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墨淮南腳踩兩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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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霄見沐瑾歡走了,心裏急得打鼓,忍不住勸道。
    “總裁,您怎麽能……”
    “你也出去!”墨淮南低喝一聲,打斷了林霄。
    “守在門口,誰也不準進來打擾千歌休息。”
    林霄咬了咬牙,隻能不甘地離開。
    “淮南哥,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麽話,沐小姐才會生氣啊?”沈千歌紅著眼圈扯住墨淮南的衣袖。
    “聽她剛才那麽說,千歌心裏不好受……”她嬌弱地按了按胸口,一臉心痛。
    “我這次回來是真的想好好改過自新的,絕對沒有動歪念頭的意思。淮南哥,要不你去和沐小姐解釋一下吧。”
    墨淮南的表情淡漠如常,仿佛並不在意沐瑾歡是否生氣。
    “你不需要和不理解你的人解釋任何東西,隨她去。”
    見墨淮南一副完全不在意沐瑾歡的樣子,沈千歌暗喜,心中的甜蜜像融化的糖果,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快意。
    就算她之前被爆出了醜聞又如何?現在她回來了,墨淮南還不是一如既往事事以她為先?
    隻要墨淮南的心裏還有她,就算來十個沐瑾歡,她
    也不怕。
    沐瑾歡剛走出病房,就看見三個哥哥和池歸、裴慕風都站在走廊裏。
    他們不放心她,從酒店跟了過來。
    沐瑾歡把車開得飛快,他們靠著池歸一邊追蹤沐瑾歡的去向,一邊往這邊趕。
    沒想到剛到這裏,就聽見墨淮南說出那些混賬話。
    “怎麽都來了,你們這麽關心他?”沐瑾歡挑眉。
    顧南爵仔細觀察著沐瑾歡的臉色,擔心會在她的眉眼間發現落寞。
    “怎麽出來了,你準備就這樣放過他了?”
    要不是剛才顧南捷攔著他,他一定會衝進去把墨淮南那個混蛋的腦袋開瓢。
    “還有那個不要臉的白蓮花,竟敢當麵挑釁你,總要給她點教訓吧?”
    沐瑾歡的眉眼間閃過銳利之色,“當然,不過不是現在。”
    說完,她走近顧南捷,“二哥,幫我個小忙。”
    顧南捷點頭,“你說。”
    “幫我準備一個微型監聽裝置。”
    不到十分鍾,顧南捷便派人將沐瑾歡要的東西拿來了。
    沐瑾歡拿起那枚小小的黑色顆粒,正在手裏端詳著,就聽見身後響起急促的
    腳步聲,立刻合攏掌心。
    “沐總——”林霄跑了過來。
    “您、您還好嗎?”
    林霄不想守在門外聽沈千歌膩歪的聲音,也擔心夫人會生氣,所以追了過來。
    沐瑾歡淡漠地轉過身,“有事嗎?”
    她的冷臉讓林霄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剛才沈千歌那些騷操作,簡直就是公然騎在她頭上耀武揚威。林霄現在麵對沐瑾歡,都感覺背後直發毛。
    “沐總,剛才墨總應該是礙於沈千歌救了他,所以才對她態度好了些。但我可以保證,墨總真的已經很久沒有和她聯係了!”
    沐瑾歡譏笑,“是嗎?我看他們又是喂藥又是擁抱的,好像和你說的不太一樣啊?”
    如果她不是認識他們倆,估計都會認為他們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
    林霄焦急地替墨淮南解釋,“沈千歌那個人您還不清楚嗎,一直都很有手段的!墨總肯定是被她忽悠了才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她沈千歌就算再神通廣大,還能把墨淮南忽悠了?”顧南爵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嗆林霄。
    “你不要再為你
    家主子狡辯了,明明就是他腳踩兩隻船,你還在這兒睜著眼睛說瞎話!”
    林霄慌亂地連連擺手,急得滿頭大汗,臉色煞白。“不是的,絕對不是的……”
    沐瑾歡雙手抱臂,“你這些話我不想聽,如果真的要解釋,讓墨淮南自己來跟我說。”
    林霄匆匆地回望一眼,病房的門緊閉著,誰也沒有出來。
    顧南爵諷刺一笑,“你都被趕出來了,還這麽誠懇地替他求情,我真替你不值得。”
    他靠在牆壁上,手裏把玩著冰冷的打火機,眼底彌漫著危機暗藏的湧動。
    “我勸你還是找機會早些投奔明主好了,這種優柔寡斷毫無擔當的主子,還指望他能帶你走上坦途?”
    林霄無措地張了張口,想替墨淮南解釋,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夫人說的沒錯,總裁不親自來,就算他在這裏解釋再多都是徒勞。
    這邊的林霄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病房裏確實一片柔情蜜意。
    沈千歌半倚靠在床頭,一身素色的病號服配上白瓷般的肌膚,讓她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病弱的破碎感。
    她的手指始終攥著墨淮南的袖子,偽裝成一隻沒有安全感的小獸。
    “淮南哥,我的頭好疼啊。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
    墨淮南擔憂地皺眉,“怎麽又疼了,我幫你去叫醫生。”
    沈千歌連忙拉住他,“都是老毛病了,隻要你和我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老毛病?你什麽時候有頭疼的毛病了?”
    沈千歌神色黯然地垂下眸子,睫毛慌張地眨動著。
    “自從我們分開以後,我就低迷了很長一段時間。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就連夢裏都是你。”
    沈千歌苦澀地扯動嘴角,把自己的用情至深毫不掩飾地寫在臉上。
    “後來我發現,隻要喝醉了,就能暫時忘記從前的事,忘記你的臉。所以我從那時起便常常買醉。”
    “直到有一次,我把自己喝進了醫院,雖然死裏逃生,但這頭產疼的毛病還是留了下來。”
    墨淮南凝視著沈千歌的頭頂,在沈千歌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閃過一絲探究。
    “就沒有人勸勸你嗎?那個刀疤臉呢,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