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要狼抱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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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牙狠狠闔眼,咬牙切齒道:“好!就給你二百公斤的食物!”
    他已經答應了條件,可誰料祝花花的臉上竟還有些許遲疑,一隻手摸著狼耳,神情莫測。
    這神態差點沒將威牙氣了個仰倒!怎麽二百公斤食物還不夠,又要暗戳戳加價了?
    威牙虎眸怒瞪,大有一副敢坐地起價就要咬死你的態度。
    “同意吧,花花。”鱗梟知道他的兔子在想什麽。
    以為是她的阻止害得狼受到了侮辱,恐怕現在也是想著要該如何將為狼報複過去。
    就像她一開始不讓狼和威牙對上一樣,她擔心威牙身上有未知的力量,還有“天道”庇護,除了隻能讓狼受傷外,沒有其他好處。
    鱗梟明白,花花是擔心狼,可她同樣能在狼受到辱罵之時,雄赳赳、氣昂昂的衝在最前段指揮食人花揍虎,唔……
    巨狼眼含笑意,他的小乖乖兔,當真是可愛極了。
    旁邊的缺牙食人花早有眼力見的,藤蔓迅速纏上虎媚腰身,不待虎媚有所反應,綠藤高高揚起,“咻——”的一下,將躺在地上痛得不斷喘息的虎媚用力拉扯過來。
    “啊啊——”女人慘烈叫聲在空中回蕩。
    虎媚血肉狠狠摩擦著粗糲地麵,先是赤裸著的腰腹處發燙,後來皮肉傳來火燎一般刺痛的熱意。
    她趴在地上殘喘不止,可虎媚處在狼族和虎族中間,現下是絲毫不敢動彈,女人身軀瑟瑟發抖,恨不得所有人都看不見她才好。
    見對方如此上道,先一步將虎媚還了回來,威牙臉上陰鬱之色稍稍消散些,但瞧著虎媚殘樣他又忍不住皺眉,那麽嬌嫩的皮膚如今全是拉扯摩擦地麵造成的血痕,這得花多少珍稀藥草才能將虎媚養好啊!
    威牙越想越燥,嘴上隨口道:“祝花花,沒想到你會這樣信任我。”
    還以為對方要一手交糧一手換虎,總之威牙很滿意祝花花的識時務,巨虎眼底含著三分笑意六分輕蔑。
    “我好心勸你一句,隨時隨地,隻要你想,祝花花……我都願意敞開懷抱接納你。”他悠哉悠哉邁著虎步向前踱步,“我許你和我一起,共同開創出新的太平盛世。”
    他聲音暗啞,眼中情意濃得拉絲。
    虎族其他獸人連衝上前,眾人手忙腳亂的將虎媚身上纏著的食人花藤蔓扯開,再趕緊將她攙扶起來,甚至不敢遲疑的,將垂首的虎媚扶回去。
    “嗬。”祝花花睨了他一眼,她生的嬌軟,瞪虎的一眼更像是嬌嗔。
    “信任你?”
    “我是相信我的王,一定能為我討回所有我應得的一切!”
    祝花花慢條斯理說著,言語裏充滿輕蔑,她身下巨狼轉身走著,也就沒看見威牙一寸寸冷下來的虎臉。
    “王,那些投靠虎族的獸人們,我很擔心他們有一天會跟隨威牙,成為我們的敵人。”祝花花一顛一顛坐在巨狼腦袋上時,身旁時不時就有獸人走向虎族,其中不乏力量強大的巨象族人、攻擊力強悍的毒蛙……
    她是真的擔憂,威牙一向野心勃勃,這次也不例外。
    “隨他們去,”巨狼輕笑,跨步往前走,“即使是狼族,占領著暗夜之森最多的領地,可我也不能保證能夠養活每一個獸人。”
    “就算是種植糧食,也需要時間養育,威牙啊,算是替我分擔一些。這樣也好,花花,苦難會滋生惡意,比起如何幫助其他獸人,我更在意的是,能否為你和崽子建造出強大、安全的生存之地。”
    巨狼溫和笑著,他身上血腥氣味濃烈至極,行走間身後留著一條蜿蜒刺眼的血路,他就像是一頭殺戮野獸,嘴裏卻念叨著要如何為愛侶和崽子創造出衣食無憂的安樂窩。
    ……
    踏上暗夜之森的領地,這裏情況越發嚴重了,食人花是“嗷嗷”餓得不行,從骨子裏對狼王的畏懼讓它們不敢在狼族領地找尋食物,可離開狼族呢?
