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 新人入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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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嘴呀,有時還是要管管的好。
    就算你不是選修中文係,你好歹也要分清同夥和同伴的區別。再者說,就算你分不清,你不胡亂引用就可以了。就算你想用,那你也要先看看自己所處的環境好不好!
    他們說我嘴賤,我最多就是學不會在合適的場合說合適的話。嘉嘉姐明顯和我不同,她是典型的用詞不當。在警察堆兒裏談同夥,也多虧這幾位和你熟,不認識你的話,連我們幾個也會被抓進去。同夥,搞得我們跟犯罪團夥謀劃恐怖襲擊似得!
    “姐,我們和你不是一夥,我們是良民!”
    師帥拖著我和嘉嘉姐拉開距離,一副堅決要和她撇清關係的樣子。不但如此,師帥還眼神示意袁子博離她遠點兒。嘉嘉姐臉上原本還有些氣惱,慢慢氣惱被微笑替代。我心裏大呼不妙,不敢怠慢,我馬不停蹄的投奔她而去。
    “我們和你開玩笑呢!還不過來,給嘉嘉姐賠禮道歉!”
    我忍痛抱著嘉嘉姐,防止她趁機出手對別人進行肢體上的打擊報複。與此同時,我還對著師帥使眼色,希望他能夠認清眼前緊迫的形勢,千萬不要把炸藥引爆。
    “行了,別鬧了!”
    小武哥再一次做了和事佬,穩住嘉嘉姐的同時將我從她身邊驅趕走。既然小武哥肯做防爆裝置,我也不再死乞白賴的扒著嘉嘉姐不放。師帥也參透了其中的玄機,主動賠禮道歉。隻要他想哄,嘉嘉姐不會和他再鬧脾氣。
    我退到一旁,環視在場的每一位,心口有些發堵。我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有點兒心理扭曲,看不得別人過得開心快樂,那不是心理扭曲是什麽。我不但心理扭曲,我還有點兒神經病的發展趨勢,因為我一看到其他人的笑臉,我總懷疑他們並非發自內心的快樂,一切笑容都是虛假的偽裝。
    被悲觀圍困的我,內心再次生出逃離的念頭。是的,逃離的念頭不止一次在心中萌發,我不止一次的想要離開所有人,離開這個虛假的世界……以往我都逼迫自己不要那樣做,可是這一次我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我開始一步一步向後退,一步一步遠離人群。
    “小白,你要去哪兒?”
    聽到師帥的話時,我已經退到一個牆角處,如果不是特意關注我的動態,不會有人發現我的行蹤。我猛然抬頭,師帥已經近在眼前。他歪著頭,笑嘻嘻的看著我。我不想去深思他笑臉背後的心思,可是大腦卻不受控製,各種稀奇古怪的悲觀想法層出不窮。
    “這樣會疼嗎?”
    師帥沒打聲招呼,突然展開雙臂抱住我。他手臂收緊時,我的痛感由表層深入到骨頭縫,全身上下無一幸免。疼痛有時是一劑良藥,至少它能令你迷糊的大腦稍稍冷靜。
    “你想……要我的命嗎?”
    我咬著牙勉強說完一句話,希望師帥不會因為我的聲音太小而忽略我的話,那樣的話,我很可能真的會英年早逝。這次和之前幾次不一樣,就算我耐力不錯,這種疼痛我真的無法忍受。痛到冷汗直流,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
    值得慶幸的是,師帥沒有裝聽不到,他將手收了回去。有些虛脫的我眼看就要和地麵親密接觸,一個肩膀拯救了我。還是師帥有點兒良心,不會真的讓我躺在地上。我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眼皮疲憊的合上。我不是困頓,我隻是感覺很累。
    “小白,你的種種表現告訴我,這件事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
    “為什麽?”
    “我們去看醫生!”
    “沒有用,我歇一會兒就好了。”
    我根本就不打算起身,師帥拿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能有什麽辦法,碰都不能碰一下,想強拉硬拽,那就是要我的命,我們還沒有血海深仇到那種地步,他沒必要用那種方式折磨我。..
    “我沒事,就是有點兒害怕。”
    “怕什麽?”
    “也許,是害怕死亡吧。”
    “你不是一直都害怕嘛,怎麽今天就那麽怕?”
