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暖當即搖頭，“不要，老公帶你出門太招搖了。”
    江總還是不放心暖寶第一次外出，這時，小山君揉揉小眼睛，醒了，“麻麻~”
    “寶貝，媽媽在呢。”古暖暖摟著懷裏的寶貝蛋。
    小山君要陪媽媽一起過去，古暖暖：“你明天還要上學呢。”
    後來一起回了江家，半夜不孝子江塵禦去敲父親門了。
    江老嚇的手機趕緊塞枕頭下，裝出睡著的樣子。再接著，悠悠醒來，困得不行的給兒子開門，“幹啥？覺也不讓你爸睡了？”
    “爸，明天小暖要出去一趟，一個人我不放心，你有空嗎？”
    江老：“……有空。去哪兒？是案子嗎？爹隨時都可以。”江老眼中的光亮，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江塵禦看了眼室內，“別玩手機了，趕緊睡覺，明天早上我喊你。”
    江老開心的點頭，像是領到了什麽任務一般神聖。
    便去睡覺了。
    手機白天下載的電視劇，江老也不看了，躺下閉上眼睛，忽然想起手機在枕頭下，江老睜開眼睛，他閨女說，手機輻射性很大，“老爹，你要是不想老年癡呆，睡覺手機放茶幾上，別放你身邊。”
    江老又起床掀開
    被子去放手機了。
    放下手機，剛躺下沒多久，江老又想起沒給手機充電，於是他又起床了。
    充上電，躺床上，江老瞪著眼睛，沒多久又起床定了個鬧鍾。
    這下，江老可以舒服的睡覺了。
    小山君出門前都洗過澡了，再次回家，也是自己站在那裏擦洗小臉後，衝衝小腳丫，就跑床上睡覺。
    今晚，江塵禦還沒有講故事，他頭碰到枕頭就睡著。
    江塵禦回臥室，發現古暖暖還在筆記上，重溫明日要問的問題。
    有時候他想讓小暖寶有自己的一份小事業，有時候，他又不舍得小暖寶辛苦勞累。
    十二點，古暖暖才躺在床上鑽丈夫懷裏睡覺。
    翌日，九點。
    古暖暖載著洋氣的帶著遮陽帽的老頭子出門了。
    根據導航位置，古暖暖過去了。
    江老一路跟度假似的，心情都不一樣，車子剛駛出市區，他就陸續的打電話，“喂，嗯嗯，今天跟我家娃子出門了，塵禦媳婦，我家暖娃子。”“孩子忙事業，我陪著解個悶，坐在車裏兜兜風。孩子們孝順，知道我在家裏無聊。”“那行，有空了見，再見哈哈。”
    掛了電話，古暖暖還問：“爸，是我陳叔？
    ”
    “哪兒，你陳叔孫子在國外遇到事兒了，他出國處理去了。最近不在國內，我都無聊了。”
    “啥事兒啊，陳叔都要親自出去。”
    江老：“在國外打架，被抓了，你陳叔估計是有人做局，設計他家的。”
    “那這事兒嚴重啊，怎麽說了？”
    “相信你陳叔那個老奸詐，等他好消息。”
    江老之所以放心，也就是知道，老陳家就算真遇到急事，還有他家能去幫襯。朋友嘛，不就是你幫我，我幫你的。
    陳老沒開口，說明他家能處理好。
    車子開了一個半小時，已經快出z市了，才到了導航的終點。“爸，你車上等著我，還是跟我一起下去？”
    “爸給你送進去，然後在外邊等著你。”
    江老還是警惕的，先送兒媳去具體位置，見了那家人情況，放心了再離開。
    第一次經驗不豐富，隻想做好。崔正俊說完全可以讓當事人去律所找他們，或者再約一個其他地方見麵。但是古暖暖性子急的直接登門了。
    她拿出自己的筆記，“接下來，我問七個問題，你們一定要據實回答。第一，餘立戶為什麽出現在案發現場？是無故，還是事出有因？第二，
    餘立戶出現在現場，是否涉及財務上的交易？第三，事發第二天，餘立戶去鎮子上購買……”
    古暖暖一個個問問題，讓對方回答，爭取還原整個過程。
    當事人家屬要給古暖暖還有江老送吃的，兩人都沒有收取。昨晚的女人見到江老，有些疑惑，昨晚不是這個老頭啊。
    一問才得知，他就是陪他閨女過來的。
    “老兄啊，你真有福氣，你閨女是大律師，爭氣啊。”同輩的當事人父母羨慕的看著江老。
    江老頭自然是驕傲的，眼下，人家孩子身惹官司，他不能不挑場合的炫耀，於是安慰道：“隻要孩子們心地好，那都是我們做老人的福氣。”
    古暖暖也告訴餘立戶妻子實情，不包贏，但是會盡最大努力。
    調查完，古暖暖和父親一起出門，“爸，咱走了。”
    江老忙杵著拐杖跟上去。
    回去又要很久，兩人半路見了路邊的小店，聞著味兒，江老的頭往回看了好幾次，“暖娃子，你想不想吃爸這輩人吃的路邊攤啊？”
    五分鍾後，兩人車停在路邊，進入餐館，裏邊開著空調涼快些。
    江老點菜，古暖暖拍照將自己問的發給了包律。
    她倒是不餓
    ，剛才也沒覺得很想，就是看到父親想吃，古暖暖不舍得老爺子失落，就過來了。
    在經驗這方麵，古暖暖有時候還挺佩服包律的，他就大概看一眼，這個案子是贏是輸，他心裏都知道。
    江茉茉也打電話問了，“暖兒，你今天把咱爹拉哪兒了？”
    “你咋知道？”
    “咱爹朋友圈都發和人家律師閨女出門兜風了。”
    暖：“……”忙的還沒看朋友圈。
    她看朋友圈的功夫，午飯也端上桌了。
    中間一條大煮魚，聞著味兒，江老都誇人家做的正宗，然後將這一片以前是荒地，後來建水壩，很多老百姓都搬過來生活了，付出了很多的辛苦，
    江老還說了好幾個搬遷村子的老名字，新一代的孩子們壓根就不知道。因為體諒，江老的話也說到了一旁老板的心中。
    老板坐在不遠處摘菜時，和江老搭話，“叔，你說的可是一點都不錯，我們就是搬遷過來的，小時候在楊河溝住，那裏修壩，後來我們搬上來，我做夢都還是原來的地方。這魚就是從那邊的水庫裏撈上來的。”
    江老吃著和人家聊著，古暖暖低頭，嚐了幾口飯菜，覺得也沒她爸說的那麽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