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病毒 十二星座代表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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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者,詭道也。
    這是兵法中的說法,總結下來就這麽五個字,可是其中包含的技巧和戰略,那可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明白。不然的話,古人怎麽會說一個人詭計多端!
    安隊長對於我的話半信半疑,不過他還是選擇向景非報告。因為他無法判斷我提供信息的真假,由景非判斷才是明智之舉。現在的安隊長,還不敢耽誤景非的大事。
    安隊長離開之後,我像逛公園似的,在其他十二個金屬棺材旁邊慢慢走過。而不見蹤影的小林子也被人發現,她其實就在蹲在旁邊那個金屬棺材邊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裏麵的東西。
    小林子將十二棺材都一一看遍,景非也沒有來。在這期間,在景然的協助下,安燁已經將那個女人解救出來,被旁邊極富愛心的學長攙扶下,坐在一旁休息。
    當我悠然散漫的晃到那個女人身邊時,在一旁噓寒問暖的一群男生立馬讓開位置。那女人對我感激一笑,我回了她一個淡淡的微笑。
    在一群人的驚呼中,我把手中的手術刀丟到旁邊的托盤裏,將手中的類似玉石的吊墜放入燒杯,再將酒精倒進去大半杯。
    “請把它還給我!”那個女人禮貌而客氣的向我索要那個吊墜。我頭也沒有抬,拿著鑷子將吊墜夾出,然後又用清水衝洗,我沒有理會女人強硬的請求。
    “小白,你太沒有禮貌了,趕緊把東西還給人家!”
    “一塊破玉,換她一條小命,還真不值!”我將吊墜丟進塑料袋,在水池旁將手洗幹淨。然後在小米的協助下,合力將不肯離開的小林子拖出了試驗室。
    我的離開沒人阻攔,那個女人也沒有再開口,十幾個年輕男子圍著她,輪番安慰她。對此,她都微笑著接受了。微微一笑,直接將所有人電得人仰馬翻。
    景然也和我們一同離開,至於師親,也被我強迫著拖出了試驗室。一路的沉默,當我們離開醫學院後,景然終於忍不住開口:“你看起來很不高興,不會是因為那個女人吧?”
    “那個女人又怎麽了?”我很茫然的回頭看向景然,不是已經死不了,還有什麽要擔心的嗎?我沒有不高興,我隻是在思考,我應該去哪裏弄點吃的。
    “景非為什麽沒有來?”景然繼續發問,和那個女人相比,她更關注景非的舉動。我撫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思考應該先做哪件事。
    “你回去洗澡換衣服,我去給弄點吃的!有什麽事情,填飽肚子再說!”小林子果斷替我做了選擇,直接將我推向宿舍樓的方向。
    “你去和咖啡屋的老板娘借廚房吧,師帥在那裏等我。”將艱巨的任務交給小林子,我向宿舍樓快步走去。確實應該先洗個澡,我也感覺自己有一種風塵仆仆的感覺。
    寢室中空無一人,我拿上幹淨的衣服去了浴室。等我將衣服換好走下樓時,校園裏已經是一派熱鬧的景象。之前,我也是其中的一員,現在身份變了,再也沒有了當時的愉快心情。
    圖書館旁邊的咖啡屋外,明目張膽的立著停止營業的牌子。我將它徹底無視,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門口的風鈴被驚動,老板娘頭也不抬的丟給我一句話:“沒看到門口的牌子嗎?出去!”
    “老板娘行行好,賞我口飯吃吧!”我捏著嗓子,裝作可憐兮兮的小乞丐。老板娘一聽是我的聲音,丟下賬本,也不顧自己的大肚子,飛身就撲向我。
    “小白!小沒良心的,你就不知道來看看姐姐,姐姐都想死你了!來,趕緊讓姐姐親兩口!”
    我推也不能推,攔也不方便攔,於是就被她親了一臉的口水。幸虧咖啡屋老板及時趕到,才將我解救。顯然老板娘沒有盡興,非要再來一次。
    “任雨晴!你都快要做媽媽了,你就不能給孩子做個好榜樣嗎?!”老板故意虎著臉訓斥老板娘,老板娘小嘴一撇,很不麵子的哭了起來。
    這下可壞了,老板也不敢板著臉,更不敢訓斥老板娘,低聲下氣的,就差跪地求饒了。而我,隻能默默地抹著滿臉的口水。
    “你們兩個可以回房慢慢討論,到底是誰對誰錯。”我站在一旁實在忍不下去,好心為兩人出謀劃策,可是讓我沒有想到,老板娘竟然羞怯的瞪了我一眼。至於老板嘛,直接抱著老板娘上樓了。
    “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任雨澤的力氣這麽大!”我站在原地忍不住感慨,愛情的力量果然很巨大,弱不經風的大少爺,現如今也快成大力士了。
    “你是不是應該先洗洗臉?”小林子從他們家廚房走出來,手中端著一碗白米飯。我捂著咕咕作響的肚皮,將一臉口水洗幹淨,然後去填飽肚子。
    饑餓的人是不會挑食的,我隻顧著吃,完全沒有注意吃的是什麽。小林子在一旁看著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你三天沒有吃飯呀!你的老板是不是虐待你了?”