    “以前是怕我死了,我舅舅、我姐姐……好多好多人,他們該怎麽辦。現在,我怕別人死了,我該怎麽辦。死亡是什麽,是再也看不到,再也聽不到,再也摸不到,然後世界上隻剩下我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感覺不到溫暖的體溫,感覺不到呼吸,感覺不到存在的意義。”
    “為什麽要想那麽久遠的事情?現在的你,有人陪你吃飯,有人陪你聊天,有人陪你胡鬧,無論多麽荒唐的事情,我們都會陪著你!現在,距離你最近的是我的體溫,是我的呼吸,是我這個活生生的人,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麽,現在你都不是孤獨的一個人,你不能把我當空氣看待!”
    “你要真是我的空氣,那你這輩子就隻能屬於我了。”
    “你想要嗎?”
    “你想給嗎?”
    我不期待任何答案,因為這種問題完全沒有意義,不管他願不願意,我都沒有過獨霸空氣的想法。以前是沒有考慮過,現在是沒有那個心思。我會反抗,並不代表我不會逆來順受。我擁有過什麽,我會因為記憶的缺失而不確定。我曾經失去過什麽,也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被忽視。忽視,並不代表我還擁有。生活給我的,能反抗自然要反抗,無法反抗自然要無條件接受。
    “我不想把任何打上‘墨白專屬’的標簽,你,我更不想。我知道自己是個麻煩,準確來說應該是個大麻煩,我不能那麽自私。”
    “還讓不讓人愉快聊天了!你拒絕的這麽直接,你讓我怎麽接話呀!”
    “要不,你給我唱個搖籃曲?”
    我現在開始犯困,畢竟我的毛病一時不可能就戒掉。很久一來,我都必須要趴在休息。所謂休息隻是休息休息四肢,我的大腦根本得不到休息。我所謂睡覺的時候,膽子笑的人不適合在旁邊,因為我五分鍾就好睜一次眼,因不小心看到還真的有些嚇人。這樣的睡眠方式,持續幾個月時間,誰都沒有辦法解決。
    這次終於感覺困意難敵,我不好好睡一覺,那我真是瘋了。師帥有沒有唱搖籃曲我不清楚,反正我是睡得跟死豬沒有什麽區別,以至於我們怎麽回家的都不知道。雖然這些不知道,可是我是怎麽醒的,我是再清楚不過。原因很簡單,有人打我的屁股。雖然下手不重,可是位置不太對,我是被疼醒的。
    因為疼痛的原因,我醒來時把別人嚇得不輕。我是從我們家沙發上躥起來的,接著我用極度警惕的目光掃視四周,直到看到小木站在沙發旁邊,以及他舉在半空的左手,我才明白自己剛才經曆過什麽。
    “有冤有仇,罵我我全接受,你幹嘛對我動手呀!”
    我在確定大人不在家的情況後,對著小木就是一通咆哮。小木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不敢碰被打處的我,麵上露出悔色。真不是我故意和他鬧,他拍的真不是地方,再往下一點兒就是好地方,他偏偏找我的痛處下手。知道他是一不小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報複我呢!
    “沒,沒事吧?”
    小木匆匆來到我的身邊,伸手就要拉我的褲子。我果斷的躲開他的手,順便丟給他一對白眼。關係我能接受,親眼見證這種事情,我堅決拒絕。不說這裏有很多人,就算隻有我們幾個,可是小林子在,我就不能露給她看。
    “我幫你看看!”
    “把人惹哭了,你負責去哄呀!”
    我一邊躲避小木伸來的手,一邊小聲提醒他,小林子還在一旁看著呢。你能看,她也會吵著要看,你看了心裏難受,她看也難受。你不會哭,她可會!我明擺告訴他,把人惹哭了,別指望我,你自己去哄!反正你也哄不來,趁早別給自己惹麻煩!
    威脅果然奏效,小木偷偷瞥了一眼小林子,發現她現在的表情都已經帶著哭相,他也不和我糾纏傷情嚴不嚴重了,隻能想辦法轉移話題,借此轉移小林子的注意力。他對我使眼色,我默契的配合。
    “聽說你們又接新案子了?怎麽樣,忙不忙呀,用不用我們幫幫忙呀?”
    “不忙,一點兒都不忙!有嘉嘉姐在,我們簡直就是事半功倍呀!”
