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是想開了。”龍陽笑著說道。
    “想開了，想開了，都到這個地步了，想不開也不行啊。”
    “行吧，”龍陽回到審訊座位上，“說吧。”
    “我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後，就一直在替石泓賣命，身上背負的人命已經數不勝數了。”
    “從第一條人命開始說起吧。”
    “哎呀，”石傑仰望著天花板，想了想說，“大概在10年前吧。”
    “我愛上了一個女孩，她長得漂亮，人也很體貼，也很喜歡我。但那時的我，年少輕狂，除了事業，愛情都是浮雲。”
    “我們大概談了三個月，另一個男生開始追她，我知道，比起我的冷漠，她更喜歡那個熱情洋溢的男生。”
    “所以，她跟那個男生跑了？”龍陽問道。
    “沒有，我知道之後，就將他送到kh國了，聽說他被賣到了醫院，具體的，我不說你們也知道。”
    “然後呢？”
    “然後，女孩就跑了，她覺得我太可怕了。”
    “我覺得她是明智的。”龍陽說道。
    “沒錯，從現在的狀況來看，她確實是明智的。”
    “那第二條人命呢？”
    “從第一條人命開始，我就不知不覺地上癮了，後麵的，就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石傑，你還是人嗎？你把人命當成什麽了？”龍陽越聽越生氣，不禁質問道。
    “在我和石泓眼裏，人命就是來賣的，特別是那些沒有背景的人，他們根本不值得同情。隻有石緣，偶爾會幫助一些窮人，希望他們過得好一些。”
    “看來你們三個人中，隻有石緣還能算是個人。”
    “可以這麽說吧。”石傑接著說，“反正在我的印象中，凡是得罪過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現在終於該你了，我真是為他們感到高興！”龍陽憤怒道。
    “別急，龍軍官，後麵還有更好玩的。”石傑笑笑說，“你們知道什麽是生物病毒嗎？”
    “在普惠大廈嗎？”
    “哦？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了，不錯不錯啊。”
    “當然了，你手底下的四個人，在保密方麵可不太靠譜。”
    “我早就猜到了，他們都是有家室的人，哪可能這麽賣命？”
    龍陽聽後，很是不解，“那你為什麽還讓他們去做？”
    “因為找不到什麽人了。自從段淩霄來了之後，我身邊的人都被他解決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都是窩囊廢。”
    “哼！不管怎麽說，你和淩霄之間的對決，還是輸了。”
    “願賭服輸。”
    “轉回剛才的話題，生物病毒具體在什麽位置，你們的目的是什麽？”龍陽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在一個你們找不到的位置，它在普惠大廈專門打造的地下通道中，外人根本無法探測到。”
    “至於目的嘛，這個病毒其實早在5年前就開始研發了，但一直沒什麽結果，中間還轉移了一次地點。我們是想用它來對付軍部。”
    “軍部招你們惹你們了？”龍陽既氣憤又無法理解。
    “因為kh國的原因，軍部幹涉的事情太多了，這樣下去，我們遲早要完蛋的。”
    龍陽一臉無奈，“本來就是你們的錯，怎麽還能這麽強詞奪理？”
    “龍軍官，正邪本來就是兩條路上的人，誰能服誰？”
    “我不想和你廢話了，直接說地址吧。”
    “地址啊，恕我直言，沒法準確描述，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電話號碼和地址，你們去找這個人，他們可以告訴你。”
    “你又在賣什麽關子？”
    “龍軍官，這回你可以相信我。”
    “為什麽？”
    “因為現在我們有共同的敵人，石泓。”
    “什麽？”龍陽一臉驚歎，“我沒聽錯吧，他可是你老爸，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也把你養到這麽大了，他能是你的敵人？”
    “你說得沒錯，他是養我到這麽大了，可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在為他賣命，沒有自由、沒有理想、沒有愛情，就像個活死人。”
    “可是你活得也很滋潤啊，過著富二代的生活，享受著最奢靡的人生。”
    “no!no!no!”
    石傑連連拒絕道，“這是表麵人生，對於我而言，心如死灰，如果還有選擇，我一定要過普通人的生活。”
    “那就去地獄檢討吧，看看閻王爺他老人家，是否願意給你一次投胎的機會。”
    石傑聽後，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然後將聯係人的姓名和電話給了龍陽。
    最後說了一句，“就說我讓你們去找他的，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該做的已經做了。”
    說罷，石傑就被人帶走了。
    ……
    段淩霄回來之後，就直接來到軍部研究室。
    他利用係統建立了一個強大的黑客病毒，準備攻擊普惠大廈的網絡係統。
    “係統，現在連接普惠大廈所有的電腦和網線。”
    “係統正在準備，請宿主稍等片刻。”
    “係統完成度100，準備完畢，隨時可以開始。”
    段淩霄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點擊了開始按鈕。
    一瞬間，他的電腦屏幕上出現了病毒攻擊的場麵。
    對方的電腦在短短幾秒鍾內，就已經出現了係統癱瘓、死機等情況。
    不僅如此，凡是連接普惠大廈網絡的手機，也同樣遭到了攻擊。
    段淩霄看著自己的成果，內心非常滿意，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不對啊，怎麽沒看到有關生物病毒的信息？”
    他再次查詢大腦中係統攻擊的位置，發現已經全麵覆蓋了，沒有遺漏啊。
    “係統，怎麽回事？還是找不到生物病毒存在的位置。”
    “宿主，已經找到了。”
    “什麽？在哪裏？”
    “在普惠大廈底下，有幾部手機被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