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膽小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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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的這幾個人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都被白朝月捏了一把汗,剛才如同謫仙般的女孩,現在竟如此狼狽。
    不僅如此,沈妙平和許鴻濤還被蘇鈴蘭給震懾了一把白朝月的水平他們是知道的。
    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將他給製服了,可見這個蘇鈴蘭也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沒有等到白朝月的回答,蘇鈴蘭抬起腳後退一步。
    下一秒白朝月稱一隻手撐著地,搖搖晃晃的起身。
    隨後用著完好無損的那條手臂抓著脫臼了的胳膊狠狠往上一擰,全場都能聽到骨頭嘎噠一聲。
    隨後白朝月疼的臉色發白,但這手臂好歹是接上了。
    他衝著蘇鈴蘭挑了挑眉,看不出情緒。
    “玩陰的?”
    卸人胳膊這種事兒從前蘇鈴蘭做的最擅長也最順手了。
    蘇鈴蘭沒有回嘴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白朝月歪了歪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兩人在台上靜默了一會兒,隨後同時動了起來。
    白朝月一拳頭朝著蘇鈴蘭的腦門上掄了過去,蘇鈴蘭連躲都沒躲。
    伸出左手狠狠的抓著白朝月的頭發,將人往後拽白朝月一個重心不穩,啪嘰一下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蘇鈴蘭和白朝月當時在想什麽,但是當白朝月跌倒在地上的時候。
    整個場館的人都安靜了,他們沒想到還能有這個打法。
    許鴻濤和傅世年同時笑了出聲,基本上是由蘇鈴蘭完虐白朝月。
    兩人又打了,一會兒白朝月臉上已經掛彩了,可是蘇鈴蘭臉上依舊無任何的表情。
    眼看著打的差不多了,兩人便同時去了二樓的包廂。
    見到他們進來,許鴻濤忍不住低了下頭,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如何麵對蘇鈴蘭自己已經一個月沒有聯係她了。
    如今又在這裏見到一肚子話,要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可是蘇鈴蘭卻像是沒有看見他似的,隨便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
    白朝月則是在他身旁拿了一麵鏡子,自己給自己上藥。
    傅世年想要幫,卻被白朝月給躲了過去。
    “去去去一邊去還嫌我我不不丟臉嗎?”
    傅世年不敢再招惹白朝月,乖乖的站在一旁,蘇鈴蘭則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白朝月抬起腿,踢在了蘇鈴蘭的腿上。
    許鴻濤眼睛很尖正是蘇鈴蘭骨折的那條腿,蘇鈴蘭輕輕的躲了一下,但還是被踢中了。
    “幾年不見你退步了。”
    打了一番之後,蘇鈴蘭下了結論。
    白朝月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蘇鈴蘭。
    “哪有你這樣的卸人膀子還抓頭發?這是打架嗎?”
    蘇鈴蘭懶洋洋的悶了一口,兩隻手放鬆的搭在沙發的椅背上。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白朝月沒有回答蘇鈴蘭向來是如此無所不用其極,隻要能贏任何下三濫的手段他都會去幹的。
    別說抓頭發了,就連插眼珠子這事也是做得出來的。
    許鴻濤輕歎了,一口氣走過去,坐在蘇鈴蘭的身旁,順便給蘇鈴蘭倒了一杯酒。
    “這半個月你過得好嗎?你腿傷怎麽樣了?為什麽會上擂台呢?你缺錢嗎?”
    問出這個問題,許鴻濤覺得自己都有點傻,現在蘇鈴蘭是住在白朝月那裏有傅世年在蘇鈴蘭也不可能缺錢。
    可是許鴻濤還是想問問對方的境況,哪怕蘇鈴蘭跟自己生氣也不要緊。
    蘇鈴蘭撇了他一眼,語氣冷淡聲音疏離,“你現在以什麽身份來問我這些?”
    許鴻濤垂著頭,不知如何回答。
    “救命恩人?還是債主。”
    很快許鴻濤就調整了好情趣,他知道蘇鈴蘭這是在怪自己這段時間沒有聯係她,她可是那些殺手實在是太恐怖了。
    許鴻濤也隻是一個普通人,他想明者保身,這沒什麽好丟人的。
    許鴻濤也是如此想的,反正他已經做出了決定,就不會再後悔了。
    “我隻是擔心你罷了,隨便問問,如果涉及你的隱私,可以不用說我先走了。”
    許鴻濤其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他對蘇鈴蘭隻是有一些好感罷了,哪怕救了對方也不可以搭上自己的性命。
    愛情,這玩意兒就是生活的調味劑可有可無罷了,他的腦袋還沒有生鏽。
    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決定,等他出來之後林江也跟著出來了,兩人同時往外走許鴻濤坦白開口。
    “領導,我跟她之前在大街上見過一麵蘇鈴蘭被車撞骨折了,當時路上沒有人,我就送她去醫院了,就這麽認識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聯係,恐怕以後也不會有聯係了。”
    林江揉了揉腦門,“你喜歡她。”
    今晚上林江也喝了不少酒,但是他現在神色還算清明。
    自己的心事就被這麽說出來了。
    許鴻濤的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他的脖子都紅到了耳朵尖,“還好吧,但您放心,我一定會以工作為主的。”
    林江就笑笑不說話,兩人迎著冷風走了一陣之後打了輛車,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等第二天一早許鴻濤起來的時候,就見到鏡子裏的人胡思亂想。
    可是許鴻濤隻是昨天晚上的酒有點喝多了。
    除此之外,他一直在回想著蘇鈴蘭的事情,所以沒有睡著。
    不過他知道最近這段時間局裏情緒緊張,連假都沒有,請他直奔土地局。
    工作了一早上,就是為了忘記蘇鈴蘭這件事情。
    和趙玉商量好的那塊地皮已經開始進行了名單統計什麽的,這都得由陸雲開去做。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怕趙玉貪圖那些拆遷款項什麽的,不能讓這件事情給他們留下一個隱患。
    所以政府和商人們的合作兩邊都得處人,這段時間許鴻濤忙得很,不僅這塊地皮甩給他們去修整。
    還得把從前做的事情都翻出來,將裏麵涉及到林江的痕跡全部都抹去。
    這是一個重要的工程,隻能由許鴻濤和林江親力親為。
    因為是這半個月,他倆都在辦公室忙這件事情,就連蘇文玉的存在都被刻意忽略了。
    這天他倆從辦公室裏探出頭來。
    許鴻濤看著林江慘白的臉色,有點擔心,“領導回去休息吧,剩下這件事情讓我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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