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8章 年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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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白辰抱著自己兒子,哈哈大笑。
    不知道提到了什麽,江塵禦臉上也浮現著笑意。
    顏禎玉也溫潤爾雅的淡笑,“那次確實驚心動魄。”
    南宮訾指著甄席,“那次可不賴我事兒,我讓你撤了,你晚了一步。”
    甄席也笑起來,臉上猙獰的疤痕此刻都不覺得恐怖了。想起往事,他笑的豪邁,“撤退的手勢你都能記錯,後來塵禦一掌把你推下來了。”
    南宮訾:“那不還是為了救你。小白非要說用手勢表達暗號,我們打地盤的時候,撤退就是一聲喊,就跑了。結果手勢太多,突擊都沒記住。”
    白辰控訴江塵禦,“還說呢,他對訾哥用手推的,對我還是用腳踹的。”
    甄席:“當時就老顏沒下車,江總你們仨都跳下車去救我。那次老顏開車那叫一個帥,我一個老爺們都覺得老顏帥死了。轎車在地上漂移,車輪胎都打滑發出火星,他一點都不慌,車門像是羽翼一樣,就穩坐在那裏,把我們都再次接上車,一腳油門,衝出去了。”
    江塵禦開口,“老顏必須坐主駕駛接應我們,他不能暴露。”
    那次,南宮訾的貨被對手惦記,擺了一道,五個心無畏懼的男人,不帶人就跑
    人家地盤去鬧了。
    江塵禦那年都沒畢業,白辰那年還沒成年。
    顏禎玉是副手的位置,他是永遠留的後手,從不輕易現身。
    他們四個人去把人家鬧得人仰馬翻,人揍的揍,貨毀的毀,最後離開時,南宮訾記錯了手勢,給甄席了錯誤指示。結果江塵禦、白辰、南宮訾都坐在車中了。
    回頭一看,席爺被十幾個男人圍著了。
    再強悍的男人,麵對十幾個手持武器的男人也難逃。
    江塵禦果斷,“下車!老顏接應。”
    又一番惡戰,進行了十幾分鍾,顏禎玉見到時機,車子打了個照燈,接著油門一腳到底的衝過去,他提前打開駕駛座的三扇門,借助慣性,瞬間飄逸過去,門也隨之打開。
    “撤”吸取教訓,江塵禦這次直接喊出聲了。
    他拉著副駕駛門,跳了進去。
    後排,三個男人,陸續都進入,小白辰被夾在中間。
    一邊一個哥哥擠著他,車門一關。
    顏禎玉看了眼倒車鏡,直接踩著油門,車輛的馬達聲在倉庫內震耳。
    他們走後,後排,左邊一個南宮訾右邊一個甄席,齊齊摁著中間的弟弟白辰,狠揍他,“你想的什麽破手勢,差點哥幾個都折裏邊。”
    白辰:“我也沒
    想到你們沒記住啊。”
    然後南宮訾又摁著白辰揍了他一下,並不疼。
    但是幾個男人都有了不同的擦傷。
    年少之時辦的血氣之事,夠他們終生回憶,每每想起便覺得暢快和感歎。
    日落了,院子的燈亮了。
    天上零星開始出現星星了。
    桌子上的佳肴,都吃了不少。
    小圓妞吃了一半困了,躺在爸爸的懷裏被抱著睡,手裏的奶瓶誰都拿不走。
    自從來了幹爹幹媽家,小街混子中午就沒睡過,天天跟著哥哥跑出去玩,小奶膘好不容易養起來的小力氣每天都被耗沒了,然後晚上就會早早睡著。
    白辰家龍鳳胎,在嬰兒推車中躺著睡覺,白色的幔帳遮住了孩子,防止蚊蟲叮咬。
    小山君吃的臉頰兩邊油乎乎的,他小舌舔舔嘴唇,繼續可愛的吃飯。
    江塵禦手邊已經三個空酒瓶了,他笑著在給兒子夾魚肉,跳出來裏邊的魚刺,讓寶貝蛋吃。
    幾個女人圍一塊,
    “不可能,我咋可能把我兒子賣了?”
    甄席來了一趟z市,沒要走兒子。路笙親自過來了,“你答應過我,你說我告訴你我和席爺的事情,你就讓小山君暑假去陪我們玩。”
    古小暖咋不記得這事兒了,她還好奇來著
    。
    安可夏好像有這個記憶,“暖暖,你是不是用阿路的故事,還坑過茉茉和江伯的錢啊?”
    “啊~這茬啊。”提到錢,財迷暖兒就想起來了,“沒坑到茉茉,都坑到我家老爺子了。”
    這麽一說,她好像確實有印象,當時是出賣兒子來著。
    果然,要孩子,還需要女人出馬。
    古小暖看著她家寶貝蛋,內心稍稍微有了些愧疚。
    小山君在爸爸的身邊,油膩膩的小髒手捧著爸爸的啤酒罐,趁著爸爸不注意,偷偷快速喝了一口。
    江塵禦回頭,餘光看著兒子,笑了笑。“難喝嗎?”
    小山君呲著小奶牙笑起來。
    江塵禦給兒子打開了同樣易拉罐裝的飲料,讓小家夥捧著喝。
    他們五個男人,在一起又提杯碰了一下,“老顏,真要是遇到處著還可以的異性,你試試。你和江總一樣大,你看他這邊二胎都有了。”南宮訾崔了句。
    顏禎玉一直過得很清冷,但是他也有煩惱,為何大家都有喜歡的人,喜歡,那是一種什麽感覺?
    這一點,他沒問,大家都無法解答。
    小山君吸著小嘴,吃完了爸爸給他夾的魚肉,眼睛又盯著桌子上的花甲。
    卻因為有些辣,他不敢吃。
    “老爸,
    崽崽想吃那個~”小山君指著桌子上的撒嬌,“他辣~”
    後來,江塵禦給兒子接了杯清水,把花甲都涮一下,讓兒子吃。
    那邊,從安可夏的未成年案子,聊到了古暖暖的法律規定,最後升華到了教育,陸映現在的工作內容和教育有關,“好多孩子長歪,其實和家長也有關係。總想著把孩子送到學校就一了百了,讓學校幫忙管,讓老師去操心,可是,說到底,孩子是自己的,父母都懶得管,讓一個非親非故的老師怎麽去管。有些老師隻帶班一年,就換班了。學生聽話一些還好,能聽得進去。要是叛逆的,可能還會和老師動手。”
    安可夏點頭,“有時候我看著那些孩子犯法被抓,聯係家長,家長都不出麵,不說給孩子找律師就算了,去給孩子送個衣服都懶得出現。可能我當媽了,我看著都於心不忍。”
    陸映很認可,“教育往往是需要父母和學校雙重下力的。我看著我兒子閨女,我有時候就焦慮,我怕孩子們以後不聽話辦錯事,又怕他們太聽話出去被欺負,就不知道該怎麽養這兩個孩子,白辰都說我想得多,自己嚇自己。”
    大家聊大家的,古暖暖吐古暖暖的肉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