    一個個食人花苞互相扭頭看著,不約而同咧開血盆大口發出“桀桀桀桀”的笑聲。
    祝花花看見的就是這樣景象,原本的花啊草啊樹的,現下都不見了,隻能看到一條條遊蛇般的藤蔓穿梭在地麵,越來越多的獸人們背著大包小包朝著狼族的方向走去。
    他們衣衫襤褸,一個個的都餓成了皮包骨,就連步伐都格外緩慢遲鈍,遙遙望去,獸人們組成的隊伍就像是一條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黑線。
    萬物荒蕪,還有皚皚白骨……
    ……
    “王當真沒生氣?”她趴在狼耳側,兩隻軟乎乎小手摟著不放,軟唇……若有若無的貼著。
    “是我不讓王上前,誰知竟會讓威牙如此得意,還……還辱罵王。”女人聲音越來越低,就是嘴噴出來熱乎乎的氣息不斷灼燙鱗梟敏感狼耳。
    他有些不適的抖了抖,他能感覺到花花軟唇,即使隻是和狼耳摩挲了幾息,那鮮嫩多汁的軟肉觸感,依舊讓狼敏感的狼耳止不住顫栗。
    “不氣……”鱗梟聲音低沉,尾調更是啞得不像話,他闔眼緩緩吐出一口氣,喉結上下滑動。
    眼瞼闔上的瞬間,黑暗之下,唯一的觸感感官更加放大。
    女人的軟唇不似吻在他耳尖,更似落在了他堅硬心髒上……更甚的,落在了狼的四肢百骸。
    欲念在無限放大,他甚至想直接粗暴的將花花摟在身下,鱗梟明白他不能,可花花緊摟著他狼耳輕蹭,似是有意無意的在放大狼心中的惡……
    要狼抱緊她……
    要狼摟兔子睡覺……
    還要狼,愛她!!!
    “可王,最近不再和我親昵,就連摟著我睡覺都不願意。”狼毛上濕漉漉的觸感一下子讓鱗梟驚醒,他狼眸睜開,眼攝寒光。
    “……”
    “嗚,讓我一個人睡在硬邦邦的石床上,王怎麽就不願意摟兔子了呢?寧願一個人睡在光禿禿、冷冰冰的地麵都不願意和我一起睡!”女人小聲嗚咽著控訴。
    祝花花隱約能感到自己的不對勁,就像她現在不該跟個怨婦似的抱怨,雖然沒有了王暖乎乎的狼身暖她,可石床早就被王收拾得軟乎乎了,睡著也沒什麽不舒服的。
    現在,搞得好像是她迫不及待向王求歡一樣。
    祝花花不說話了,她幹脆將頭埋進蓬鬆狼毛裏,大口大口嗅著狼身上的味道。
    到了狼穴,還不待巨狼矮下身子,她急匆匆的拽著狼耳朵,一隻白嫩腳丫不客氣的踩在狼鼻子上,手腳並用,身形靈活的往下爬。
    “花花,”在女人即將踩上地麵的瞬間,他身上黑霧罩身變成了高大魁梧人形。
    鱗梟健碩胳膊往前一勾,誰知花花連看也不看狼一眼,用力一推,一股腦兒的扭身跑了。
    他看清了女人眼角的一滴晶瑩。
    “……”
    鱗梟在狼穴外躊躇不決,要是告訴花花是她懷了崽子,自己才不碰她的,可這樣豈不是暴露了狼能看見小幼崽的事實?
    他眉宇皺出來深深凹刻痕跡,再一抬頭,旁邊的猛人形卻“嘭——”一下炸出了肥碩狼耳,正豎直了耳朵聽著。
    嗬!
    他幹脆大步走了進去,男人身形隱沒其中後,陰森森黑霧瞬間升騰而起,狼穴視線所見處漸漸變得陰沉,甚至是模糊,黑霧無風湧動,遮掩洞中所有。
    “嘖,瞧王小氣的,俺就是聽聽,又不幹什麽。”猛黑糙大臉扭向一邊,撇了撇嘴,無趣的緊,他腦袋上的兩隻狼耳朵幹脆縮了回來。
    “敢看王的笑話,猛,你自己找死,可別拉上我們。”狼二一臉嫌棄,嘖,要看笑話也不知道偷偷摸摸的,還大喇喇的露出狼耳,不挨削都算他命好了。
    真蠢,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貨!
    “踏踏踏——”的腳步回音聲自長長甬道由遠及近傳來,祝花花不用抬頭就知道來的狼是誰。
    她伏在床榻層層疊疊的獸皮上不回頭、不動彈,隻豎直耳朵聽身後的動靜。
    可她白嫩嫩的足心垂在床沿邊,腳掌舒展,五個小腳指頭全是肉嘟嘟q彈彈還各自掛著誘人的淺粉色,足踝纖長不盈一握,看得鱗梟喉間發緊。
    軟乎乎的美人安靜窩在深色獸皮上,凹下去一個小窩窩,她白皙肌膚更加晃眼,可花花如何能知道狼的惡念?
