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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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燃機的核心機,鄭勇感覺已經算是成功了,可能今後還需要改進,不過最困難的已經過去了,也就是說距離實用,也是到了指日可待的地步,然而,實用嗎?柴油從哪裏來?如果僅僅實驗用還能湊合,如果實用,那就無法湊合了。
    於是,鄭勇便痛下了決心,再增加七支鑽井隊,以數量彌補質量,並同時,增加鑽探深度,把深度從一千米增加到一千五百米。
    唉,以現在大明的地質學知識狀況,鄭勇覺得一點希望也沒有,除了瞎碰,他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出來。
    而地質學自己幾乎就是一個門外漢,所謂隔行如隔山,自己除了能提供一點最為基本的知識架構以及一些意向方向之外,別的就都需要一點一點的積累了。
    為此,鄭勇在和墨工技術人員商議之後,就成立了墨工集團,地質科,設立成員十二人,一個科長,兩個副科長,九個科員,他們都屬於技術人員,專業就是研究地質,而目前的重點就是研究地下儲油的環境,以幫助鑽井隊盡快打出油來。
    同時,在墨工集團成一個鑽探技術研究科,設立成員二十個,對於鑽井,探礦,采油,運輸進行一係列的研究,其實叫石油技術處應該更好一些,不過現在,先這樣吧,製約鑽井隊最大的問題,仍然是鑽探,鑽不下去探不出來,別的都是瞎掰。
    這一忙活起來就是十天,直到親衛提醒,那老太監有點急了,派人送來消息,問題銀票的事情。
    鄭勇一拍腦袋,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看來自己得配一名工作秘書了,不然還真的耽誤事情,然而,這個秘書是男的好呢?還是女的好呢?這是一個大問題啊。
    從工作效率上來講,男人好;隻是,入眼都是男人,這……太單調了,會形成審美疲勞。所以,還是女人好,不過,既然是要審美,那是不是在顏值與身材上就有一些特殊的要求呢?
    鄭勇覺得如果天天跟在自己身邊,如果顏值差一些,那……真的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不能賞心悅目,不是要折磨自己的眼睛嗎?然而,如果賞心悅目了,就可能有心動,而有了心動,之後就可能會有行動,而一旦行動了,那就有可能會有……後代產生,這也是一個問題啊。
    於是,鄭勇就想到了劉明月,她應該很合適,隻是現在她在照看孩子,王如雅快生了。
    結果找了一圈,居然沒有一個合適的,他就有一點憤憤不平了,誰說自己的女人多?明顯不夠用啊!看來得找一個了,嘿嘿,為了工作嘛,這個……可以有。
    找一個文化程度高,工作能力強,溫柔可人,美麗大方,括弧未婚女性,括弧完畢。
    這個條件找一個清倌人好像不錯,想這到裏又想起了董小宛,她是很合適的,然而,現在她在前線,不可能把她調回來,所以,應該找一個新的,新的,新的才行,嘿嘿……
    可是,自己到哪裏去認識這樣的人?唉,也是一個愁人的事情,這樣的女人,還不好找,這可不是後世,女人都可以出來工作,而現在,有文化的女子,大多都是權貴之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且,十五歲就著急嫁了出去,唉,難啊!
