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8章 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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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景薇覺得自己的心髒碎成了一地渣渣。
喜歡的人喜歡的竟然是自己的嫂子,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裏滑落。
“死裴景,臭裴景!”司景薇一邊踹旁邊的樹一邊罵裴景。
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樹林裏,有兩雙冒著精光的眼睛正看著自己。
劉三和王韓在城裏犯了事兒來山上臨時找了個山洞躲躲,也就晚上敢出來順著山上的道路放放風。
這個地方晚上鮮少有人來,卻沒想到兩人剛從樹林裏鑽出來,就碰上了開車過來的司景薇和裴景。
兩人被嚇了一大跳,立刻鑽進了一旁的樹林裏,躲在一旁把剛才司景薇和裴景發生的事情經過全看見了。
現在看司景薇一個人在山頂沒走,劉三衝王韓嗬嗬一笑:“還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兄弟,你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王韓眼睛定定地看著司景薇,路邊的路燈顏色昏黃,把司景薇承托的愈發嬌俏可愛起來。
他咽了咽口水回答劉三的話:“老子都他媽一年沒碰過女人了。”
他自然知道劉三想做什麽,但還是有些遲疑地回頭看了劉三一眼:“剛才那男的開的車好幾百萬。”
“這女人怕是不能動吧?”說完,他還下流地摸了一把褲襠。
那樣子顯然有些按捺不住,但又膽子小害怕惹事。
劉三聞言冷笑一聲:“你沒看見那男的壓根就不喜歡這個女的啊?”
“怕什麽,這個地方又沒有監控,誰知道咱們幹的。”劉三做事比王韓狠辣些。
看王韓猶猶豫豫的,冷笑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行了,你要不願意就算了,老子自己去。”
“我他媽都好幾個月沒開葷了,兄弟正餓,你害怕就自己憋著。”
說完二話不說撥開擋住自己的草叢朝司景薇的方向走過去。
王韓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司景薇不知道危險臨近,還在一邊抹淚一邊罵裴景:“死裴景,姑奶奶發誓,再喜歡你就是孫子。”
“哼!酒吧男模不香嗎?”司景薇咬了咬牙,轉身就想往山下走,結果一轉頭就看到一個長相猥瑣,隻有一米六幾的男人正用一雙老鼠眼看著自己。
她一楞,心裏有些後怕。
連哭都忘記了,睜著一雙美眸看著劉三問:“你是誰?想做什麽!?”
劉三抬起粗糙的手搓了搓,衝司景薇一笑,就露出他那口難看的大白牙:“小妹妹別怕,我就是想跟小妹妹交個朋友。”
司景薇是司家的大小姐,沒有見過什麽人間險惡,卻也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緊了緊,心髒也莫名的揪起來。
“我,我不需要什麽朋友,你趕緊走!”
“嘖,小妹妹長得好漂亮,又白又嫩。”劉三像是沒有聽到司景薇的話,又往司景薇身邊湊了湊。
司景薇見狀,心裏萬分後悔今天為了想要跟裴景單獨相處而支走了保鏢。
她咬了咬牙,目光落在劉三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上,沒有再說話,找準時機一個箭步就往前麵跑。
結果才跑幾步,隱在黑暗裏的另外一個人就衝出來將她撲倒在地。
司景薇甚至能夠聞見對方身上難聞的味道。
“你放開我,放開我。”司景薇被嚇得快要哭了,聲音顫抖中又帶著哭腔。
這一刻,她太後悔之前怕吃苦沒有好好練散打。
下一刻,她就聽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對這另外一個人開口:“就你他媽的廢話多,差點讓這妞跑了。”
劉三湊上來:“這不是知道有你在嗎?”
“快,弄進樹林裏綁了,咱哥兒兩今天晚上算是要開葷了。”
&t;div cass=&ot;ntentadv&ot;> 劉三淫笑一聲,散發著惡心氣味的手就落到了司景薇身上。
司景薇掙紮著喊叫:“你們不能亂來,我是司家的小姐,我很有錢,你們隻要放了我,什麽都可以。”
“要多少錢都可以。”司景薇企圖跟歹徒講條件。
王韓聞言一楞,看向劉三:“司家的人?”
“咱們要不要綁架算了?”
話音剛落頭上就落下一個巴掌:“你他媽傻是不是?”
“先爽了再說,難道司家還能不給錢?”
司景薇聽了這話,心髒像是掉進了冰窟。
“救命啊,救命啊……”這一刻,她多麽希望能夠有人來救自己。
但下一刻,她的嘴巴就被一隻泛著惡心味道的大手捂住。
她聽見男人惡狠狠地對自己說:“別他媽叫,不然一會兒弄死你。”
說話間,兩個男人已經將司景薇拖進了樹林。
另一邊。
裴景開著車一路向下,車子在山路間疾馳,他一雙丹鳳眼死死地盯著車子的前方。
腦子裏卻十分不合時宜地冒出了剛才司景薇站在自己跟前時的模樣。
他皺眉,又加大油門。
車子剛提速,他又忽然一腳油門刹住車。
“他媽的,司景薇真有你的!”裴景有些煩躁自己老想起司景薇。
他啪的一巴掌拍了一下方向盤,剛想拿出一根煙抽,卻忽然看到外麵黑乎乎的一片。
而山頂上現在隻有司景薇一個人……
裴景皺眉,拿出打火機想把煙點燃,結果點了好幾下都沒點燃。
心裏忽然湧出一股子煩躁地情緒,頓了頓,裴景將手上的煙從車窗裏彈出去。
發動車子掉頭朝山上去。
結果到剛才和司景薇分開的地方後,裴景沒有看到司景薇。
他皺了眉,剛才一路上來也沒有遇見車遇見人,司景薇不可能下山了。
這裏又是山頂……沒有路再往上走。
而要下山也隻有上來的那條路。
一股不好的預感忽然湧上心頭,他皺眉看向四周。
“司景薇,司景薇!”
樹林裏,正在脫司景薇衣服的劉三手一頓,看了一眼旁邊的王韓:“他媽的,那人好像找來了。”
“怎麽辦?”
司景薇剛才因為叫喊的厲害,被兩人扇了好幾個巴掌,現在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
耳朵耳鳴的厲害,甚至都聽不清兩個男人在說什麽。
也聽不見樹林外裴景的叫喊聲,她雙目無神地盯著樹林上空,那裏掛著一輪鉤子一般的圓月。
像極了從此以後的她,不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