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該我們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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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姐師兄,該我們出馬了!”
    雲昭嘿嘿笑著,手握上傘柄,一臉期待的模樣,可是很快,她眼珠子滴流一轉,又問道:“誒,不過他們為了什麽珍寶打起來了?”
    “你啊你。”
    樂楓笑著搖搖頭,手指遙遙指向那顆突然出現的巨樹,耐心解釋道:“那棵樹是仙桃樹,是仙界之物,據說一年隻結一個果子,這果子雖不知對仙人有何效果,但對我們修仙之人,卻是無上至寶。”
    柳妤看著那棵樹,語氣也不免得激動起來:“三千年前,我宗瑤山老祖便是拿到一顆,直接從化神突破至大乘之境,成為整個修仙大陸大乘期第一人,後來也有兩人因緣際會尋到仙桃,也都憑著仙桃從元嬰直接躍升至嬰變中期,也成為八大門派中鼎鼎有名的人物。”
    雲昭眼睛都亮了:“那是不是若是我們搶到了仙桃給了師父,師父就能直接變成化神大能了!”
    聞言紅錦立刻狠狠點頭:“那是自然,走,我們去將仙桃奪了,送給師父當禮物!”
    柳妤看著雲昭和紅錦蠢蠢欲動的模樣,又看著樂楓和齊羽絲毫沒有怨言的表情,不禁有些好奇:“這可是仙桃,你們若奪了吃下立刻便能成為金丹,甚至可能躍升到金丹圓滿。這修仙界金丹圓滿之人可也沒幾個,你們難道不動心?”
    “好東西誰會不動心呢?可是我自己努努力也就能築基了,何必浪費這麽一顆仙桃。師父為我們青岄宗殫精竭慮,也耽誤了修行,久久沒有突破嬰變,我們也該為她分憂才是。”
    說著,雲昭勾了勾嘴角,神氣地朝著柳妤道:“柳妤師姐,你看著吧,這仙桃我必將為師父討到手。”
    柳妤搖了搖頭:“成天說大話,那可是碧雲宗和赤炎宗,你們幾個人,又如何能從百人手中奪下仙桃。”
    這次紅錦倒是搶了個先,嘿嘿一笑道:“柳妤師姐,你就看著吧。”
    ......
    淩鉞和胡餮都被這巨大的靈力波浪震退幾步,他們穩住身形,目光死死盯著對方。
    淩鉞率先開口:“今日胡餮師兄,到底是衝我來的,還是衝著這仙桃來的。”
    胡餮一邊的眉毛高高揚起:“先讓你跪下求饒,再摘了仙桃!”
    “口氣真大!”
    淩鉞冷哼一聲,將藍玉劍舉在胸前,劍刃劃破手掌,血跡瞬間被劍身吸收,藍玉中起了絲絲的血痕,發出嗡嗡的聲音。
    他低頭看了一眼正在捉對廝殺的碧雲宗和赤炎宗弟子,青色與褐色交織,不時有人倒下又有人站起,地麵上滿是斑斑血跡。
    而他目光落向的秋芙正握著玉笛盤桓在赤炎宗弟子中,似乎受了點傷,身形緩慢。
    淩鉞的麵上浮上了殺意:“今日該是你和赤炎宗跪地求饒才是。傷我碧雲宗弟子,該死!”
    淩鉞大喝一聲,原本晴空萬裏的天空瞬間有烏雲聚攏,瞬間就將他們頭上這一塊壓住,光芒減弱,整個空間都被黑暗侵蝕,天空電閃雷鳴,似乎馬上就要落下雨來。
    胡餮有些驚懼地看著淩鉞,明明隻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影響天象,呼風喚雨,淩鉞不過一個築基圓滿修士,與金丹境有天壤之別,又如何能做到這一切。
    難道......他其實已經突破築基成了金丹,可金丹修士根本無法進入仙洞。
    思緒混亂間,天空已緩緩下起了細雨,細雨打在身上,胡餮感覺到了一絲痛意,淩鉞居然已經可以化靈力為雨!胡餮心中一凜,急忙祭出血燧刀,為自己加了個護盾。
    雲在金色的護盾上砸下,留下一個又一個細小的傷痕,胡餮大聲朝著淩鉞喊道:“你作弊,已是金丹修為又怎麽能進入仙洞!”
    淩鉞舉起藍玉劍,劍身上靈力蒸騰,雨絲又更大了一些,低下也傳來了赤炎宗弟子此起彼伏的痛呼聲。
    他冷冷一笑:“你以為,我的築基和你的築基一樣嗎?”
    “受死吧!”
    藍玉劍尖上浮出一團靈力,又瞬間在淩鉞麵前結成一道劍影,比藍玉劍大上十倍不止。隨著淩鉞手指一劃,那道劍影帶著鋪天蓋地的威壓朝著胡餮刺來,連著綿延的細雨都調轉了方向,通通朝向了胡餮。
    胡餮心中大叫不好,他咬咬牙,直接爆掉了自己的護盾,金光在一瞬間炸開,逼退了劍影和細雨,可不過一瞬,劍影和細雨又不死心地朝著刺來。
    血燧刀燃著火焰向前一揮,將劍影斬下一截,胡餮趁著這空檔,急急往後退了十幾米,雙指並攏塞進口中吹了個口哨,地麵上的赤炎宗弟子瞬間騷動起來,又祭出法寶喚出護盾步伐一致地往後撤去。
    胡餮也瞬間又後撤了十幾米。
    “想逃?”
    淩鉞腳下一點,藍玉劍借著風瞬間將他帶到胡餮麵前。
    空中劍影也瞬間落下,狠狠砸向胡餮,血燧刀一舉,與劍影在空中相互抵抗,可很快,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血燧刀刀脊竟出現了一個深深的裂紋,九個鐵環之一也從紅轉黑,從刀脊上脫落下來。
    靈力褪去,胡餮被劍影擊中,狠狠砸在地麵,碧雲宗弟子瞬間圍了上來。
    胡餮吐出一口血水,梗著脖子道:“怎麽?你要殺了我?不過你可得想想,真殺了我你如何跟總府解釋,畢竟總府條例,若無死仇,八大宗派弟子不可互傷性命,我們這,充其量也隻算因為奪寶的摩擦。”
    藍玉劍刃抵在胡餮的喉嚨,淩鉞微微勾了勾嘴角:“你猜,他們會信我,還是信已經死了的你呢?”
    淩鉞加了力氣,劍刃刺進了胡餮的皮膚,血順著劍刃流下。
    直到這時,胡餮臉上都絲毫沒有慌亂,他咧開嘴一笑:“技不如人我認,但是我這些弟兄隻是聽我的指揮......”
    他的目光突然定在淩鉞身後,竟是不顧插在脖子上的劍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