    “小白,你編瞎話的水平降低好多!”
    小林子對著我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後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師帥。我不解的也看向師帥,發現他已經直接將臉用手掩住,明顯是在逃避什麽。我在他那裏的不到信息,隻能改問嘉嘉姐。
    嘉嘉姐將我們幾個人看了一遍,然後和師帥一樣,雙手掩麵不理會我。這就怪了,兩個人這種反應,就算我確實在撒謊,你們至少也應該給我一些提示吧!
    既然他們指望不上,我隻能求助別人,首選人員袁子博,不過我望向他時,他的反應讓我改變了主意。袁子博沒有以手掩麵,他是直接躲到嘉嘉姐的身後。不知不覺間,他對我的懼怕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最後,我隻能講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我最後的同夥身上,於是我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吳飛。萬幸,吳飛沒有拒絕也沒有懼怕我。
    “我們剛才商量,怎麽盡快趕到東市。”
    “那和我的話有什麽矛盾?”
    “這說明,我們很急。”
    吳飛沒有直接承認我的話是謊言,隻是比較委婉的給我講道理。我愣愣的對他點點頭,他也對我點點頭,好像在讚同我的某種他認為對的說法。當然,我還真沒有認為他讚成的事情和我想的事情是一回事。我覺得,我應該糾正一下多數人理所當然的認知。
    “時間緊急,並不代表我們很忙。我們沒有大量的工作需要處理,怎麽能稱之為忙呢?你們是忙得沒有時間吃飯、喝水,還是忙得沒有時間睡覺?”
    “我們當然不忙,如果忙的話,怎麽可能會在大白天睡覺!”
    “誰規定大白天不許人睡覺!”
    “師帥,你再慣著她,她就沒得救了!”
    嘉嘉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不過師帥很不給麵子,不但以手掩麵,而且把頭埋到沙發的角落裏。饒是如此,嘉嘉姐依然不肯放過他,一副他不接受教育絕不倒休的架勢。師帥被她逼得不得不麵對,隻能老老實實聽她訓話,然後乖乖點頭稱是。師帥表現的太乖,嘉嘉姐最後不得不停下來,因為這樣訓人有時候真的很無聊。她瞪了師帥一會兒,然後就將矛頭指向我。
    “他犯得都是小錯誤,你屬於大過失!”
    “我什麽都沒做好不好!”
    “可是你睡覺了!正因為你睡覺了,這件緊急的事情就被你搞的一點兒都不嚴肅!”
    “我又沒耽誤什麽事!我沒耽誤對吧?”
    我頂撞嘉嘉姐時理直氣壯,為了避免再發生剛才的意見不統一,我這次不忘湊到師帥身邊小聲問問他。師帥一臉為難的看著我,完全不知道該幫誰。看在他之前幫我那麽多次的份上,不讓他做這種兩難的決定了,我還是主動認錯吧。
    “大白天睡覺,是我的不對,我在這裏做口頭檢討!”
    “鑒於她改過態度積極良好,我們就原諒她吧!”
    師帥抓住時機,積極緩和氣氛。其實吧,我和嘉嘉姐就是閑著沒事打嘴仗,鬧夠了就消停了。不過站在袁子博的位置上考慮,我們的行為的確有些是水準,太不顧及客戶感受與利益了。既然是改成,那就再多改改,直接將偏移的主題轉正才最妥。
    “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繼續!”
    “他們在討論如何前往東市,你一直在幹這個。”
    小林子指了指我的幾名同夥,說到我時,她做了一個睡覺的姿勢。她用通俗易懂的言行告訴我,在一群人忙著工作時,我正在美美的睡大覺。見我不接話,小林子為我繼續做更詳細的解說。
    “這位警察哥哥提議坐飛機去,這樣比較節省時間。不過小帥哥不同意,他也沒有說原因。我個人認為,他可能覺得資金方麵不太方便。那位姓袁的帥哥提議自駕,嘉嘉姐不同意,她的理由是太辛苦。他們就討論到這裏,然後你就行了。”
    “警察叔叔說要坐飛機去?”
    “是呀。”
    “等等,我能不能插句話?”
