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新的八大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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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弟子被雲昭的氣勢一唬,竟是囁嚅了半天,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br周邊的飛舟上早已是一片騷動,那可是青岄宗,消失了五十年的青岄宗。br那日青岄宗與八大門派的一戰,直接滅掉八大宗派幾乎一半的高階修士,早就是修仙界眾所周知的秘密。br隻是在這之後,青岄山毀了,青岄宗也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露出一絲蹤跡。人們都猜,他們或許在那場大戰中徹底隕滅,又或許剩了些蝦兵蟹將在修仙界的某個角落裏苟延殘喘。br但無論是怎麽樣的設想,都絕不會想到他們居然隻派出兩人大搖大擺來了總府,要知道,八大宗派可是恨極了青岄宗,若是真在此遇見,那豈不是得被生吞活剝了。br已經有好事的人遣了身邊的弟子去稟告執事,又或者是去追趕那些已經離開這的宗門,更多的人則是驅使著飛舟或法寶,靠得更近。br這可是天大的熱鬧,不看白不看。br目光都聚焦在雲昭身上,她神色自若地將手往玉桌拍了拍,中氣十足地對著手足無措的執筆弟子說道:“怎麽不寫了?我青岄宗難道沒有資格參加爭鋒大會嗎?”br一道疾風吹來,裹著一個人影迅速落在了雲昭麵前。br她抬了抬眼,心裏冷笑一聲,又是老熟人,古雎。br雲昭朝著他挑眉笑了笑:“原來是古雎執事啊,正好,爭鋒大會不是說無論出身,無論修為,任何宗門任何修士都可參加,可現在你這弟子聽到我青岄宗的名頭卻死活不肯下筆,你說該怎麽辦?”br古雎比起其他人,倒是神色平靜得多,即使眼中有些驚訝,但也神態自若地笑道:“我這弟子不經事,被嚇到了。”br他朝著執筆的弟子揮了揮手,將對方暫時遣走,自己走到了石桌旁,拿起手中的筆,朝著雲昭說道:“你既然代表青岄宗來了,那自然是可以參賽的。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青岄宗已經消失了幾十年,我們自然便以為這宗門早就散了。”br“宗門稱之為宗門,得有宗門的位置。隻要你將青岄宗現在所在的方位登記清楚,那便可以參賽。”br古雎說得頭頭是道,雲昭才不上他的套,直接了當問道:“為何別的宗門便沒有這種要求?偏偏是我們?”br“其他的宗門,可不像青岄宗這般神龍見首不見尾,總是知道在哪的。”br“得了吧。”雲昭呿了一聲,隨手朝著天上的飛舟一指,朝著古雎問道:“喏,臨清宗在哪?”br古雎的動作僵在了原地。br“看吧,比我們青岄宗還要有名的宗門你都不知道在哪,又何必追問青岄宗的位置,怎麽,想要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嗎?”br雲昭的嘴角勾起,眼裏閃過一絲戾氣:“比如像上次一樣,糾集八大宗派,去滅了我青岄宗?”br“雲昭!”br古雎厲聲喝著,先前的平靜早已蕩然無存,整個人暴躁無比,他用手中的玉筆指著雲昭,高聲喊道:br“你如此冒犯我總府,今日我便告訴你,青岄宗絕不可能參與爭鋒大會。”br雲昭抱著手臂毫不畏懼地看向他:“終於改用真麵目跟我講話了?”br“你!”br古雎一拂袖子,臉上笑得古怪,用低的隻能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道:“不必激我,馬上我就讓你知道,在我麵前班門弄斧的代價。”br他話音剛落,半空中便有人大聲喊道:“雲昭!