    鄭勇一邊想著,一邊回到了訓練營,找到了鄭三娘,就說起了銀票的事情,而鄭三娘其實早就準備好了,就裝在一個漆盒子裏,又檢測了一遍,才帶著去了鄭家。
    看到了老太監急忙道歉,說自己能力差,又要找大錢莊,所以就多耽擱了一些時間,然後把那漆盒交給了老太監。
    老太監在鄭家快住了三個月了,半月前已經有人來催了,所以,他急得不行,皇帝急了,他就慌了。
    看到漆盒,他立即接了過來,也顧不得什麽,就立即打開來,就看到一疊銀票,一張五千兩,整整六十張,老太監仔仔細細的數了三遍,用了一個時辰。
    最終老太監終於數清楚了數目,也確定了真偽,這才滿臉堆笑道:”這一次咱家能把事情辦順利了,還得多虧候爺的大力,對此,咱家回到京城一定說了萬歲得知,而萬歲必定會給予嘉許的。“說罷看向了鄭勇,眼神有一點異樣。
    鄭勇自然知道是為什麽,於是,從懷裏又摸出了兩張五千兩的銀票道:”這一次有勞公公了,這兩張銀票,一張孝敬公公,另一張就與公公的隨從分一分,讓大家也都沾一點點好處吧。“
    老太監到了此時,眼睛才真的亮了起來,就說嘛,忠勇候可不是這樣小氣之人。
    他接過了兩張銀票,又認真的看了兩遍,道:”打擾了如此許久,每日好吃好喝還有戲看,已經是很有麻煩候爺了,這……那我就收下了,以後候爺到了京城就來尋我,我姓王,王之心,從今之後就和候爺是一家人了。“
    王之心?沒聽說過,不過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強,所以,鄭勇也笑道:”好啊,鄭某以後還要多多仰仗,請王公公多在陛
    王公公很滿意,雖然旁邊的中小太監都眼睛盯著銀票,可是,他就跟沒有看到一樣,把銀票揣入到了懷裏,這讓這些太監們一臉的失望與無奈。
    對此,鄭勇自然是不管的,那是屬於你們內部的事情,我已經把話說明了,可是,給你們分了五千兩哦?當然,你們拿不到,隻能怪自己沒有本事了。
    在王公公的要求下,鄭勇親自帶百名親衛,把他送到了濟南,此後,山東巡撫與駐山東的錦衣衛自然都出了人,一路護送這王公公一路北上而去。
    鄭勇則到了自己老丈人的府上,和劉存厚詳談了一下山東的形勢,雖然這劉存厚現在隻是一個布政左使,可是,真實的權力,卻已經成了山東的巡撫,主持掌管著整個山東。
    現在的他有點春風得意,權力的滋味那可是比任何美酒美女都更加香醇啊,現在的他看鄭勇已經非常的順眼了,為了鄭勇他還特地弄了一桌子菜,與鄭勇對飲。
    在桌上,有兩個小舅子坐陪,一個是十五歲的劉敏,一個是十二歲的劉誌。
    劉存厚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道:”這兩個……唉,讀書不行,紈絝卻是不用教啊,賢婿啊,我聽明月說你那裏的訓練營很是能管人,我想把他們兩個人交給你,隻要別打死,你怎麽弄都成。“
    這劉存厚是一個河南人,一張嘴就是河南味兒。
    兩個小舅子都身子一顫,隻是沒有敢說什麽。
    鄭勇笑道:”嶽父您就放心把兩個弟弟交給我吧,一年之後保證交給你兩個身強體健的小夥子,再敢紈絝,我打斷他們的腿!“鄭勇說著,一用力,便把手中的薄瓷酒杯給捏破了。
    雖然是薄瓷,可是,如果沒有相當的指力,那也是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
    兩個小舅舅看著自己的姐夫像一匹狼在看兩隻小綿羊,都心裏一緊,立即老小劉誌道:”父親,孩兒從今之後,閉門讀書,再也不外出了。“
    老大劉敏也立即道:”父親,孩兒也立即學習,兩年之內,必定拿下童子試。“
    劉存厚卻哼了一聲道:”放屁,你們兩個鱉孫想什麽當我不知道嗎?這一次我再也不相信你兩個鱉孫了,我主意已定,你們就去你姐夫的訓練營好好吃一番苦楚去吧,不吃苦中苦,難做人上人!“
