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雛田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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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精神不振地回到家裏,手鞠所說的未來倒全應了她原本的預料。
自己最終還是……
“媽媽,你回來了。”鼬似乎剛洗完澡,出來迎接她。
看著自己的兒子,以及眼前這個無比熟悉的家,美琴心裏有些揪得慌。
未來注定是那樣的話,這一切還有什麽意義呢?
“又去修煉了?”
“嗯!”鼬心情不錯地點頭,“今天和止水,還有泉一起練習的手裏劍。”
美琴揉了揉他濕濕軟軟的頭發,聲音溫柔地說道:“看來今天很有收獲啊。”
鼬還沒到入學的年齡,不過現在已經在進行各種忍者的修行了,平日裏都是止水和他一起,美琴偶爾也會陪他。
“止水上次給我定的目標,我今天完成了哦。”鼬開心地說道,“還有泉也是。”
“對了媽媽,爸爸今天會回來吃飯嗎?”
美琴聞言略作沉吟,說道:“爸爸應該有工作要忙。”
她也不知道富嶽晚上什麽時候回來,不過他平日裏晚歸已經是常態了。
鼬癟了癟嘴,小臉顯得有些失望,他本來還想問爸爸明天有沒有時間和他一起修煉的,他想向父親展示一下自己最新的練習成果。
“好吧。”
美琴柔聲安慰:“爸爸工作很辛苦的,我們要體諒爸爸。”
即便她和富嶽之間的關係像是出現了裂痕,但在孩子麵前,她覺得還是應該維護一下父親的形象。
鼬也很懂事,隻說了句:“我知道的,媽媽。”
不過在美琴快做好晚飯的時候,富嶽回來了。
“爸爸!”聽見聲響的鼬立即興奮地從房間裏跑了出來。
富嶽坐在門口換鞋,見到來到他身邊的鼬,淡笑了下。
“爸爸,我今天有修煉手裏劍哦!止水說我做到了他在我這個年紀都沒做到的事!”
“是嗎。”
“爸爸,我明天可以讓你看看!”
富嶽揉了揉他的頭,說道:“爸爸明天還有工作要忙,等下次吧。”
“……噢。”
鼬的小臉瞬間聳拉了下去。
美琴端著飯菜從廚房裏走出來,見到富嶽後隨口說了句:“今天回來的很早啊。”
“嗯,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富嶽說道。
“正在建設的新城那邊,陛下分了一些住房下來,讓我可以分給族裏的人,不過數量有限,算是陛下獎勵給宇智波的。”
他說起了自己最近的工作。
美琴隻是“嗯”了一聲,平靜道:“是陛下獎勵你工作辛苦的嗎?”
“……”
兩人交流時聲音語調都很平靜,但這平靜之中又帶著違和,根本不像是夫妻。
“洗手吃飯吧。”
“好。”
席間的二人也是差不多的狀態,美琴更多是在與鼬聊天,時不時會接富嶽的話。
心思敏銳的鼬隱隱感覺到爸爸媽媽之間似乎有些不對勁,但哪裏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吃過晚飯後,美琴繼續收拾殘局,富嶽則和鼬坐在沙發上聊天。
“爸爸,伱每天的工作都是做什麽啊?”
“就是幫皇帝處理一些事情,再幫族裏人處理一些事情。”
鼬便問道:“那我以後能像你一樣嗎?”
“像我一樣?”
“我聽族裏人說,爸爸你是十分值得信賴可靠的族長,我也想像你一樣。”
富嶽笑了笑,“你未來想做什麽都可以。”
鼬認真地點頭。
富嶽想到了什麽,又說道:“過幾天我再帶你去一趟陛下那裏。”
鼬懂事地點頭:“爸爸,陛下真的喜歡我嗎,我上次見他的時候,他表情看上去很嚴肅。”
“那不叫嚴肅,他隻是平日裏不苟言笑而已。”富嶽說道,“你未來會是他十分得力的下屬,要努力獲得他的認可啊。”
“嗯!”
