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她無比強大
    第90章
    “封戰！”
    臨近深夜，聶扶搖忙完工作，撥通了他的電話。
    封戰低啞性感的嗓音透過話筒傳來，撩撥的她的耳朵癢癢的。
    “馬上半夜了，還在忙？”封戰心口激蕩。
    “剛回寢室。”聶扶搖站在陽台上，“抱歉，打擾到你休息了。”
    深秋的風，淩冽刺骨，吹到身上，帶走了體表的熱度，幹燥的讓人厭煩。
    封戰低笑道：“不打擾。有事找我？”
    “想和你討論一下有關大腦的問題，你覺得人類的大腦，或者說是精神體，是否有穿梭時間和空間的能力？”
    所以，如果她來到這個世界是偶然，觸發機製是什麽？
    又是誰觸發的？
    溫潤清雅的麵龐，在此刻憑白多了一種邪性，幽暗的眼神在暖黃色床頭燈的映襯下，好似兩潭不可見底的幽泉，生生把人的魂魄吸進去。
    人類一切的前行，都是被欲望所驅使的。
    也有前輩問過她，聶扶搖的想法很肯定，平行宇宙，是存在的。
    即便是知道明天就要死了，她也想死在熱愛的事業上，想死在實驗室內。
    “這不是朋友之間最起碼的嗎？”聶扶搖不覺得哪裏有問題。
    “沒有！”聶扶搖道：“是朋友。倆家的老爺子比較熟悉，我爸和他的三叔相識多年。”
    偶然之所以是偶然，就是因為它的發生是不確定性甚至是唯一性的。
    趙雨欣羨慕道：“聶教授，封教授對你真好。”
    在外人眼中，向來打理的規整的發型，此時變得淩亂。
    封戰的房間是中性色調的，黑白灰三色構建而成。
    因為聶扶搖心中對未知的探索欲望，她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
    平行宇宙從物理學的角度來說應該是存在的，隻是人類並沒有技術來證明她的存在。
    這裏，或許是平行空間的夜空。
    “……行吧，時間不早了，晚安。”
    聽著話筒那邊在寒風呼嘯中的微弱呼吸聲，封戰斂眉，遮住眼底的欲望，道：“明天我給你送餐，午餐。”
    “八爪魚不可以，多給你加一分菠菜粉絲湯，家裏廚師做的蛋皮特別的鮮嫩。”
    程教授沒有繼續調侃。
    而這種動力，俗稱“欲望”，人類有欲望才能不斷的前行。
    欲望是中性詞，比如求知、探索、拚搏等等。
    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
    聶丫頭的欲望，又是什麽呢？
    “晚安！”
    “和實驗室的幾個博士生聊起了全息方麵的東西，突然想到的。”她靠在護欄上，任由淩冽的夜風吹亂她的長發，縱然周身冰冷，卻已然享受。
    聶扶搖不是做這項研究的，倒是所裏有不少的前輩對此展開過好幾次探討。
    強迫自己進入睡眠狀態，早上起來，精神明顯萎靡。
    “不說了，下次見麵聊。”看到她進來，封戰很快掛斷，招呼她上前，“家裏廚師做的，味道很不錯，嚐嚐看，喜歡的話我明天再給你送來。”
    真的很美。
    掛斷電話，聶扶搖手肘撐在護欄上，眺望著遠處的夜空。
    那麽……
    聶扶搖點頭，後知後覺對方看不到，隨後輕輕的嗯了一聲。
    趙雨欣，她還真的沒有這樣的朋友。
    快節奏生活，大多數人都懶得社交了，生活已經磨平了他們的熱情和棱角。
    臨近中午，封戰拎著食盒出現在實驗室。
    倒是程教授沒這方麵的顧慮。
    可惜，真正能傾心相交的朋友，太難得了。
    聶扶搖回道：“有道理。”
    “嗯……在可食用範圍內，能。”
    她有何必為那不確定的事情，耗費心神呢。
    趙雨欣微楞，隨後笑了，“說的是，這才是朋友。”
    比起大多數人，她的欲望恐怕更加的強烈。
    劉會峰三人真的很好奇倆人的關係，卻不敢開口詢問。
    “比如偶然事件，道德規範，終極理論等，都超出了科學的解釋能力。就像偶然事件，即使我們知道它的觸發條件，卻很難再現這個偶然。而你提到的人類的大腦，或者是精神體，是否有穿梭時間和空間的能力，或許存在，但是這個存在必定是偶然事件。哪怕是我們知道了其觸發的條件，卻很難重複這個偶然的結果。”
    那又如何。
    陽光很快會穿透黑暗，照亮一切。
    冰涼的水打在臉上，瞬間將其驅散，踏著迷蒙的昏暗，趕往實驗室。
    封戰點頭離開。
    “在科學層麵上，人的真正死亡是大腦的死亡，因此在我看來，人的身體隻是一個容器。可是，在某種層麵上來說，你所說的是有可能實現的。”
    “那來一份酸湯肥牛吧，可以的話我還想吃酸辣八爪魚。”
    “你對醫學也頗為了解，應該知道人類的大腦與其說是最精密的儀器，不如說是最神秘的器官。看似全球有很多的頂級科學家在進行大腦的研究，實則這種研究的方向正確與否，無人得知。畢竟，人類的精神幻想，是可以超越任何界限的，不論是時間、地點、空間等等，都無法阻擋思想的發散。”封戰不知道聶扶搖為什麽突然問這個，有一點卻很明白，她大概率是遇到難事兒了。
    “去隔壁休息室等我，二十分鍾內就結束了。”聶扶搖指了指隔壁。
    黑色的薄被蓋住小腹，露出光裸性感的胸膛。
    灰蒙蒙的夜空下，是璀璨奪目的夜景。
    表麵親密，背地裏卻說三道四的，那不是朋友。
    笑嗬嗬的開口道：“你們倆再談戀愛？”
    來到隔壁，封戰正在打電話。
    既然聶扶搖都解釋了，肯定是真的，也沒必要在此事上隱瞞。
    封戰突然笑了，“怎麽想起問這個問題？”
    不管身在何處，她總歸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可以點菜嗎？”聶扶搖拋開腦海中那不確定的猜疑，重新調整了狀態。
    因為想看到，所以才會產生動力。
    有這個交朋友的時間，他們更願意把空閑留給自己。
    “你知道的，很多的現象，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
    她心中有很多的疑問，都得不到解答。
    明明通訊方式越來越高端，偏偏真心的朋友越來越少。
    所以，在看到聶扶搖和封戰時，她才羨慕。
    將飯菜取出，封戰道：“有時間去我家坐坐吧。”
    “你家？”聶扶搖勾唇，“有裝滿醫療器械的地下室？”
    “……”封戰被噎了一下，隨後道：“我不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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