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喝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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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雷的心裏有些奇怪,按理來說,這個小保安一驚喝了好幾口酒了,怎麽現在還沒有倒下呢?這正常來說的話,他應該是早都已經昏睡不起了,才對的啊?!
熊雷繼續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小保安,漸漸的,他的眼神開始有些呆滯了,熊雷的心裏開始竊喜,看來,自己的目的就要達到了,畢竟,隻有讓他沉睡了,他才不會將他看到的,熊雷的事情說出去……
熊雷看著喝著酒的小保安問著:“怎麽樣了?”
小保安放下了小酒葫蘆,伸手抹了抹嘴邊上的酒,說著:“真是好酒!隻是似乎度數有點大!……”
話音剛落,他就晃了晃頭,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表情說著:“師……師父……我感覺有點惡心……”
“嘔——”小保安開始扶著旁邊的牆壁狂吐了起來…………
熊雷一看,這個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啊?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會變成這樣的呢?不是應該暈過去嗎?怎麽還吐了呢?
熊雷輕輕的拍了拍小保安的後背,說著:“你這是什麽酒量啊?怎麽才這麽兩口,就給喝吐了呢?”
“嘔……我……我平時挺能喝……能喝的啊!怎麽今天,才喝了這麽兩口……就會喝吐了呢?一定是……因為我沒有吃東西的緣故……”
熊雷看著這個小保安痛苦的表情,開始有些於心不忍,他不應該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就讓一個平白無故的“旁觀者”遭受這麽大的罪……
小保安吐了一會兒,又說著:“師父……酒我還沒有喝完呢!你等我吐完,我能接著喝!”
熊雷趕緊的拍了拍這個小保安的後背,說著:“好了,好了,不要喝了!”
小保安一愣,說著:“你不是說喝完了,才會收我為徒的嘛?現在我沒有喝完,您是不是不打算收我了啊!”
熊雷輕歎了一口氣,看著這個麵錢的小保安也是挺執著的,又實在不忍心看著他這樣,隻好說著:“好吧!我收你為徒就是了!”
小保安又是“咕咚”一下的就跪在了地上,大聲的說著:“師父!”
熊雷是一臉的無奈啊!
“行了行了,快起來吧!”
小保安站起的身子,對熊雷說著:“師父,你看你什麽時候能夠教我飛簷走壁啊?”
熊雷歎了口氣,說著:“下次吧!”
小保安用力的點了點頭,說著:“那就這麽說定了!下次我請你喝酒!”
熊雷一臉尷尬的笑了笑,說著:“好吧!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徒弟了,你能不能夠答應我一件事情!”
小保安連忙說著:“師父的話就是聖旨,您隻管說吧,是什麽事情,為了師父,我萬死不辭!即便是讓我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是在所不惜的!”
熊雷還是猶豫了一下,才說著:“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我今天來過,更不要把你看到的說出去!”
小保安一愣,說著:“師父,這是為什麽啊?”
熊雷說著:“你不是說讓你做什麽都可以嗎?我也不需要你上刀山,下油鍋的,隻是讓你保守這個秘密,你看可不可以吧!”
小保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將三根手指放在自己的臉的旁邊,嚴肅的說著:“我對天發誓,如果我要是把今天師父的事情說出去,就讓我永遠都學不會飛簷走壁,讓我天打雷劈,讓我出門被車撞死,喝水嗆死,吃飯噎死……”
熊雷連忙說著:“行了行了!”
小保安放下了自己的手,又目光堅定的看著熊雷,說著:“師父,我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辦個字的!”
熊雷點了點頭,說著:“好吧,我相信你!”
可是熊雷的心裏依然有些奇怪,為什麽這個小保安喝了自己小酒葫蘆裏的酒,而卻可以“平安無事”呢?自己的那個可是杜康之酒,普通人喝了會大醉三年的!而麵前的這個卻是什麽事情都沒有,這不是太奇怪了嘛?
熊雷說著:“那好吧!我先走了,記得,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來過!”
小保安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說著:“師父放心,我一定會替師父保守秘密的!”
熊雷這才點了點頭的重新上了車……
他剛開動了車子,小保安酒在後麵一邊朝著熊雷的車子揮手,一邊大聲的喊著:“師父你慢走啊!”
熊雷剛將車子開到了小區的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的路燈下……
熊雷到嘴角處微微揚起了一絲的笑意,將車停在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旁邊,打開車窗笑著說:“喲!好巧啊!竟然會在這裏碰見你!”
那人也是笑了笑的說著:“怎麽樣?順利嗎?”
熊雷無奈的笑了笑,說著:“來吧!上車說!”
那人上了車,熊雷轉過頭,看著他,兩人相識一笑……
熊雷問著:“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跟著你來的!”
熊雷微微一笑,說著:“你不是說不支持我的做法嗎?”
“誰讓我賤呢!就算是不支持你,可也不能讓你至於險地啊!剛才你開著車揚長而去之後,我就給不遇打了電話,讓她按照原計劃執行!”
熊雷嗤笑一聲的說著:“老巫!謝了!……”
巫柯卻是撇了撇嘴的說著:“喲!這樣的話從行事果決的大雷哥嘴裏說出來,怎麽讓人聽著那麽舒坦啊!”
熊雷將自己在嘉琪家的書房裏,和在洗手間裏看到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巫柯……
巫柯聽了之後,也是皺了皺眉頭,說著:“你是說洗手間的鏡子前麵,放了兩隻蠟燭,而你之前送嘉琪去醫院的時候,並沒有?”
熊雷嚴肅的點了點頭,說著:“是的,這個我是敢保證的!”
巫柯的嘴裏嘀咕著:“蠟燭……鏡子……蠟燭……鏡子……”
熊雷疑惑的問著:“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巫柯搖了搖頭,說著:“暫時還沒有,可是,我覺得這樣的布置,似乎像是某種儀式,在各國的玄學上,都有這樣的東西出現,但具體是什麽,我現在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