容也診過脈,周純良脈象雖弱,卻沒有任何中毒跡象存在。
“月容,他是如何做到的?”夏如雪問。
月容便說:“黃道長好像用了一種內力,把毒逼出來的,不過很費心神。整個過程中他有好幾次要昏過去……”
“黃道長修的是至陽至純的兩級大法,即便耗盡了也沒有關係,隻需要休息數日就能恢複如初。”秦暮風補充了一句,“這世間修煉兩級大法的隻有黃道長。”
夏如雪明白了,難怪黃道長會說這毒隻有他能解的話。
“月容,你怎麽想?”夏如雪問。
月容沉默了很久:“娘親,你的眼睛還沒有治好呢!”
“娘親的眼睛黃道長治不好。”夏如雪說道,“娘親的眼睛不會一直這樣的,過段時間就能好起來。”
“真的嗎?”月容再次確認。
“當然是真的。”夏如雪隻要完成係統派發的長線任務就可以複明。
如今文氏兄妹的長線任務已經接近尾聲,在秦暮風的幫助下,文修竹已經將南王當初殘害百姓,致使京城多家富商家破人亡,為的就是斂財的證據送到陛下手中。
皇帝大怒,著令三司會審。
這下子,曾被南王迫害過的人全部站出來了,還拿出了鐵一般的證據。
據說光證據就能裝十口大箱子,更不要說證人了,那長隊排得能繞皇城一圈。
皇帝更加怒不可遏,
至於另一條關於秦硯的長線任務也推進到百分之二十了,後續的進度如何就要等思黛見了秦硯之後了。
“娘親,我也想學兩級大法。”月容說道。
“月容根骨不錯,倒是可以試試。”秦暮風站在專業角度說道,“就是不知道這麽高深的功法黃道長願不願意教?”
“爹爹,黃道長說了要收我為徒。”月容看向秦暮風。
秦暮風臉上浮上欣喜:“黃道長真說了,我家容兒可真厲害!”
“我還沒答應他!”月容又說。
這下換秦暮風著急了:“容兒,你聽爹說,黃道長攏共收了兩個徒弟,個個都很厲害……”
“好了,你還是讓容兒自己決定吧!這是她的人生。”夏如雪說道。
秦暮風果然沒再說什麽,而是扶著夏如雪去休息。
還叮囑月容:“你也去休息一會兒,這裏我讓丫鬟看著。”
“爹,娘,我不累,我守著黃道長和純良哥哥。”月容沒有離開。
秦暮風還想說什麽,夏如雪製止了他:“我累了,你抱我回去吧!”
月容守著周純良和黃道長,見周純良嘴唇又幹又白,她便倒了杯水,用小勺子潤濕了他的嘴唇。
周純良悠悠轉醒,一睜眼便看到了月容。
他手掌撐著床麵坐了起來:“月容,黃道長呢?”
月容走到他身邊,指了指軟塌的方向:“爹爹說他隻是累了,睡一睡就能好。純良哥哥,你如今覺得怎麽樣?”
周純良一笑:“我感覺好得不得了!”
說著他便下床,月容想要扶他,他拒絕了。
給黃道長診完脈之後,他臉上的擔憂之情便淡了幾分。
“純良哥哥,你不信我!”月容佯裝生氣。
“不會了,哥哥隻是太擔心黃道長了。”周純良說道。
“純良哥哥,我要拜黃道長為師了。”月容心裏已經有了決定。
“人生能得一良師是件幸福的事情,既然決定了便去做吧!哥哥支持你!”
月容和周純良似兄妹更似朋友,兩人在很多事情上都可以同頻。
月容遇到事情也特別願意跟周純良分享,而周純良也會衷心給她一些建議。
“怎麽不說話了?擔心自己既學醫又學其他的忙不過來?”
月容搖了搖頭。
“那是怎麽了?哥哥可從未見過你這麽低沉的樣子。”
“純良哥哥,我若拜了師,就不會經常呆在京城了。我擔心娘親,也不想跟你們分開……”這是月容的心裏話。
她是比很多同齡孩子早熟懂事,但說到底她還是個孩子,希望跟父母親朋呆在一起。
周純良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我們可以去看你,或者讓黃道長就住在家裏……”
他們的對話被已經清醒了的黃道長聽得清清楚楚。
他腦子裏麵也開始思索這個問題了。
或許他可以在京城多呆一段時間……
“姐姐,姐姐!”月曦匆匆跑來。
月容和周純良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齊齊看向她:“怎麽了?這麽著急?”
“姐姐,純良哥哥!二伯和二伯娘來了,二伯不說話,二伯娘一直在哭……”
月容一聽這話,多少能猜到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不想參與,這件事情自有定數,別說她管不了,她爹娘也管不了。
“姐姐,你不去看看嗎?”月曦又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