拿命來!”br是去而複返的丹陽宗宗主呂參然,他現在已經隻剩下元嬰修為,一雙腿也在仙洞爆炸中被炸斷,此時見到雲昭,舊恨湧上心頭,幾乎是玩命一般,將手中的鞭子揮起,鞭影在空中驚雷般炸響,鋪天蓋地飛向雲昭。br雲昭不慌不忙立起了手中的飛鴻傘,經過烽擎的多次淬煉,飛鴻傘早已躍升到了天品法寶,幾乎可以擋下嬰變修士的一擊,呂參然的招數,對她來說,頂多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br陸北琅和滾滾已經自覺地躲進傘下,鞭影帶著火星疾馳而來,在空中與飛鴻傘相撞,頓時空氣中滋滋作響。br待聲音熄了,雲昭又不慌不忙撣了撣傘麵,笑著看向呂參然:“這麽多年過去了,你也還真是沒什麽長進啊呂宗主。”br“你!”br呂參然氣急攻心,嘔出一口血,哐當一聲便直直倒在了舟頭。br就這?br雲昭不屑地嘖了一聲:“丹陽宗可真是不行了。”br話音剛落,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鳥鳴,雲昭抬頭一看,是一群身形巨大的火羽雀鳥神氣地仰天長嘯,而後,猛地朝著雲昭飛來。br等靠近了一些,雲昭才看清,雀鳥的背上皆坐了人,背上騎著各式的妖獸,手中靈力湧動,妖獸也紛紛朝著雲昭看來,擺出進攻的姿態。br最先前的那人穿著一身修著雀羽的長衫,頭上貼著各色彩羽,手中拿著一個長笛,站在雀鳥背上,低著頭看著雲昭,目光像是在看一個螻蟻。br雲昭想起來了,青岄宗一戰之後,天玄宗退出了八大宗門,後來百獸宗異軍突起被吸納入了八大宗派,眼前這個花裏胡哨的男人,想必就是百獸宗的宗主俞壽。br不遠處又傳來一聲高喊:“俞宗主,你得為我們八大宗派報仇啊!”br這聲音倒是有些熟悉,雲昭循著聲源看去,便見到那碧雲模樣的飛舟,兀自飄在遠處,一副怕受到波及的模樣。br而方才振臂高呼的荷瓊,對上雲昭目光的刹那,一個哆嗦,差點從飛舟上栽了下去。br雲昭看著飛舟上伸手扶住荷瓊的秋芙,笑了笑,衝著她緩緩又舉起了中指。br荷瓊急忙拉住秋芙的袖子,驚慌問道:“她在做什麽?她這是什麽意思?我們什麽都沒做,她要怎麽樣?”br秋芙一把將荷瓊甩開,站在舟頭,沉著臉看向底下的雲昭。br鳥鳴聲已經到了耳邊,秋芙看著一躍而下的眾多雀鳥,咬咬牙,朝著身後的弟子喊道:“跟過去!”
那弟子被雲昭的氣勢一唬,竟是囁嚅了半天,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br周邊的飛舟上早已是一片騷動,那可是青岄宗,消失了五十年的青岄宗。br那日青岄宗與八大門派的一戰,直接滅掉八大宗派幾乎一半的高階修士,早就是修仙界眾所周知的秘密。br隻是在這之後,青岄山毀了,青岄宗也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露出一絲蹤跡。人們都猜,他們或許在那場大戰中徹底隕滅,又或許剩了些蝦兵蟹將在修仙界的某個角落裏苟延殘喘。br但無論是怎麽樣的設想,都絕不會想到他們居然隻派出兩人大搖大擺來了總府,要知道,八大宗派可是恨極了青岄宗,若是真在此遇見,那豈不是得被生吞活剝了。br已經有好事的人遣了身邊的弟子去稟告執事,又或者是去追趕那些已經離開這的宗門,更多的人則是驅使著飛舟或法寶,靠得更近。br這可是天大的熱鬧,不看白不看。br目光都聚焦在雲昭身上,她神色自若地將手往玉桌拍了拍,中氣十足地對著手足無措的執筆弟子說道:“怎麽不寫了?我青岄宗難道沒有資格參加爭鋒大會嗎?”br一道疾風吹來,裹著一個人影迅速落在了雲昭麵前。br她抬了抬眼,心裏冷笑一聲,又是老熟人,古雎。br雲昭朝著他挑眉笑了笑:“原來是古雎執事啊,正好,爭鋒大會不是說無論出身,無論修為,任何宗門任何修士都可參加,可現在你這弟子聽到我青岄宗的名頭卻死活不肯下筆,你說該怎麽辦?”br古雎比起其他人,倒是神色平靜得多,即使眼中有些驚訝,但也神態自若地笑道:“我這弟子不經事,被嚇到了。”br他朝著執筆的弟子揮了揮手,將對方暫時遣走,自己走到了石桌旁,拿起手中的筆,朝著雲昭說道:“你既然代表青岄宗來了,那自然是可以參賽的。