    “你能看到我坐在這裏吃飯,你就應該感到慶幸了!你都不知道,兩個人打我一個,那場麵……”
    “人都被你打殘了,你還埋怨什麽?”景非好心的提醒我,我曾經對他的隊員做出何等殘忍的事。填飽肚子之後的我,膽子立馬也猛漲,毫無征兆的將右臂伸到景非麵前,“你自己看,這都是你做的好事!”
    “我的手有那麽小嗎?”景非假裝很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我才注意到,伸錯了。於是我將左臂橫在他的麵前,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景非明顯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的鍥而不舍,於是低頭看向我的手臂。景非忍不住拿手捏了兩下,然後一臉厭惡的將我的手臂推開:“女孩子家家的,搞什麽紋身,而且還是這種東西!”
    身旁的師帥將我拉會了座位,同時也將我的手拽了回來。我也沒有再計較的打算,幫著小林子收拾碗筷,這時才發現,怎麽又有人不見了。
    “他們人呢?”我忍不住向身旁的小林子發問,小林子很內疚的看著我,“他們去學校外麵吃飯了,他們本來也想帶上你,結果這個人不讓!”
    我並沒有和景非討論讓不讓去我吃飯的問題,兩個大男人一人一杯咖啡,而我自己動手倒了一杯白水。握著漂亮的玻璃杯,我和景非相對而坐,對視五分鍾後,我將那個吊墜丟給了他。
    “就憑這個東西,你就敢說你找到了那個人?”景非並沒有細看就丟在了桌上,神情莫測的看著我。我將吊墜重新拿在手中,再次遞向景非,“蕭墨色曾經說過,那個人有什麽閃失,你們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那人對你們那麽重要,你又不會殺她,那就是想保護她?”
    “你說的很對,我的目的是保護她。”景非絲毫不準備和我隱瞞,直接將自己的目的告訴我。我轉眼看著手裏的吊墜,忍不住笑起來:“嗬嗬,你沒有去試驗室,是因為蕭墨色的反應?”
    景非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將吊墜接走,隻是靜靜地看著我。將塑料袋打開,把吊墜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透進窗子的陽光照在上麵,這個可以稱之為玉牌的東西,並不太特別。
    “騙人的時候,不是每一句話都是謊言。那個騙子告訴我,隻有蕭墨色知道那人的身份。正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情況,所以你們都認為蕭墨色在故意誘導你們。你之所以不相信那個女人的身份,是因為蕭墨色的無動於衷。對嗎?”
    “對。”景非回答的幹淨利落,絲毫沒有什麽後顧考慮。因為他不相信那個女人是自己要找得人,所以他才沒有去地下試驗室。這個結果,其實我早有預料。
    “這個東西應該叫做玉牌吧?這塊玉牌,或者還存在一塊和這一塊十分相似的玉牌,通過鑒定玉牌,你們才能判斷出那個人的身份?”我將玉牌再一次推向景非,隨便問出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景非仍然無視它,不過他卻點點頭,肯定了我的猜想。
    “你為什麽非要找到那個人?如果我是你,我寧可幫著蕭墨色把這灘水攪得更渾,也不會讓它變得一目了然。保護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要讓所有人都遺忘他。”
    “你一點都不好奇,為什麽隻有蕭墨色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下落。”景非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向我提出新問題。他很好奇,好奇心一向很重的我,為什麽卻對這件事如此提不起興致。我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隻是覺得沒有必要把它當回事,因為我感覺他很適合這個工作。
    “你要找得人,應該是你們非攻組織現世之前的什麽人吧?蕭墨色的身份嘛,肯定也和你們非攻組織有關聯
    。至於另一股勢力,也和你們的非攻組織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再說說那張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和你要找得人,身份應該是一樣的。身份的象征,很可能就是這類東西。”..
    我的目光在玉牌和景非之間遊蕩,我不是想觀察景非的反應。我隻是純粹在考慮,我這個推論的合理性,還有就是再想想,這種玉牌的出處。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景非露出很讚成的樣子,他現在的眼神稍稍有些激動。對於他的說法,我卻是不敢苟同。排除各種各樣的好處壞處,單單有人要追殺我這一條,我就不敢苟同。
    “景隊長,藥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你現在的言論,直接影響我的生存概率!”我緊緊抱住身旁的師帥,義正嚴詞的指責他的說話不負責任。景非沒有反駁,隻是一臉高深莫測的詭笑。
    “隊長,蕭墨色來了,還帶了兩個女人!”景然從咖啡屋外走進來,手裏拽著一臉不高興的景凡,扯著嗓子大聲的叫喊著,緊隨其後的是一臉萎靡的小雯姐。
    小雯姐繞過不停拉扯的兩人,拎著自己的筆記本走過來。脫下鞋子,將筆記本放在桌子上,盤腿擠在我的身邊。將我從師帥身上扒下來,斜身掛在我的身上。
    沒有多久,蕭墨色也走進了咖啡屋,身後跟隨的,正是試驗室裏的那個女人。一副乖巧的樣子,低著頭任由蕭墨色牽著手。
    我回頭想看看小雯姐的反應,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已經將一雙熊貓眼閉上,就連呼吸都平穩的好似睡覺。我本來想要將她平放在沙發上,誰知手還沒有抬起來,她卻猛然睜開眼睛。
    “給你來點刺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