    鄭勇很想笑,這老丈人,這是在罵兒子嗎?明明是在罵自己的老爹啊,同時,如果兒子是鱉孫,那麽,他呢?隻是隻能叫龜兒子了,哈哈……哎呀,不對不對,如果這樣算自己什麽?鱉孫女婿?這河南人可真是,太不會罵人了,這一下了把自己的一家子都罵成了王八。
    鄭勇雖然心裏有些糾結複雜,不過嘴上去應承道:”嶽父這樣想就對了,回到鄭家,我一方麵讓他們兩個訓練到累死累活,一方麵再讓明月去教他們讀書,有不聽話的,那就是教場上請啊,累不到吐血不許休息。嶽父啊,隻有雷霆手段,才會出俊傑人才啊。“
    劉存聽了點頭道:”賢婿的話太有道理了,以前我還總是覺得要以聖人的說教來好好管理這兩個鱉孫呢,結果就成了這樣,看來還是老祖宗說的對,棍棒之下出孝子,這人啊,就是不打不成才啊!“
    鄭勇與老丈人聊了一陣子育之道,把兩個小舅子嚇的,菜都沒有吃一口,直到後來實在忍不住了,都借尿遁屎遁逃走再也不回來了。
    在劉府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來,剛剛吃過早飯,就有四五個家丁,把兩個少爺給押了過來,交給了鄭勇,說是老爺吩咐的,從今之後,這兩個少年就歸姑爺管了。
    看著兩個細皮嫩肉的家夥,鄭勇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對待那些新兵來了,嘿嘿,看來又可以重溫一下當年了……
    鄭勇看到兩個人連個站相都沒有,一副鬆鬆垮垮的樣兒,於是大喝一聲道:”都給我站好。“又用手一指自己的這個小院子,這裏是以前劉明月住的地方,對親衛隊長道:“把這兩小子弄過去,一小時軍姿。”
    本來是想喊一個時辰的,想一想就這兩貨的身體,還是算了吧,能站一個小時就已經是太瞧得起他們了。
    劉明月雖然是官宦家的嫡女,可是,在鄭家其實就是一名小妾而已,並沒有多少地位,隻不過是生了鄭通的長孫,才顯得有了點地位,平時,親衛們與她見麵的機會比較多,又知道他們兩個是紈絝,於是,想整整他們的心司就特別的強烈。
    吩咐完了,鄭勇就留下了兩個親衛監督這兩個貨,而自己則出門去,打聽這濟南的清倌人裏麵,有沒有可用之女。
    這跑了一上午,看了好幾個,都是些庸脂俗粉,不堪入目之輩,實在是不沒有辦法看,這麽大的一座濟南城就沒有一個可心的女子嗎?這可真是的。
    鄭勇倒了胃口,加之也累了,就回到劉府,向自己的居所走去,快到之時就看到兩個婀娜的背影正在門縫向裏望。
    這是劉府的丫環嗎?看什麽呢?
    於是,他製止了親衛,自己一個人悄悄上前來到兩個女孩子的身後,她們居然沒有察覺,再接近一點一聞,一股清香襲來,真是讓他精神一震,隻看著背影,就比那些什麽清倌人強多了啊,既然是劉府的丫環,自己要兩個估計嶽父也不會說什麽吧,再說了,自己也有正當的理由啊,劉明月不是在帶孩子嗎?要兩個劉府的丫環去伺候不是比鄭府的丫環伺候的更好嗎?
    想到了這裏他也膽子大起來,再向前湊了湊,深深吸了一口,啊,真是香啊。
    從側麵看著這潔白幹淨的耳朵,上麵還掛著一枚小玉墜子,玉墜子也是白色的,與這肌膚輝映在一起,更顯得可愛了。
    鄭勇忍不住伸手去摸那耳朵,這丫環揮手推開道:“小梅香,別鬧。”
    旁邊的小梅香一愣一回頭就看到了鄭勇,而鄭勇也正好看向她,好一個俊俏水靈的小丫環,他的手還在撫摸另一個小丫環的耳朵,而眼睛卻已經又看向了這個小丫環了。
    這小梅香一下子就登大了眼睛,可能是大腦一下子空白了吧,居然愣在了那裏一動也不動。
    鄭勇看著這個石化的小丫環很是開心,忍不住又伸出另一隻手捏了一下小梅香的粉紅色的嫩腮,一下子,小梅香臉就紅了,頭也迅速低了下去。
    而此時,那個被撫摸耳朵的小丫環也終於忍受不住轉過了身來道:“小梅香……”然後她也定格了,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剛剛撫摸自己的是一個男人?!