    吳飛有些急迫的將我們的對話打斷,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講。我認真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感覺他不會說什麽太跑題的話,於是我點頭同意了。
    “你們兩個差幾歲?為什麽,一個管我叫哥哥,一個管我叫叔叔?”
    吳飛詫異的目光在我和小林子之間徘徊,不光是他,就連畏懼我的袁子博都好奇的看我們。我和小林子對視一會兒,我們最後決定,這個問題由小林子來解釋,至於他們兩個能不能聽明白,那隻能看兩個人的悟性。
    “我比她大一歲多很多,她管我媽叫姐姐。”
    “那,她是你小姨?”
    “先聽完我的話,你再判斷我們的關係,好不好?”
    “好吧。”
    “她呢,管我爸叫舅舅。”
    “……”
    吳飛徹底無語了,因為他也不好給我們定性親屬關係。小林子走上前,輕輕拍了兩下吳飛的肩,算是對他混亂思維的一種安慰。小林子沒有讓吳飛糾結太久,她挑選最通俗易懂的語言解釋我們兩個對年輕警察稱呼上的差距。
    “她在年齡和輩分的劃分上沒有什麽概念,所以對於不熟的人,她都會用泛稱。舉個近在眼前的例子,看到那個了嗎?當初呀,她還以為自己的老板是高中生呢,其實人家比她還大呢!”
    “真的?!”
    袁子博明顯比吳飛更感興趣這件事,從他八卦的表情就看得出來。小林子煞有介事的連連點頭,然後她就拽著袁子博離開聚集的人群,兩個人嘀嘀咕咕的向我們家廚房走去。
    為什麽小林子會拉著袁子博去廚房?原因很簡單,廚房裏有東西吃。從種種現象來看,小林子肯定又要曬我當初的那些囧事。曬就曬吧,反正我在袁子博心目中的形象就不是光輝燦爛,再被小林子塗黑我也沒有意見。
    “你不攔著,她可什麽都敢說呀!”
    “你沒看出來那孩子多怕我呀,說不定聽了我的光輝事跡,就不再把我當洪水猛獸看待。要不,你也去試試?”
    “為了能讓你今後的工作順利進行,我也去幫幫忙!”
    小木擺出大義凜然的架勢,去做一件極其八卦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說的有些道理,我鐵定不會讓他去。小林子好歹不會揭太短,小木可沒有那種覺悟。和他談過話後,袁子博鐵定不會再懼怕我。
    “無關人員立場,我們說正事。”
    “你們好像在故意隱瞞袁子博什麽事。”
    吳飛將我們三個人輪番審視一遍,然後等待我們給他一個合理的回答。我看看師帥和嘉嘉姐,發現兩個人同樣也在看我,他們意圖很明顯,這件事讓我出麵向吳飛解釋。我也不和他們計較太多,他們的心思我也不多過問,我隻管向吳飛解釋我的想法。
    “他隻知道他奶奶要尋找他姑姑,至於他姑姑當年那個戀人的身份背景,他一無所知。他的奶奶和媽媽都沒有向他提過,我不認為這種事情我們有必要讓他知道。”
    “那你們讓他跟著幹嘛?”
    “他姑姑當年那個男朋友的身份可能有些特殊,萬一懷疑我們的用心,他就是我們行動合法性的證明。”
    “你所說的特殊,應該是指他是黑社會背景吧?”
    “很可能更複雜。你父親幾年前曾經經手過一起案子,受害人是一名女高中生,名字叫顧若妍。這個案子,你知道嗎?”
    我不理會師帥在一旁的各種暗示,執意要重提這件事。吳飛絕對會知道這件事,就算老吳沒有和他講過,前一段時間那些事情他不可能沒有聽說過。老吳手下有那麽多人可以調遣,為什麽偏偏把自己的兒子推給我們。如果他想幫忙,隻需要向我們講講當年的事情,根本沒有必要讓警察幫我們。他這樣做,明顯是另有用意。
    吳飛顯然是知道什麽,所以他目標很明確的要去東市。他為什麽會知道這些,自然是老吳透露給他的信息。這就證明了,老吳是了解其中一些事情。他了解其中的事情,他清楚的知道東市有線索,他有和袁小菲相似的項鏈,所以他派自己的兒子去參與這件事,那就能夠解釋了。吳飛的身份令他有一定的優勢,他有能力得到東市警方的幫助,也有袁子博身份證的作用,所以吳飛比任何警察都合適這項任務。
    吳飛的回答沒有令我失望。
    “那個案子,我知道,怎麽了?”
