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鐵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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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近分院,哈莉越來越緊張,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會被分配到哪個學院。
    盡管她覺得自己應該會想去斯萊特林,但格蘭芬多是她母親在的學院。可是艾許和卡珊德拉都會進入斯萊特林,赫敏可能會去拉文克勞,她那麽聰明……
    可是自己呢?哈莉有些糾結的仔想了一下,她覺得自己有可能會被分配到赫奇帕奇——卡珊德拉對赫奇帕奇的評價是平庸,他們沒有勇氣、沒有野心也沒有智慧,剩下的隻有平庸。
    哈莉覺得自己就是這樣的。
    盡管巫師們認為她會是救世主,但她不這麽覺得。
    哪怕不和艾許比,但卡珊德拉和赫敏也比她更加優秀,看起來是那麽的平庸……
    她正想著,突然看見一個白色的透明影子,那是一個幽靈!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二十幾個幽靈從穿牆而過,從他們頭頂,從他們身邊飛過,旁若無人的討論著:
    “原諒他吧,忘記那件事,我覺得我們應該再給他一次機會……”
    “不!我們給皮皮鬼的機會還不夠多嗎?他讓我們這些鬼都蒙上惡名,梅林在上,他可真不是個東西!……嘿,你們在這裏幹什麽?”
    一個鬼魂尖叫著反駁了上一個的觀點,接著看見了身下的孩子們。
    哈莉屏住了呼吸,其他人也是。
    “是些新生。”
    胖胖的鬼魂笑道:“是在等待分院嗎?”
    他是對著哈莉說的,因為哈莉離他最近。
    “艾許。”
    哈莉有些緊張的抓住艾許的手臂。
    艾許拍了拍女孩兒的手掌,輕聲安慰道:
    “沒關係,這是一位和藹的先生。”
    卡珊德拉有些不滿地說道:
    “記住我說的,你得學會習慣,哈莉,霍格沃茨有很多這樣的幽靈。”
    胖幽靈看出哈莉很害怕他,但還是笑著祝福道:
    “祝你被分配到赫奇帕奇,我就是從那兒畢業的。”
    哈莉欲哭無淚,她覺得自己被鬼魂詛咒了,她一點也不想去赫奇帕奇!
    麥格教授這時高聲說道:
    “站成兩隊,孩子們,分院儀式馬上開始!”
    她推開那最後的橡木大門,門口的兩副盔甲突然‘活’了過來,它們用力跺了下右腳,向孩子們頷首致意。他們排成整齊的隊列,穿過大門,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進入禮堂。
    四條豎直的長桌擺放在禮堂中,它們幾乎從禮堂的這頭延伸到另一頭,足以坐下數百人。高年級的學生們坐在這四條長桌前,桌上擺滿精致的餐具——是真的金製。
    這四條長桌分屬於四個學院,從左至右依次是:斯萊特林、拉文克勞、格蘭芬多、赫奇帕奇。
    在禮堂盡頭的高台上,橫著擺放了一張長桌,年齡不一、服飾各異的教授們坐在那裏。
    而在他們頭頂,數以千計的蠟燭漂浮在空中,燃燒的火光將禮堂照亮,如同白晝。在燃燒的蠟燭之上,是點綴著璀璨星河,如天鵝絨般美麗的夜空,唯美且絢爛!
    赫敏有些興奮地說道:
    “那不是真的夜空,是天花板被施了魔法,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讀到過。”
    麥格教授帶著新生們走到大廳盡頭的高台前,那裏擺放著一張四腳凳,上麵放著一頂又髒又破又舊的尖頂魔法師帽。哈莉已經從艾許那裏聽說分院儀式就是戴上這頂帽子,可當她真的看到這頂帽子時,她又有些抗拒和排斥——它太髒了!據說自建校以來就沒洗過!
    天呐,這些巫師是怎麽受得了的?