    她隻乖順的趴著,不設防將圓潤肩頸和薄背暴露狼前,昏暗的狼穴裏,她比瑩潤的珍珠還要耀眼。
    石床是很久之前狼王找尋到一整塊巨大岩石,一點點用狼爪鑿出
    形狀搬來的,整個石塊沉重無比。
    可鱗梟從花花身後伏在她背後,鉗製住花花兩隻小手之際,這巨大實心又沉重無比的石床,竟被男人的力道撞得撼動幾瞬。
    “哼,王不是喜歡睡在地上?怎麽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祝花花扭動身子,手腕使勁抽出來就是不讓他碰。
    眼裏的火都要冒出來了,連著眼角處的小珍珠也是要落不落的,還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嘴裏說出來的話倒是讓鱗梟又氣又想笑。
    “誰說狼不願意和花花貼貼睡覺?”被甩開了鱗梟也不惱,他幹脆兩隻大手從花花背後摟上她腰身,同時狼臉深深埋進花花頸窩,就像來時花花對狼一樣,男人也學著狠狠嗅了好幾口花花身上的玫瑰淡香。
    嗯……
    狼還更加得寸進尺的,張開嘴,裏麵尖銳獠牙若隱若現,輕輕含住花花頸間的一塊軟肉……嘬了嘬。
    “就知道欺負我。”祝花花不折騰了,對鱗梟的動作也不掙紮,甚至可以說是老實的任他為所欲為,隻是音調帶著些許哭腔,就連原本軟綿綿的脊背都繃得硬緊,這一下就驚得鱗梟趕緊鬆開嘴裏叼著的軟肉。
    ……花花的不高興絕不是說說而已,她身體無一不表達著對狼的憤怒。
    他大腿弓著往前一邁,膝蓋落在花花腰側,修長手指微彎帶著些許骨感,捧著花花的臉緩緩轉過來。
    果真是……哭了。
    “就是王!是了,男人喜新厭舊是多正常的事,嗚嗚嗚,說不定王早就有了其他心儀的雌性了吧,一天天光看著我這張臉,相必王早就覺得寡淡無味了!!!”
    祝花花嘴裏的哭腔越發明顯,可她努力將眼裏的淚憋回去,圓潤眼眸亮得刺眼,嘴巴毫不客氣的挑釁著,一字一句往鱗梟心裏插去!
    “什麽話!”鱗梟怒嗬,他另一隻手重重壓在花花眼尾,大拇指一動將她淚花拭去。
    祝花花冷嗬一聲,小臉往旁邊一扭,就是不讓他碰。
    真是……
    小小的一隻兔發起火來簡直比母老虎還要可怖!
    鱗梟心裏念叨著,他當然不敢直接說出來,媳婦本就氣得哼哼的了,再火上澆油,這真跑了,自己到哪裏地哭!
    “哪還有什麽其他雌性,我天天和你膩歪在一起,到哪裏都將你揣兜裏一起去,恨不得如廁都帶著你,哪還有什麽時間去找其他雌性。”被媳婦質疑,鱗梟一張狼臉又黑又臭,拉得老長。
    他猿臂一聲,不容分說將花花翻過來緊摟在懷裏,懷裏的兔子再怎麽掙紮他都不放手,反而更用力的和花花緊密貼合著。
    “唔唔,快勒死我了,還不快!放!手!!”軟乎乎兔兔爪握合成拳,一下下往男人背上捶著。
    “亂動彈什麽!”他懷裏的女人又香又軟又嬌的,男人鼻尖都盈滿了淡淡花香氣息,自己更像是抱著了一大捧嬌豔玫瑰,鱗梟恨不得連花帶枝蔓通通塞進他身體裏。
    他太喜歡這樣的緊密無間……
    “除了你,我誰都不要,狼這輩子隻會有一個愛侶!”他強壯腰胯輕扭,感觸到危險熱意,祝花花……祝花花老實了,窩在男人懷裏一動不敢動。
    鱗梟都要被她氣笑了,可花花老實歸老實,還是板著一張小兔兔臉不理狼。
    還能說什麽,自己的媳婦跪著也得給哄好。
    “嘭——”的一聲,摟著祝花花腰身的不是什麽男人的大掌了,反而一雙鋒利厚實的狼爪收攏了爪尖搭在她腰上。
    “咳……”
    感謝來自溫冬、沈墨墨、三角函數、tw、[落寒]卜算子、春山_de還有一個作者不知道怎麽打名字的寶貝,謝謝你們的珍貴票票,開心呀吼~寫文更有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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