    “顧若妍的母親是她名義上的養母,她的父親是她出事後沒多久就猝然離世的宋爺。如果你覺得宋爺這個名字陌生,那聚義堂你應該不陌生吧。顧若妍的父親,就是聚義堂的老大,宋爺,他的原名叫顧宋。如果這些人名你都不太熟,顧若妍的親哥哥你應該不太陌生,他就是當初‘夜色妖嬈’的經理顧岩。顧岩原名顧諾,是宋爺名義上的養子,實際是他和顧若妍母親的親兒子。”
    “這些和我們這件事有什麽關係?”
    “要說有關係,隻能說似有若無。事情比較複雜,我慢慢講,你慢慢消化。”
    “我盡量。”
    “顧岩的父親顧宋為什麽會做黑社會頭子,我們今天不談這件事,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們要說的是他們家的一些人和事。人嘛,自然不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猴子,所以都會有父母,甚至兄弟姐妹。顧宋的父母兄長住在東市,他們家也算警察世家,老爺子的性命我不清楚,我隻知道他的哥哥叫顧清,你們是同行,都是警察。顧清有一兒一女,兒子稍大,名叫顧淩風,女兒稍小,名叫顧飛雨。”
    “我認識的人有一個也叫顧淩風,他也是東市人,可能隻是同名。”
    吳飛笑著否決了自己的想法,看他的樣子,我覺得兩個人的關係應該不錯。我思量片刻,決定不去點明一些事。我沒有去談論我們兩個說提到的顧淩風是否是同一個人,隻是按照我了解的情況接著講下去。
    “他們家的大體情況已經講清楚了,我要說的事情其實很簡單,袁子博姑姑當時戴著的那條項鏈,不但和你還有袁……嘉嘉姐,他叫袁什麽來著?”
    “袁少傑。”
    “對,還有袁少傑。你們三個人項鏈上的掛墜很像,當然,還是有些不同之處。據我所知,那種項鏈不止三條。我見到戴那種項鏈的第一個人,是顧若妍,第二個人是顧淩風。我昨天仔細看過你和袁少傑的項鏈,它們和顧淩風他們家的兩條項鏈應該是出自一人之手。”
    我的言論一出,不但吳飛驚呆了,就連嘉嘉姐和師帥也驚呆了。我知道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把這些事情一一串聯,那隻能用龐大而可怕來形容。我不希望把太多負麵消息分享給他們,那些事情被他們知曉,隻會令他們心生不安與擔憂。如果有一天我們必須要麵對殘酷的過去,我更希望他們一步一步去探索,而不是現在就被我的言語推進地獄深淵。
    三個人努力消化我提供的信息,最先提出疑問的是嘉嘉姐。
    “袁子博的媽媽隻是說像,並不能說明什麽問題呀!”
    “眼見為實,對,我沒有辦法證明它們之間存在絕對聯係,我也沒有說他們存在絕對聯係。還四條項鏈存在絕對聯係的東西不一定是袁小菲的項鏈,是袁子博的項鏈。他項鏈上的掛墜,和他們項鏈的掛墜,雕刻刀工極其相似。”
    我的話音剛落,嘉嘉姐猛撲向吳飛,二話不說,伸手就扯吳飛的上衣。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閉眼裝看不到。那架勢,不免有些引人遐想。我有些無奈的轉過身不看,卻看到驚得下巴快掉下來的師帥。
    “少兒不宜。”
    “對,少兒不宜!”
    師帥猛點頭表示非常讚成我的觀點,然後他跑到我的身邊,抬手將我的耳邊給捂住。我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少兒不宜,那個少兒指的是我。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師帥的言行。
    “小白,你是對的!”
    嘉嘉姐在確定我的說法後,略顯頹廢的坐在吳飛的腰上發呆,完全看不出在想什麽。嘉嘉姐在發呆,吳飛的處境就有些尷尬了。我和師帥默契的轉過身,嘴裏同時念叨著: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給讀者的話
    如果對我的故事有何意見,大家可以踴躍提意見,歡迎多多批評。有意者可以加我的qq1501417512,小q就是我了。記得注明呦,不然我會拒絕騷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