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同意參與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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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鴻濤雙手捂著腦袋糾結的要命,“我當然想讓他們好,可是他倆真的沒問題,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
    何娟妍目光如炬,“我們隻相信證據,如果你真的確定他倆沒任何問題,為什麽不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呢?”
    “我……”
    許多話他無法說出口,被何娟妍堵得毫無退路,許鴻濤砰的一下起身。
    “我不管,這事我是想調查清楚,但我不會按照你說的去接近姚靈竹,她是我曾經愛過的女人,我不想這麽對她,但我也不會去問。”
    話已至此,許鴻濤根本就待不下去了,他從兜裏掏出二百塊錢拍在桌上轉身離開。
    出門以後許鴻濤把外賣軟件所有的錢全部都提出來,又給王北發了消息,說他以後不會去送外賣了。
    要把車還給他,順便把租金交給他,但王北很感謝他為自己妹妹破案的事情就沒收租金。
    許鴻濤正窮著呢,也沒跟他推辭,這麽一折騰他這半個月就掙了三千塊錢,但也很夠了。
    再加上朱浩文借給他的五千塊錢,雜七雜八的存款一共有九千多。
    許鴻濤轉了五千塊錢給朱浩文還給,他又剩了一千塊錢去交房租。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讓自己鬆懈下來。
    何娟妍說的不無道理,做警察的就是這樣,凡事有任何疑點,都必須調查清楚哪怕浪費時間和精力。
    許鴻濤用人格擔保的事情,又如何能寫進卷宗裏?
    接下來的兩天,他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腦海中不停的回蕩著何娟妍的話。
    開始動瑤加懷疑自己萬一姚安真的參與這件事情,隻因他藏得太深,直到退休都沒被任何人發現,也是不可能的。
    可另一邊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姚靈竹和姚安真的沒問題,要是有問題早就被查出來了。
    這幾天何娟妍又給他發了不少消息,但是許鴻濤都沒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
    他一方麵相信他倆是沒有問題是無辜的,又一方麵又怕他倆真的參與了。
    直到了下月初公安局發工資的日子,他必須得去一趟。
    許鴻濤特意跟土地局的人請了一個小時的假,準備去公安局領錢。
    他幹了大半個月實習也是有工資的,再加上出了六次外勤一次二百,雜七雜八的加起來也有三千塊了。
    許鴻濤鬼鬼祟祟進入公安局,要偷偷摸摸的潛入財務室。
    他本想領了錢就走,並不想遇到以前的任何同事,尤其是何娟妍和賈如綱。
    許鴻濤見到他倆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是不是他們又勸自己去調查接觸,他也不知自己應該如何自處。
    怕什麽就來什麽,他領了錢正準備走,忽然明麵撞上了一個人是嚴遇。
    當初他們在辦公室頂多算是點頭之交。
    可許鴻濤走了後,他們的感情竟逐漸升溫,嚴遇看著許鴻濤瞬間驚喜地叫了一聲。
    “許鴻濤你怎麽在這?是來領工資的吧?”
    他這麽一喊,所有人都朝著這邊看許鴻濤,有點不好意思。
    “是啊,你怎麽樣?最近案子多不多?”
    “嗨,就那樣吧,我一個實習警察案子再多也幫不上什麽忙,就是學習的。”
    許鴻濤又和他聊了兩句,便告辭準備出去,誰知出了門正好遇見蹲在門口抽煙的賈如綱。
    他的腳邊已經有了三四根煙頭,想必在這抽了很久了。
    對方就蹲在正中間,許鴻濤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
    他走上前去,硬著頭皮打招呼。
    “賈隊長,您怎麽在這抽煙啊?”
    賈如綱滿麵愁容吸幹了最後一口煙扔在地上,狠狠的踩麵起身望著許鴻濤眼裏有幾分哀求。
    “我給你發消息怎麽不回呀?是不是嫌我煩了?”
    這些天何娟妍和賈如綱一直在給他發消息,想要見麵甚至打電話,但許鴻濤都裝作看不見。
    當麵被人質問不回消息,這事兒還是有點尷尬。
    他紅著臉解釋,“我這是有事。”
    賈如綱也不想計較了,指著旁邊的咖啡廳,“有時間嗎?我請你喝一杯。”
    再怎麽說也是自己以前的老領導,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不好得罪許鴻濤點頭答應下來。
    二人一前一後朝著咖啡廳走去,賈如綱要了兩杯卡布奇諾。
    一人一杯,麵麵相覷,加上咖啡廳裏安靜的音樂竟顯出了幾分孤寂。
    賈如綱扯開嘴角,笑得比哭都難看。
    “何娟妍都跟你說清楚了吧?這件事情市裏是不許我們調查?但是省裏和京都我都已經遞交了申請,可以暗中調查。”
    “這些年掃黑除惡嚴重,反貪汙也很厲害,這事我當初寫匿名信到京城最近已經三年了,一直擁有案中調查的權利,隻是知道的人很少,但我今天把這事告訴你,就是希望你可以幫我。”
    賈如綱說的誠懇,幾乎把他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
    許鴻濤垂著頭一言不發,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他這人吃軟不吃硬,賈如綱一賣慘他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隊長,我現在已經不是刑警隊的隊員了……”
    他拒絕的很明顯,可賈如綱就像是聽不懂似的,“你知道當年我那線人是怎麽死的嗎?我倆當時都已經獲得了最高的機密,結果在逃脫的時候被人發現了,他為了掩護我把所有人都吸引過去,後來他就不見了。”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市裏麵給出的結果是心髒病突發死亡,可是他的屍體我都沒見到,又怎麽可能突發性死亡呢?”
    “你說一個活生生的人,活得好好的,他們可以安一個罪名,讓他莫名其妙的消失的很自然,這樣的事情可不可怕。”
    許鴻濤聽了很震撼,他當然知道被冠為壞的人有多麽有能力,讓一個人死於心髒病,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這種事要是自己遇見了,那就不正常,許鴻濤人不如想自己要是有一天消失了,但外人卻認為他死於心髒病,那會有多麽絕望。
    賈如綱眼眶通紅,“這麽多年了我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我也知道他生還的幾率不大,就算他死了我也想知道他是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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