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歡迎島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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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天啊……
    又來了,她又在誘惑我要女兒了嗎?
    如果我的女兒長得這麽漂亮可愛,我真的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請求啊!
    “好吧,我們去逛逛,但要早點回家,因為明天你還得上班。”
    “好的!”
    馮成軒帶著沈馨雅來到了小攤,這裏非常熱鬧,座無虛席。
    “看來,你還挺會隱藏的。我給你的三十萬預算,看來你還存了一些?”沈馨雅露出一絲嘲諷的語氣。
    感覺到沈馨雅的戲謔,馮成軒下意識地抱住自己的肩膀,搓了搓:“唉……你這方麵看得真透徹。”
    “你這話意思是,我在其他方麵很遲鈍嗎?”沈馨雅皺起眉頭,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盯著馮成軒。
    難道你不遲鈍?
    但馮成軒仍然希望她稍微遲鈍一點,因為這樣的人相對容易欺騙。
    “富婆姐姐,你可以放心了。你給我的三十萬,我全部都用在了我們共同的生意上。每一筆錢都有詳細記錄,也有相應的票據,如果你想看的話,我隨時可以提供。至於這個大排檔,是我用我自己掙的錢建設的。”
    沈馨雅仍然懷疑,她冷哼了一聲:“這麽大的場地,這麽齊全的設施,這麽多的員工,你需要花費多少錢呢?我為什麽難以相信你能拿出這麽多錢來呢?”
    “嘿嘿,我運氣好。世界杯不是剛剛開始嗎?巴西對帝國的那場比賽,我用全部家當壓巴西淨勝四球,結果我贏了,四萬塊變成了二十八萬塊,足夠開設這個大排檔了。”
    說起來,再過幾天,他還有一場球要下注。
    對於2002年的世界杯,他印象深刻的比賽總共有三場。
    除了那場帝國被4比0擊敗,還有出人意料的棒國以5比3贏得西班牙,以及決賽中巴西3比0戰勝德國,如果沒記錯的話。
    這三場比賽他都不會錯過。
    但聽到馮成軒的話,沈馨雅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什麽?你說什麽?”
    看著沈馨雅瞪大的眼睛,馮成軒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匆忙解釋道:“我明白賭博不對,但你放心,我用來買足彩的錢都是我的,沒有動用你的錢。”
    “不是,我不是關心這個。我是說,你的全部財產隻有四萬塊?你怎麽這麽窮啊?”
    馮成軒:“?”
    聽到她的話,馮成軒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黑人問號的表情,可惜這時代還不流行這種表情……
    然後,馮成軒帶著沈馨雅離開了車。
    陳智銘見狀趕忙迎了上來:“嘿,老板,你怎麽還帶著老板夫人一起來了?”
    沈馨雅和陳智銘已經見過幾次麵,但她,一個年輕的即將出嫁的女士,對這樣的玩笑感到無法忍受。
    她立刻反駁道:“嘿!誰是老板夫人?別亂說!”
    陳智銘裝傻充愣:“我叫錯了嗎?小靈通店是你倆合開的,所以你倆對我來說都是大領導。男的大領導叫老板,女的大領導不是叫老板娘嗎?”
    陳智銘這番話直接把沈馨雅搞糊塗了,她眼神帶著求助之意,轉向馮成軒:“馮成軒,真的是這樣嗎?男的叫老板,女的叫老板娘?我一直以為隻有老板的妻子才叫老板娘呢!”
    馮成軒趕緊解釋道:“別聽他胡說,你的理解是正確的。他有點傻,不要和傻瓜爭辯。”
    陳智銘用嘴型罵了馮成軒一句,暗自感歎自己是在幫忙,不過馮成軒為何不領情呢?
    怪不得你現在對校花毫無興趣,原來你打算當沈馨雅的小白臉了啊!
    “馮成軒,我想吃羊肉串。”
    “嗯……我記得上次你不喜歡吃羊肉串,怎麽這次……”
    這種事情,如果看到了其他人在吃,沈馨雅的饞蟲就會被勾起來。
    所以她說:“我現在就想吃,你給不給我買?不給我買,我自己買,反正我有錢。”
    “哎哎哎,看你這小氣樣。我又不會心疼幾個羊肉串的錢。”
    馮成軒拉著陳智銘的胳膊在他耳邊說:“讓那位串串工用新上的羊肉給她現場串。”
    陳智銘冷哼了一聲,心想馮成軒何時變得這麽珍惜女色,而對友情如此輕視?
    不過他還是立即讓員工給沈馨雅和馮成軒加了一張小桌子,然後按照馮成軒的要求去安排。
    沈馨雅看著那幾個著裝暴露的服務員,好奇地問道:“馮成軒,這些服務員看起來都很年輕,應該和你差不多大吧?”
    “當然了,她們都是大學生,來我這裏做兼職勤工儉學的。”
    沈馨雅不禁回憶起她的大學生活,當時她也曾想要嚐試一下勤工儉學。實際上,她甚至已經找到了一份工作,但結果是她的母親對她說了一句話:她的生活並不需要這種毫無意義的體驗。
    然後,故事就戛然而止。
    她輕輕托起腮,然後向馮成軒問道:“馮成軒,你覺得大學生可以做些什麽?”
    “嗯,大學生可以做很多事情。”
    “哦?”
    “嗯……沒什麽,我是說,大學生的年齡也不小了,他們可以做許多事情。”
    幸好沈馨雅在這方麵的反應有些遲鈍,她沒有理解馮成軒想表達的含義。
    就在這時,羊肉串還沒有上來,陳智銘卻過來了。
    “軒子,那邊有幾個島國人,他們說話嘰裏呱啦的,我聽不懂,你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嗎?”
    馮成軒趕緊走了過去,他確實看見了那幾個男人正在比手劃腳地交談。
    “你聽得懂他們說的話嗎?你怎麽知道他們是島國人?”
    “他們的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左右,肯定是島國人啊!”
    馮成軒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但盡管馮成軒也過去了,他仍然聽不懂那些島國男人在說什麽。然後,就在這時,沈馨雅突然開口:“他們說,他們是來到帝國的客人,希望能夠受到優待。今天有島國的足球比賽,他們請求你為他們增加一張桌子。”
    馮成軒和陳智銘同時看向了沈馨雅,表情都充滿了驚訝。
    這是怎麽回事?
    這位小富婆居然會說日語?
    馮成軒不禁開始重新評價她,然後對她說:“富婆姐姐,幫我告訴他們,這裏不歡迎島國人。”
    沈馨雅沒有直接翻譯,而是問道:“真的要這麽說嗎?這不是會激化矛盾嗎?”
    馮成軒冷笑了一下。
    白山黑水千秋恨,國破家亡百世傷,莫與豺狼空談道義,金戈鐵馬踏扶桑。
    即便穿越了二十年的時空,但國仇家恨,馮成軒絕不能忘記,也不敢忘記。
    “富婆姐姐,你知道人體百分之七十都是水嗎?這個結論是怎麽得出來的?翻譯!直接翻譯!一個字都不能漏!”馮成軒的語氣毫不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