    哈莉正想著,她突然漸漸那頂帽子的邊緣裂開一道縫,就和嘴巴一樣張和著唱起歌:
    你們也許覺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萬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們能找到比我更聰明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
    來戴上我吧!不必害怕!
    千萬不要驚慌失措!
    在我的手裏(盡管我連一隻手也沒有)
    你絕對安全
    因為我是一頂會思想的魔帽!
    當帽子展現出它的‘歌喉’,整個禮堂都對此報以熱烈的掌聲。而那帽子就像真正的藝術家一樣,對四個學院的學生們一一鞠躬。
    麥格教授站在四腳凳旁,一手拿著長卷羊皮紙,對新生們說道:
    “現在,點到名字的同學,走到前麵來,分院帽會確定你們的學院。”
    艾許發現身邊的女孩兒臉色有些發白,輕聲問道:
    “哈莉,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
    哈莉猶豫著湊到艾許耳邊,聲音很小地說道:“可以不戴那頂帽子嗎?它太髒了。”
    哈莉有些沮喪的低下頭,小聲說道:
    “哪怕能洗一下也好啊。”
    為什麽他們能接受一頂一千年沒洗過的帽子啊?巫師們都不洗澡的嗎?
    坐滿學校教師的長桌前,鷹鉤鼻,頭發油膩到反光的斯內普教授頓時眉頭一皺。
    不戴帽子是不行的,這會打破霍格沃茨一千年來的傳統,但洗一下……
    斯內普突然站起身,毫不猶豫的用魔杖對準那頂分院帽:
    “aenti(清水如泉)!”
    魔杖頂端湧出如噴泉般的水流,這些水流在斯內普的精確控製之下,變成一個巨大的水球將分院帽包裹在其中。
    麥格教授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有些憤怒的瞪著斯內普教授。
    然而斯內普對此置若罔聞,即便那被水流包裹的分院帽已經開始如同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嗆水。而那原本清澈的水球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渾濁,大量懸浮的泥垢混雜在其中。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止釋放魔法,但很快又轉而釋放第二個魔法:
    “scourgify(清理一新)!”
    砰!
    水球消失不見,分院帽落回四腳凳,如同剛剛被救起的溺水者一樣大口喘氣。
    但不管怎麽樣,這頂帽子雖然依舊又破又舊,但至少不再那麽髒。
    斯內普教授滿意的坐回原位,麵對麥格教授憤怒的目光,他平靜地說道:
    “麥格教授,我隻是簡單做個清潔,你不需要那樣看著我。”
    麥格教授氣極反笑,剛要說什麽,突然聽見掌聲。
    啪啪啪啪啪!
    艾許·布萊克發自內心的替斯內普鼓掌,真男人了屬於是。
    而在他的帶動之下,小臉通紅的哈莉也開始鼓掌。
    哈莉的心情很好,斯內普教授果然是好人啊!
    啪啪啪啪啪!
    很快,整個大廳內響起雷動般的掌聲和歡呼。
    不僅僅是即將戴上分院帽的新生,就連已經經曆過這一切的高年級學生也開始鼓掌。盡管他們以前一直不喜歡斯內普,但這一刻的斯內普值得讓他們為之歡呼!
    這熱烈的掌聲一下子讓麥格教授又好氣又好笑,但終究也不好再說什麽。
    她看向鄧布利多,後者正麵帶微笑的鼓掌。
    麥格教授搖搖頭,拿起被淹的夠嗆的分院帽,大聲道:
    “漢娜·艾博。”
    一個金發的女孩兒紅著臉從隊伍中走出來,麥格教授為她戴上那頂大到足以遮住她眼睛的帽子。
    帽子就和死了一樣不肯動彈,麥格教授敲了它一下,它這才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
    “赫奇帕奇。”
    最右側的長桌爆發出雷動般的歡呼與掌聲,以此來歡迎他們的新學生。
    “蘇珊·博恩斯。”“赫奇帕奇。”
    ……
    “赫敏·格蘭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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