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以紳士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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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關思寒到倫敦的時候正是中午時分,李予諾並沒有去機場接她,而是她直接找到了李予諾的住處。
一進門就問道:“陳攀昂呢?”
李予諾詫異的看著反問:“你是來找我的還是找他?”
“當然找你,但我以為他會迎接我的到來。”
“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陳攀昂每天吃著大餐,逛著倫敦的景點,才不會想見你呢。”
關思寒聽了後立刻把行李箱一放,拿出手機隨即撥打陳攀昂的電話……
而此時的陳攀昂睡的正熟,被吵醒後一看是關思寒打的,接起就問道:“到倫敦了?”
“嗯,你怎麽不來接我,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那要問李予諾了,她不讓我見你的。”
關思寒抬頭看了看李予諾說道:“你們兩個的說法不一致啊。”
“她肯定沒好話的。”陳攀昂笑了笑說。
“她說你天天吃大餐。”
“哪有啊。”
“還在睡覺?”關思寒聽著他的聲音問道。
“嗯,反正也沒事。”
“過來嗎?”
“見你?”陳攀昂用質疑的語氣問道。
“不想?”
“如聞其聲如見其人,你的樣子已經在我麵前晃了。”陳攀昂調侃道。
“趕緊過來吧,我也沒有吃飯。”
“怎麽感覺我去了會打擾到你們。”陳攀昂又開始開玩笑了。
“願意被你打擾,來吧,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這麽著急去救火啊?”
“別浪費時間了,等你。”
“這麽熱情,我會誤會的。”
“誤會你個頭。”
關思寒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換上李予諾準備的拖鞋便直接往沙發上一坐……
“累死我了。”
“我們打算明天回香港了。”李予諾在她身邊坐下後說道。
“這麽快?”
“嗯,公事完成了,香港那邊還有事等著我去辦理。”
“早知道我直接飛香港了。”
“後悔了?”李予諾微笑著問道。
“就待半天時間,浪費我的精力。”
這時,李予諾笑著回答、“要不你和陳攀昂一起多待幾天,反正他最近很閑。”
“等他來了再說了。”
“他說過來?”
“嗯,還在睡覺。”
“那應該是倫敦的景點已經被他踏遍了,每天沒事做,白天出去逛,晚上給你設計廣告圖紙。”
“那你怎麽不安排他工作?”
“他剛調過來,業務都還沒掌握,也交代不了什麽事,還不如我自己親力親為。”李予諾冷靜的說道。
“我感覺他脾氣不錯的。”關思寒挺有感觸的說道。
“怎麽說?”
“你看他的馬子跟別人走了,他還能不急不躁的接受事情的真相,換作別的男人那天在蘭桂坊早就打起來了。”
“你以為他不想啊,對方人多,他打得過人家嗎?隻能說他的忍耐度還行,懂得知難而退。”李予諾理性的分析道。
“你們訂機票了?”關思寒突然問道。
“還沒,我打算等你來了再訂。”
“現在可以訂了,我怕訂不到。”
“你不是說等陳攀昂來了再決定嗎?”
“算了,你在還好,我跟他兩個人感覺怪怪的。”
“知道就好。”
他們正說著,突然傳來門鈴聲,李予諾立刻站起來說道:“這麽快?”
“我說了給他半個小時。”
“對你真是唯命是從。”李予諾在打開門之前說道。
站在外麵的陳攀昂以為她們沒聽到,便抬手又要按下門鈴,這時李予諾及時打開門……
“你們聊什麽呢,這麽慢慢吞吞的開門?”
“這麽著急幹嘛?”李予諾盯著他問道。
“是不是又在一起議論我?”陳攀昂答非所問的說。
坐在沙發上的關思寒突然笑了起來,一點都不避諱的反問:“你怎麽知道?”
“我坐在的士上一直打噴嚏。”
“怎麽不去當警犬?”
“我去你的……”
“你覺得說這話合適嗎?”說話的是李予諾。
陳攀昂指著關思寒說道:“你怎麽不說她?”
“男人就應該讓著女人,你不是要做一位紳士嗎?”
“那對方也要淑女啊?”
“難道她是潑婦?”李予諾衝口而出。
她的回答,不僅陳攀昂笑了起來,連關思寒沒憋住,李予諾這才感覺到有點不妥當,便及時轉移了話題:“陳攀昂,你請我們吃飯嗎?”
“憑什麽?”
“就憑你想做紳士,我給你創造這麽好的機會,還不滿意嗎?”
“關思寒你看看,這幾天她就是借著紳士的名義一直讓我付錢。”
“那你回到香港讓她給你報銷。”
“行嗎?”陳攀昂看著李予諾問道。
“該報的自然會給你的。”
“你的回答一聽就是套話,如果真的會給我報銷,一般是這樣回答的,沒問題,全給記在公司的賬單上。”
“你想的真的很美,明天回去的機票錢你自己出,公司隻負責單程。”李予諾毫無表情的說道。
“不要逗我了,走了,請兩位美女用餐是本王的榮幸。”
已經起身的關思寒聽了後隨口問道:“想納妾成群?”
“嗯,我封你大房,覺對的霸主。”
“李予諾是小妾?”
“真要這樣,我這輩子就算封頂了。”
“昨晚喝的酒還沒醒?”李予諾用嗤之以鼻的語氣問道。
陳攀昂隻是笑了笑,看著李予諾的幹淨的臉問道:“今天不化妝嗎?”
“不化了,嫌麻煩。”
“昨天去見brecht的時候化的跟仙女一樣,難道他是男人我就不是?”
“別跟我繞來繞去的,我看見你就頭疼。”
也許是李予諾的話提醒了關思寒,立刻看向陳攀昂的頭部問道:“你的傷怎樣了?”
“我打算晚上洗個頭,把紗布拿掉了。”
“應該沒這麽快,再過個幾天才能洗頭,不然會發炎的,傷口沒這麽快愈合,洗發乳滲進頭皮就麻煩了。”
“頭發有點癢癢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愈合在癢還是頭發沒洗在癢,反正很難受。”
“回香港再洗,聽醫生的話肯定沒錯了。”
已經等在門口的李予諾看著他們聊的不僅投機,動作還顯得特別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