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霍毅出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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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院子裏。
顧老太太正叉著腰看著兩個人。
老太太嘴皮一翻:“我說你這個小娼婦最近怎麽鬧出這麽多事,原來是和這個狐狸精攪和在一起!”
手指著兩個人,唾沫星子滿天飛。
陸硯青和阮甜甜對視了一眼,同時看清對方眼裏的無奈。
“那你先對付吧。”
陸硯青快步從顧老太太身邊經過,對方剛想伸手,她一個矮身錯過去,對方連衣角都沒碰到。
一轉身,她對著阮甜甜眨眨眼睛,用口型:“自求多福。”
顧老太太戰鬥力十足,她還是先跑為妙。
到家的時候,霍毅看她匆匆跑進來的樣子,側身向外看,看到顧老太太後目光中露出了然的神色。
“吃過晚飯了嗎?”
“在虎哥那邊吃了,你這是要出門?”
她看著霍毅一身穿戴的整整齊齊,甚至還背了包。
“嗯,領導分配了新的工作,需要出差幾天。”
陸硯青敏銳的察覺到對方目光中的不自在,心下猜到估計是霍毅的本職工作相關,麵上不顯。
點點頭:“那你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這下霍毅原本準備了一堆的說辭一點也沒派上用場。
他之前還在想萬一陸硯青不高興怎麽辦,沒想到她這麽平靜。
倒是輪到他不放心,開始絮絮叨叨交代。
“家裏的爐子你要是不會用就不要管,就在你們單位吃就行,林然和她同學我已經交代過了,不用你操心。”
說著漢子又折回廚房打開冰箱:“這裏麵我給你做了幾份吃的,你要是晚上餓,簡單熱一熱就能吃。”
陸硯青跟上前,冰箱裏整整齊齊碼著一堆編好號的飯盒。
她隨手打開一個,裏麵裝著青團。
“你按照編號順序吃,數字靠後的比較不容易壞。”
說著他又像想起什麽,打開一旁的櫃子:“你平時習慣用的幾個碗和杯子在這裏,要是像上回那樣沾上什麽實在不好洗就放到一邊等我回來洗。”
陸硯青笑歎一聲:“好好好。”
笑完也不打斷他,就這麽安安靜靜聽完他的囑咐。
等霍毅出門,陸硯青關上門還沒轉身,霍毅又開門進來。
“我剛剛忘了跟你說,台子上的插花要天天換水,要不然有味,算了,不換也行。”
陸硯青看著他不放心的樣子,上前抱著他,臉頰貼著他的左心房。
耳邊傳來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放心吧,我好歹也是個成年人,會照顧好自己的。”
霍毅攬著懷裏的人,大手托著她的後腦,輕輕在她額頭吻了吻。
“我很快回來。”
“好。”
這次他步履更匆忙,彷佛慢一點就要後悔出門。
林然和梅子早已經休息,霍毅一走,整個家顯得冷清下來。
陸硯青從櫃子裏抽出一瓶米酒,選了兩個青色的小盞到陽台。
她躺在搖椅上躺了一會,隔壁的叫罵聲小下來。
不一會,陽台門推開,阮甜甜端著剛洗好的衣服出來晾,兩個人在各家陽台相望。
“要喝一點嗎?”
陸硯青給準備的另一隻小盞裏倒上些許米酒,遞過去。
阮甜甜無奈的歎了口氣:“怎麽,現在投資商還負責關心被投資人情緒?”
倒是沒有忸怩,大大方方接過去一飲而盡。
“嘿!你這個米酒好喝!我之前喝那些都有點太甜了。”
說完阮甜甜伸出手去夠一旁的酒瓶,陸硯青順手遞給她。
“是我祖父釀的。”
兩個人就這麽站在各家陽台上,撐著台子聊天喝酒。
“真是要被我家那個老太太煩死了,一天天沒個消停。”
阮甜甜有些喪氣的趴在陽台上:“早知道之前就不該接她過來,叫個保姆好了。”
之前她要上班,家裏又有四個孩子要照顧,顧青山的工作還不能經常在家。
家裏的家務實在做不完,隻好讓老太太來幫把手。
“老太太不難對付,你看顧拴住進去以後,她鬧了幾回,現在不也安生了,並不是那種真的多重情的人。”
陸硯青點了點對方:“你看她敢在顧青山麵前多嘴大鬧嗎?老太太心裏明鏡一樣,你也不用每次都硬碰硬。”
當局者迷,阮甜甜處理鄰裏關係厲害,輪到家裏的事情卻還有點迷糊。
見對方目光還有點暈的樣子,陸硯青說的更明白一些。
“老太太是個聰明人,你看她哪回鬧事不撈點好處?上回你家老二老三搶去的錢,她拿回來了吧。”
阮甜甜佩服的衝她豎了個大拇指:“還真叫你說對了,上回的事情,當晚她就告訴了青山,青山打了兩個小子一頓,錢也補給她了。”
這麽一說,阮甜甜反應過來,陸硯青點她的意思。
“你是說,其實有好處就成。”
“你說呢,老太太從鄉下到城裏不就想過好日子,她在你麵前鬧那是要拿捏姿態,在顧青山麵前弱勢那是擔心兒子不要她,顧拴住出事,她也沒求顧青山去處理,你還不明白嗎?”
要是真那麽不明白,攪混水,成天就會惹是生非的老太太,一早就去顧青山跟前求著要去救顧拴住。
可顧老太太求陸硯青,去派出所哭,在樓下院子裏哭,哭完也不管別的。
眼見著救不出二兒子,幹脆繼續踏實過自己日子。
是個心狠又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老太太。
阮甜甜嘖了一聲:“這老太太,我之前還真小看了她。”
舉杯喝完盞裏的米酒,攥緊拳頭:“等這批貨掙了錢,非叫她好看!”
陸硯青舉著杯子碰了一下她的:“那就等著你的好消息,我還等著你的分紅。”
有了她的提醒,隔壁的動靜果然小了許多。
之前每天早上阮甜甜和顧老太太的固定吵架項目沒了,她也得以多睡一會。
安生日子才過了幾天。
這天早上,陸硯青剛收拾妥帖準備上班。
阮甜甜就從走廊另一邊迎上來。
“你聽說了嗎?你們家霍毅在外麵包了個小的。”
估計是擔心旁人聽到。
話是走到跟前壓著嗓子說的,說著還不停看她的神色。
見她神色不變,對方反倒疑惑:“你一點消息沒聽著?我早上去送貨,虎哥親口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