富嶽看著自己兒子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由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眸光輕輕閃動著。
“早點休息吧。”
“爸爸也早點休息。”
鼬說完又跑到廚房門口說了聲“媽媽晚安”。
富嶽看了眼廚房裏忙碌的美琴,略作思索,便也自顧自地去洗澡準備睡覺了。
美琴忙完出來的時候,亮著燈的客廳卻顯得十分冷清。
鼬的房間已經關上了門,浴室裏傳來了水聲應該是富嶽在洗澡。
有些疲累的美琴無聲地走到了門口的走廊上坐了下來,怔然看著外麵的夜色。
“我洗好了。”
富嶽的聲音忽然從後麵響起,美琴回神後側目用餘光瞥了他一眼。
“嗯。”
“我先睡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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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內。
蠍向真展示著第二次的實驗成果。
這一次他精準控製了細胞的成長方向,讓新的實驗體隻有半個巴掌大小,而且更加扁平了。
真在認真觀察過後說道:“它能夠產出的查克拉量有限。”
蠍則說道:“要維持這種小體型,那細胞的數量也會被限製,查克拉量很難有所提升,不過它能夠一直生產查克拉,隻是一次性的查克拉量不夠多而已。”
即便是這樣的東西,真正完善過後對於一個忍者的提升而言仍然是十分巨大的。
真思索過後輕輕搖頭:“這樣的意義不大。”
這樣一個東西,在宇智波斑那個級別的強者麵前還是不夠看。
蠍凝眉思索著,又要減少體型、又要提升查克拉量。
這完全是相悖的兩件事。
他嚐試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改變方式,舍棄掉做小體型,將它做成能夠包裹人的身體的大小,這樣一來不但能解決查克拉量的問題,還能依靠它那驚人的恢複來當作自身的盔甲。”
真則說道:“這樣做的話便等於將自身的弱點暴露了出去,一旦承受了超出它本身極限的傷害,必然會影響到它凝練查克拉的過程,仙術查克拉是一種附帶著凶險的力量。”
蠍聞言沉默了下去。
真思索過後轉而又道:“不過這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方向,以後可以在這方麵研究出生物盔甲,但現在還是按我最初的要求繼續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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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影岩注視下的木葉。
少女心事重重地走在街上,等候她的同伴在朝她揮手示意,白色的大型犬還主動向她叫了兩聲。
天橋上,赤丸用頭蹭了蹭她的腿以表親近,犬塚牙則奇怪地問:“雛田,你怎麽了嗎?”
“我,沒事啊。”
“你臉上都寫了。”
“誒?”日向雛田聞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雛田,你看上去有心事。”油女誌乃也在一旁開口。
日向雛田看著眼前兩個自己十分信任的同伴,猶豫過後還是說道:“是我家裏的事……”
“你家裏?”
“我妹妹,離開家已經兩個多月了……”
“她去做什麽了?”
“父親說,她去了王都那邊,那裏有一個家族的產業,讓她過去曆練一番。”
犬塚牙想了想,說道:“這種事也沒什麽奇怪的吧。”
畢竟是日向一族,他們也都知道一些雛田家裏的事,她的妹妹日向花火才是未來的真正繼承人。
日向雛田卻抿嘴說道:“可是,她當初離開的時候是突然離開的,連個道別都沒有,而且兩個月以來她一封信也沒來過。”
犬塚牙思索道:“這樣說來的確有些奇怪啊,不過,你既然擔心的話去王都找她一趟不就好了,離我們木葉又不遠。”
日向雛田目露黯然:“但是父親最近突然病倒了,我得留在他身邊才行……”
不怪她感到奇怪,妹妹突然離開,父親又離奇重病,族裏麵的氣氛似乎和以往有些不一樣了,現在由日向孝主事,但不論資曆還是什麽、。
“雛田,你也不要想太多了。”犬塚牙忽地咧嘴笑道,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正好我在家沒事,我可以幫你去一趟王都,見一見花火。”
油女誌乃也道:“我也去好了。”
“牙、誌乃……”
“好了,我們快過去吧,鳴人他們還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