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咱們開門見山，聊聊我們此行的目的。”龍陽不耐煩地說道。
    馬天端起咖啡，飲了一口，緩緩地說道：“好啊，正合我意。”
    “你和石傑是什麽關係？”
    “他是我老板，我為他辦事，如此而已。”
    “哦？是嗎？但他告訴我們，有事可以找你商量。”
    “找我？當然可以，但是我的出場費可是不低哦。”
    馬天挑了挑眼，又比了一個手勢。
    看到這裏，段淩霄覺得哭笑不得，這人真的是認錢不認人啊。
    來之前，他心中有一萬個問題問馬天，但看到這個人後，內心隻剩下了一個問題。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馬天？”
    “請說。”
    “石傑這麽信任你，你有沒有，哪怕隻有一刻認為，你願意忠誠於他？”
    “哈哈哈，哎呀，小兄弟，看來你還是太年輕，做生意的經驗太少，商場如戰場，哪有什麽真感情，大家都是利益共同體。”
    段淩霄聽到這個答案，也算是徹底明白了，搞定這個人很簡單，隻要有錢就行，還好，他很有錢。
    龍陽接著問道，“那你和石泓的關係如何？”
    “你們還真問對人了，我現在可是石泓身邊的紅人，普惠集團的很多業務，以後都會是我的。”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石泓能信任你？段淩霄在心中默默地念叨著。
    “是石傑推薦我們過來的，想和你談筆生意。”
    聽到有利可圖，馬天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但他依舊保持鎮定。
    “說吧，看看你們能開出什麽有利條件？我可事先說明，如果沒有誘惑力，是很難打動我的。”
    段淩霄給了他一個白眼，龍陽見狀，直接表明他們的想法。
    “你和我們合作，可以受到軍部的賞識，將來無論是升職加薪，還是跳槽，都會有很大的發展。”
    “甚至，如果你的表現出色，我們可以考慮為你頒發三等功。”
    “哦？這個條件聽起來蠻誘人的。”馬天點點頭，繼續說道，“可是，沒有點實質性的獎勵嗎？比如：金錢、房子，車子也行啊。”
    “馬總，你這麽有錢，還在乎我們的東西嗎？”段淩霄嘲諷道。
    “話可不能這麽說，誰會和錢有仇呢？”
    “還真是啊，那馬總想要什麽呢？”
    “哎呀，我這個人吧，就是脾氣太好，對合作夥伴也是非常關照的，這樣吧，把普惠集團的股份分給我10。”
    段淩霄聽後，直接笑出了聲。
    “你想啥呢？那是石泓的公司，怎麽可能將股票分給你？”
    “這位先生，你怎麽不會算賬呢？石泓一旦有問題，軍部一定會出手，到時候，普惠還不一定是誰的呢。”
    “你放心，是誰的，也不可能是你的。”
    段淩霄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和這種人交談了，他現在隻想離開。
    龍陽覺得，馬天雖然很能裝，但卻是目前唯一能幫我們的人。
    “馬總，這樣吧，我們開出的條件你再考慮一下。你想要的東西，我們回去商量一下，詢問一下上級的意見。”
    “好，龍指揮官也是爽快人，沒問題，我等你們消息。”
    說罷，段淩霄就直接起身離開了，龍陽也緊隨其後。
    兩人剛一出門，就開始吐槽馬天。
    “龍陽，你可真有耐心，還跟他扯這些沒有用的。”
    “淩霄，你冷靜點，他目前是唯一可以幫我們的人。”
    “這話說得在理，剛才是我太衝動了，我實在見不得這種男人。”
    “現在自責沒什麽用，趕緊想想下次見麵，怎麽談判吧。”
    龍陽歎了一口氣，說道，“楚首長肯定不會同意馬天的條件，所以，隻能靠我們。要不把我的車給他？”
    段淩霄覺得這兄弟是瘋了，“龍哥，麻煩你清醒一點，你作戰經驗都這麽豐富了，怎麽還在癡心妄想？”
    “他不就想要好處嘛？給他。”
    “他這種人，人心不足蛇吞象，根本就填不滿。”
    “那你說怎麽辦？”
    段淩霄想了想，決定讓係統查查這個人的喜好。
    “係統，幫我查查馬天的興趣愛好。”
    “宿主，馬天每天都在炒股，但基本上沒有掙到過錢，目前屬於賠錢狀態。”
    “他最多掙過多少錢？”
    “7000多元。”
    “什麽？他玩了這麽多年股票，才掙了7000多？”
    “宿主，是他最多掙過7000多，這麽多年，他一口賠進去7000萬，而且現在還有大量的負債。”
    “哈哈哈。”
    他覺得這人簡直太可笑了，剛才裝逼裝得這麽徹底，結果卻是個負債高手。
    “行了，係統，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龍陽看到段淩霄滿臉笑意，猜到他一定是想到了什麽好辦法。
    “笑什麽呢？”
    “放心，我一定能讓馬天乖乖地幫我們做事。”
    “真的嗎？你想到什麽辦法了？”
    “這是個秘密，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又賣關子？行吧，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段淩霄比了個ok的手勢，兩人便朝軍部的方向開去了。
    ……
    三天後，段淩霄再次約見馬天，這一次，隻有他一個人赴約。
    馬天依舊在咖啡廳喝著咖啡，翹著二郎腿，還穿了一套昂貴的休閑運動裝。
    段淩霄瞅著他，非但沒有了憤怒，反而還有一絲同情，他猜測，馬天這是將全身家當都穿在身上了。
    “馬總，又見麵了。”
    “段先生，別來無恙啊，怎麽？今天就你一個人來了？龍指揮官呢？”
    “噢，軍部有事，他來不了。我從公司過來，直接就奔你來了。”
    “聽說你是星河公司的董事長，真的嗎？”馬天好奇地問道。
    “當然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