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師兄你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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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解決,他們就隻能一直被追。”
扔下這麽一句話白朝月立刻猛打方向盤,朝著海邊出發,這個時候海邊根本沒有任何人。
正是搏鬥的好去處,許鴻濤被他這巨大的衝擊力,甩的狠狠的撞在車門。
“你別衝動啊。”
車上氛圍很凝重,許鴻濤的肚子裏有一大堆話想說,也想問這群人究竟是什麽人。
但是許鴻濤總覺得他們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於是想自己為什麽要跟他們一起逃命呢?
他們三個跑了就行了,自己在別墅的話他們也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的。
但是想了想,許鴻濤最終還是把這些話給咽了下去。
他覺得如果自己這麽說了的話,車裏的幾個人會先解決自己的,因為他們最討厭的就是自己這種背信棄義的人。
“砰砰……”
後麵傳來兩聲響聲,打在邁巴赫的車前杠上。
這時車子已經停在了沙灘上,他們剛下車,身後的人就追上來那輛黑色的長車,狠狠的撞在他們的車上。
許鴻濤沒有寄安全帶,他一腦門磕在前麵的玻璃直接磕了個頭破血流。
蘇鈴蘭皺著眉頭轉身,“你沒事吧?”
許鴻濤捂著腦袋搖搖頭。
這時,傅世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爆胎了,下車……”
淩晨的海邊,霧蒙蒙的遠處天空泛起魚肚白,隻能聽著海浪拍打著沙灘的聲音,聞著鹹鹹的氣息,格外的安靜。
幾人下車之後,後麵還一人已經追上來了,這裏遠離鬧市區,如果打架的話,也不會傷到無辜的人。
許鴻濤覺得傅世年的考慮還真是周到,就是忘記了考慮自己的命。
身後那那幾個黑衣人那聲音悶悶的,“金錢豹,你敢背叛佛祖跟我們走一趟。”
許鴻濤聽得懵懵的,這四個人裏誰是金錢豹啊?
白朝月不著痕跡地的擋在蘇鈴蘭的麵前。
“你們認錯人了吧?”
她這一出生最前麵的那個黑衣人瞬間笑了。
“小玉?沒想到她你竟然投奔你了?你居然也在這?如果把你倆一起抓回去,佛祖一定會很高興的。”
白朝月死死地盯著這個黑衣人,似乎在腦海裏搜索的這人是誰?
“你是誰?為什麽認識我?”
男人把口罩摘下來,露出精致的麵容隻是他右半張臉全部都是疤痕,左半邊的臉如同天使般漂亮。
這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給人一種強大的視覺衝擊力。
見到他的一瞬間,白朝月就忍不住開始發抖,“大師兄?沒想到師傅竟然派你老人家親自來抓師姐。”
疤痕男人冷颼颼的盯著他們,“師姐?背叛師門的人不配活著,師傅說了,如果你不跟我回去,就把你就地正法。”
“阿金啊……咱們到底是我們是兄弟這麽多年了,別讓師兄難做好嗎?聽話。”
這時許鴻濤就算是再傻也明白過來了,他震驚的盯著自己身邊的女孩。
蘇鈴蘭一改往常那柔弱無骨的樣子,她的長發已經被高高的束在頭頂。
一點英姿颯爽的模樣,隻是蘇鈴蘭看向這男人的時候,有幾分哀傷?
眾目睽睽之下,蘇鈴蘭走了出來。
她摟了一下白朝月的脖子,“好了小師妹,這是我惹出來的麻煩,跟你們無關。”
“金烏,我給你走,你放了小玉。”
男人重新戴上口罩和帽子,隻露出了一雙銳利的眼睛。
“不可能,沒遇見也就算了,可是我如今看到小玉,就不可能把人放走,師傅找了小玉這麽多年我也該幫幫他老人家了。”
蘇鈴蘭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下一秒在眾目睽睽之下,蘇鈴蘭用力拽掉了腳上的石膏。
她腳上還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夠拆掉,隻是馬上要幹架了有石膏在不是很方便。
許鴻濤很擔心地盯著蘇鈴蘭,“你幹什麽你腳不要了?”
蘇鈴蘭沒有回答,徒手拽掉石膏之後。
她冷靜的攏了攏額前的頭發,“行吧,這是你逼我的。”
下一秒她整個人消失在原地,像是一頭豹子似的往前俯衝。
蘇鈴蘭之所以有金錢豹這個代號,就說明它的速度是極快的。
站在最前麵的兩個黑衣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蘇鈴蘭給擰斷了脖子,她的動作瀟灑自如十分利落。
接下來的幾個人也反應過來了將蘇鈴蘭圍在中間。
可是他們兩方人馬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蘇鈴蘭打他們就像是打小孩似的。
幾個呼吸之間,人全部都被她給解決了,就剩下金烏一個人。
蘇鈴蘭手上全部都是鮮血,“哥,大師兄你曾經救過我,我不想殺你,你走吧。”
蘇鈴蘭站在金烏一米之外,她聲音冷冷清清,帶著幾分憂傷。
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在其中。
接著金烏歪了歪頭,“好吧。”
見男人答應了,蘇鈴蘭轉身朝著許鴻濤那邊,走下一秒許鴻濤的眼睛瞬間瞪大,驚呼一聲,“小心。”
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蘇鈴蘭的脖子被金烏狠狠的勒著,男女之間差距巨大,尤其是在他們這種頂級高手職中差的更遠了。
更別說金烏和蘇鈴蘭之間有的身高差。
金烏用手肘勒著蘇鈴蘭的脖子將人往後拖。
蘇鈴蘭的臉瞬間就紅了,她想要反抗,可是金烏的力氣實在太大了。
再加上被偷襲了,這個姿勢不好發力如同困獸一般。
許鴻濤拔腿就跑,卻被白朝月給攔住了,“回來。”
許鴻濤都快急紅了眼睛,“我要去救她,她,你這是幹什麽?”
白朝月說,“先讓她吃點苦頭,誰讓她隨便亂跑的?”
許鴻濤想救人,但是一隻手被白朝月抓著,根本動不了。
隻能遠遠的看著蘇鈴蘭一張臉都快憋紅了,接著蘇鈴蘭歪了歪脖子。
像是死了過去,可是金烏根本沒有鬆開蘇鈴蘭的手。
下一秒蘇鈴蘭的手心便翻出一塊刀片。
死死的紮在金烏的胳膊上,心無吃痛,手上力度微微鬆了幾分。
蘇鈴蘭趁機掙脫將手上的刀片扔掉,反手一個過肩摔,金烏倒在地上。
蘇鈴蘭一個反剪膝蓋頂著金烏的後背。
她秀發落下,平添一股破碎感。
“師兄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麽沒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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