    於是,兩個小丫環都瞬間石化了,鄭勇此時也看清了這個耳朵小丫環,卻是清秀無比,而且,這麵容居然還有一點點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從哪裏見過似的……不會是在夢裏吧?嘿嘿……
    於是,他大膽的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那耳朵小丫環本能的向後倒,一下子就把背靠到了門上,門響了一聲,而同時,鄭勇的兩手也撐在了門上,那耳朵小丫環就被他給囚禁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向前是他的胸,而向後是不動的門。
    鄭勇看著這個小丫環,真的好像是在夢裏見過似的,很熟悉,又很可愛,還很親切,於是,他又壓了上去。
    那小丫環被鄭勇楚固在這樣的一個你狹小空間裏,本來就緊張的要命,一陣一陣,感覺大腦缺氧,空白加暈眩,讓她在拚命的支撐著,當鄭勇身體壓上來,那厚實而棱角分明唇的向著她的發燙的唇靠過來的時候,她終於支撐不住了,兩隻美麗的大眼睛一個翻白,人就順著大門滑了下去。
    鄭勇本來還在幻想著那紅唇的濕度與溫度以及那清香與顫抖呢,可是,卻又眼睜睜看著她向下滑了去,怎麽會這樣?他立即收回自己的雙手,迅速降低身體,把那就要摔倒在地的小丫環抱住了,急道:“小耳朵,你怎麽了?”
    而此時小梅香也已經緩了過來,聽到鄭勇這樣叫,心裏一陣子納悶,我家小姐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的一個名字了?
    鄭勇喊了好幾聲,她也沒有醒來,這一下子什麽美好美妙的幻想也都沒有了,就隻剩下救人的想法了,鄭勇感覺她可能是有心髒問題,於是大喝一聲道:“都閃開。”
    而其實此時他的親衛還在距離他十米處沒有敢過來,而他身邊就一個小梅香而已。
    小梅香左右看了看,這都閃開,難道指得全是自己一個人嗎?但是此時的鄭勇卻非常的霸氣,不容她有任何的猶豫,於是,她恐懼了,妥協了,都閃開了,退到了院門外三米之處。
    鄭勇迅速將耳朵小丫環放好,然後就用雙裂開了她的脖子下的上衣,結果發現裏麵還有一個兜兜,係得很緊,於是他也抻手扯斷了,把胸口處盡量鬆開,以免產生窒息。
    之後他翻看了一個小丫環的眼皮,感覺應該就是心髒問題,便立即把耳朵貼在了她的前胸上,傾聽了一下,居然沒有了聲音。
    沒有心跳了,這這這……太緊急了,於是他立即雙手握在一起,在她的胸上震擊了三四下,然後就開始了心肺的急救,第按胸三次,就做了一人口呼吸。
    小梅香大腦徹底放空了,腦回路怎麽了轉不回來了,一片空白,占領了她的所有信息處理係統,哦,這應該叫作宕機。
    十米之外的親衛也終於感覺出不對了,於是都紛紛跑了過來,圍了上來,又被鄭勇喊開,必須保持空氣流通,必須爭分奪秒。
    他快速的急救著,每過一分鍾都要聽一下心跳,就在他聽到第四次時,他終於聽到了心跳的聲音,他一喜,終於救回來了,這麽漂亮的一個小丫環如果就這樣過去了,真的太可惜了,而且,自己可能也說不清楚。
    但是,急救還不能停,還要在持續一段時間,也好穩定住心跳和呼吸,否則如果再一次雙停,那就全完了。
    於是,他繼續忙活著,而就在忙活中,一隻手掌用力打了過來,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鄭勇感覺自己的左臉頰上開始發熱,然後才傳來了疼痛感覺,自己這是被人打了?
    隻聽身下那小丫環怒道:“登徒子,爾敢!”
    低頭一看,那小丫環正在怒目瞪視著自己,而自己的雙手,此時還按在她的胸膛上。
    鄭勇一喜道:“姑娘,你活過來了?”
    那小丫環卻繼續怒道:“賊子,我與你不死不休!小梅香,快些喊人來,打死了這賊子!”
    小梅香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就想往外跑,卻一頭撞在了一道人牆上,眼前一陣子冒金花,抬頭看去,卻是一群二十餘個十八九歲的壯小夥子,在凝視著她,眼神中的威脅沒有任何的掩飾。
    小梅香立即就慫了,嚇得後退了三四步才道:“小姐,我……出不去了。”
    “小姐?”
    鄭勇一驚,再認真看了看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小丫環,不對,這衣服,怎麽可能是丫環穿的呢?難道……她是劉府的小姐?劉明月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