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青岄宗已經消失了幾十年,我們自然便以為這宗門早就散了。”br“宗門稱之為宗門,得有宗門的位置。隻要你將青岄宗現在所在的方位登記清楚,那便可以參賽。”br古雎說得頭頭是道,雲昭才不上他的套,直接了當問道:“為何別的宗門便沒有這種要求?偏偏是我們?”br“其他的宗門,可不像青岄宗這般神龍見首不見尾,總是知道在哪的。”br“得了吧。”雲昭呿了一聲,隨手朝著天上的飛舟一指,朝著古雎問道:“喏,臨清宗在哪?”br古雎的動作僵在了原地。br“看吧,比我們青岄宗還要有名的宗門你都不知道在哪,又何必追問青岄宗的位置,怎麽,想要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嗎?”br雲昭的嘴角勾起,眼裏閃過一絲戾氣:“比如像上次一樣,糾集八大宗派,去滅了我青岄宗?”br“雲昭!”br古雎厲聲喝著,先前的平靜早已蕩然無存,整個人暴躁無比,他用手中的玉筆指著雲昭,高聲喊道:br“你如此冒犯我總府,今日我便告訴你,青岄宗絕不可能參與爭鋒大會。”br雲昭抱著手臂毫不畏懼地看向他:“終於改用真麵目跟我講話了?”br“你!”br古雎一拂袖子,臉上笑得古怪,用低的隻能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道:“不必激我,馬上我就讓你知道,在我麵前班門弄斧的代價。”br他話音剛落,半空中便有人大聲喊道:“雲昭!拿命來!”br是去而複返的丹陽宗宗主呂參然,他現在已經隻剩下元嬰修為,一雙腿也在仙洞爆炸中被炸斷,此時見到雲昭,舊恨湧上心頭,幾乎是玩命一般,將手中的鞭子揮起,鞭影在空中驚雷般炸響,鋪天蓋地飛向雲昭。br雲昭不慌不忙立起了手中的飛鴻傘,經過烽擎的多次淬煉,飛鴻傘早已躍升到了天品法寶,幾乎可以擋下嬰變修士的一擊,呂參然的招數,對她來說,頂多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br陸北琅和滾滾已經自覺地躲進傘下,鞭影帶著火星疾馳而來,在空中與飛鴻傘相撞,頓時空氣中滋滋作響。br待聲音熄了,雲昭又不慌不忙撣了撣傘麵,笑著看向呂參然:“這麽多年過去了,你也還真是沒什麽長進啊呂宗主。”br“你!”br呂參然氣急攻心,嘔出一口血,哐當一聲便直直倒在了舟頭。br就這?br雲昭不屑地嘖了一聲:“丹陽宗可真是不行了。”br話音剛落,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鳥鳴,雲昭抬頭一看,是一群身形巨大的火羽雀鳥神氣地仰天長嘯,而後,猛地朝著雲昭飛來。br等靠近了一些,雲昭才看清,雀鳥的背上皆坐了人,背上騎著各式的妖獸,手中靈力湧動,妖獸也紛紛朝著雲昭看來,擺出進攻的姿態。br最先前的那人穿著一身修著雀羽的長衫,頭上貼著各色彩羽,手中拿著一個長笛,站在雀鳥背上,低著頭看著雲昭,目光像是在看一個螻蟻。br雲昭想起來了,青岄宗一戰之後,天玄宗退出了八大宗門,後來百獸宗異軍突起被吸納入了八大宗派,眼前這個花裏胡哨的男人,想必就是百獸宗的宗主俞壽。br不遠處又傳來一聲高喊:“俞宗主,你得為我們八大宗派報仇啊!”br這聲音倒是有些熟悉,雲昭循著聲源看去,便見到那碧雲模樣的飛舟,兀自飄在遠處,一副怕受到波及的模樣。br而方才振臂高呼的荷瓊,對上雲昭目光的刹那,一個哆嗦,差點從飛舟上栽了下去。br雲昭看著飛舟上伸手扶住荷瓊的秋芙,笑了笑,衝著她緩緩又舉起了中指。br荷瓊急忙拉住秋芙的袖子,驚慌問道:“她在做什麽?她這是什麽意思?我們什麽都沒做,她要怎麽樣?”br秋芙一把將荷瓊甩開,站在舟頭,沉著臉看向底下的雲昭。br鳥鳴聲已經到了耳邊,秋芙看著一躍而下的眾多雀鳥,咬咬牙,朝著身後的弟子喊道:“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