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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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人的等待目光下,唐清擲地有聲的說出自己的決定:“劉慶國,我早就跟你說得一清二楚,我與你,沒有破鏡重圓的可能!”
    劉慶國臉色煞白,不由後退幾步。
    其他人全都一臉喜色。
    對比之下,無比鮮明!
    劉慶國不死心,“唐清,你不要說氣話!我說複婚就一定會跟你複婚,徐嬌嬌那邊,我立刻出發去找她。
    以前的事,我有錯,但你也不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呀。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在這裏談也不合適,你說是吧?”
    這話就是往包間裏投下了威力十足的炸彈一樣。
    賀伯已經叫了門衛上來。
    “把他拉下去,告訴大堂的人,以後不準放他進酒樓大門。”
    “是。”
    門衛上前,一左一右架著劉慶國。
    劉慶國哪願意在譚家人麵前這麽丟人?
    他對著唐清大喊:“唐清,你讓他們住手,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你不能跟譚鬆結婚,我的女兒不能叫別的男人爸爸。”
    譚鬆大步往前走,伸手要去抓劉慶國。
    顧宴及時拉住譚鬆的手,衝著他搖搖頭。
    “我來!”
    譚鬆也跟上。
    包間裏,譚家人有些不知所措。
    顧母和蘇唐見慣了各種場麵,這都是小場麵,婆媳二人招呼譚家人坐下,一邊喝茶一邊聊天,很快就把注意力都從劉慶國那裏拉走。
    大家相聊甚歡。
    劉慶國被帶到了三樓老喬辦公室。
    劉慶國見自己勢單力薄,謹慎又有些害怕的看著顧宴他們。
    “你們想幹什麽?譚鬆,你可是公安,果然不能隨便欺負老百姓。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去派出所告狀,我要你當不成這個副所長。”
    譚鬆朝他翻了個白眼。
    也就這德性!
    隻敢窩裏橫的東西。
    譚鬆上前抓著劉慶國的衣領,虎目一瞪,“也不過就是個軟骨頭,隻能窩裏橫,隻會欺負女人。
    劉慶國,老子真的看不起你!
    是男人,錯了就錯了!
    可時至今日,你還敢說唐清也有問題。
    嘖嘖嘖……真不是男人!”
    譚鬆把對劉慶國的瞧不起,表現得淋漓盡致。
    劉慶國哪裏受得了這種鄙視?
    尤其譚鬆跟唐清還是那種關係。
    劉慶國用力抓住譚鬆的手,他以為要用很大的勁,結果輕輕鬆鬆就扯下來了,他舉手朝譚鬆臉上捶過去。
    譚鬆眸底厲光一現,輕鬆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掰。
    劉慶國痛得悶哼一聲。
    顧宴悄悄按下錄音機的錄音鍵。
    劉慶國指著譚鬆,出聲威脅:“譚鬆,你勸你別跟唐清在一起,否則,我去派出所告你破壞別人的家庭。
    現在是嚴打時期,不僅僅是對百姓嚴打,對你們這些人也是一樣。
    你是要自己的飯碗,還是要唐清,你想清楚了。”
    譚鬆冷笑一下,“你威脅我?”
    劉慶國以為譚鬆怕了,有些得意,“我就是威脅,你又能如何?我打聽過了,你家就一個老母親在家裏,你說這天寒地凍的,老人家摔跤也正常吧?”
    譚鬆舉起手。
    劉慶國又說:“譚鬆,你是不是喜歡撿破鞋?
    唐清是被我用到不要的破鞋,你上杆子彎腰撿破鞋,你賤不賤呀?
    你知不道唐清晚上跟我睡……”
    顧宴把錄音機按掉,上前拉過劉慶國,將他摁在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書放在劉慶國的胸口。
    劉慶國被按著動彈不得,張開嘴,“顧宴,你是……”
    顧宴拿起一旁的抹布塞進他嘴裏,目光沉下。
    顧宴二話不說,毫不留情的朝劉慶國胸口招呼過去,打夠本了,再讓給譚鬆。
    “譚叔,揍他!”
    譚鬆接力。
    如何讓犯人挨了打,身上卻又找不到傷口,這對於他們常年審訊犯人的公安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劉慶國感覺五髒六腑都被揍得移了位置,痛得出了一身冷汗。
    想大聲的喊出來,可偏偏嘴被塞住了。
    顧宴吩咐一旁的賀伯,“賀伯,麻煩你找人跑一趟,告訴劉慶國的那些債主,就說劉慶國回來了。
    他人就在【香江酒樓】。”
    “是,大少爺。”賀伯離開。
    劉慶國一臉驚恐,他回到贛城之後,幾乎都是躲在家裏,白天很少出門。
    就算出門,那也是包得嚴嚴實實的,就連他們小區的人都不知道他回來了。
    他欠了那麽多錢。
    那些人當時就已經報案了。
    現在……
    他跑得了嗎?
    劉慶國此時才後悔自己腦袋發熱,後悔跟蹤唐清,後悔知道唐清和譚鬆的關係後,就變得不理智。
    譚鬆收了手。
    劉慶國從桌上滑到地上,痛得站不起來,他吃力的拉下塞嘴布。
    “顧宴,譚鬆,你們……”
    老喬拿了麻繩進來,直接把劉慶國五花大綁,並且往譚鬆身上塞了不少東西。
    “你們要幹什麽?這裏是【香江酒樓】,不是你們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你們就不怕這酒樓的老板發現你們在這裏做影響他們做生意的事?”
    顧宴蹲下來,薄涼的笑了笑,“老板不介意!”
    “你……對了!這裏的老板是你的朋友。顧宴,你要做損害朋友的事?”
    老喬:“顧總就是我們的老板,所以,你跑到酒樓鬧事,打罵我們的老板,還偷我們酒樓的東西。
    劉慶國,你也不是一點見識都沒有的人,這些罪並在一起,你說,你要在牢裏待多久?”
    “!!!”劉慶國不敢置信,“這怎麽可能?顧宴,你怎麽可能是這裏的老板?
    這老板是港城的。
    如果你是,那你……那你……那你怎麽會跟蘇唐結婚?”
    劉慶國覺得不可能!
    這些人肯定是騙他的。
    如果顧宴是酒樓老板,那他不可能娶蘇唐。
    蘇唐雖然年輕漂亮,但也配不上港城的大老板。
    “蘇唐那麽好,我又不傻為什麽不娶她?”顧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劉慶國,“劉慶國,你自己要作死,我也幫不了你。
    我顧宴脾氣不好!
    而且,護短!
    當初,你做了那麽多對不起我小姨的事,我想著你們離婚了,不必再與你這種人多糾纏。可你上趕子找不痛快,我再什麽也不做,那豈不是辜負你一再挑事的用心嗎?
    嗬嗬!
    我看,你們老劉家的人是想在牢裏歡聚一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