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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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美人,秦祁那個廢物一定短小,滿足不了你,今晚讓我伺候你。”
    霍濤目光愈發貪婪,肆無忌憚打量沈清霜。
    從見到沈清霜的第一眼起,他見色起意。
    可惜,他沒能力配上沈清霜,便想出各種歪門邪道,卻從未入沈清霜正眼。
    “霍濤,冷靜一點,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別人的陰謀,你玷汙了我,沈家霍家魚死網破,隻會便宜他人!”
    沈清霜想讓霍濤保持理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霍濤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
    “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勸不動的沈清霜想跟霍濤同歸於盡。
    “自爆?那得看本大爺答不答應了!”
    霍濤快一步,封住了沈清霜全身經脈。
    沒有靈力,沈清霜更抵抗不了合歡散。
    媚眼如絲,分不清眼前的人是霍濤還是秦祁了……
    就在霍濤要進一步行動的時候,秦祁一腳踢開房門,怒發衝冠。
    “霍濤,你敢動我女人一絲毫毛,我必讓你千刀萬剮,求死不能!”
    秦祁身上釋放出滔天氣勢,如戰神下凡,掃盡一切!
    “秦祁!”
    看著突然出現的秦祁,霍濤牙都快咬碎了。
    差一點就要成功,就差一點,他就成功了!
    他不甘心!
    即便秦祁來了又怎麽樣,他要當著他的麵,把沈清霜占為己有。
    “秦祁,救我。”
    沈清霜恢複了最後一絲理智,從未覺得哪一刻如此需要秦祁。
    “你敢動她一根手指,我必廢你!”
    秦祁身上爆發出強大戰意,霍濤要是敢有所行動,不用眨眼的功夫,秦祁就能把他撕成碎片。
    “小畜生,膽敢傷我孫兒?”
    就在秦祁有所行動的時候,天邊雷光閃爍,一道恐怖的意念憑空凝聚而成,如泰山壓頂,鎖住秦祁。
    目空一切,所向披靡,壓的秦祁不能動彈!
    霍家家主霍剛靈!
    “爺爺。”
    霍濤激動的都快發抖了,他爺爺來了,誰敢欺負他!
    “濤兒,堅持住,爺爺馬上就來。”
    霍濤此刻還沒到沈家,隻是意識到霍濤有危險,分出神識鎖定秦祁。
    “好,爺爺,我期待你的到來。”
    霍濤的手,慢慢向沈清霜身上靠去。
    “你敢!”
    秦祁大怒,傷及自身,不顧一切對抗霍剛靈。
    “區區贅婿,算什麽東西!”
    霍剛靈隻是稍加發力,秦祁就吐出了一口黑血,根本動彈不得!
    “好!”
    “好!”
    “好!”
    “沈家贅婿,我今天就當你的麵,上你妻子,看你能耐我何!”
    霍濤的動作越來越猖狂。
    “對不起。”
    沈清霜緊緊咬住嘴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死!”
    即便被鎮壓,秦祁身上的殺意卻如海嘯,洶湧澎湃!
    “小畜生,敢傷我孫兒,我必要你陪葬!”
    似乎是感覺到威脅,遠處的霍剛靈動用全力,鎮壓秦祁。
    “來啊,沈家贅婿,你倒是來殺我啊!”
    有霍剛靈撐腰,霍濤變得更肆無忌憚,一件件扯開沈清霜的衣服,在快要扯到閨衣的時候,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時間仿佛靜止,聞針可落,周圍的一切都在變慢。
    秦祁頂著霍剛靈壓迫,不顧一切,七竅流血,也如天雷迸發!
    “劍來!”
    一聲怒喝,沈清霜貼身佩劍水寒劍發出悲鳴。
    君子佩劍!
    仙帝秦祁自踏入修途的那刻開始,一直用劍,早養成了人劍合一的境界。
    水寒出竅,落入秦祁手中。
    轟隆!
    雷光再次把夜空照亮。
    “水寒劍,你也在憤怒,去吧,殺了那個要玷汙你主人的禽獸。”
    劍光鳴鳴,嗚聲如泣。
    犯我沈家者,雖遠必誅!
    “小畜生,敢爾!”
    遠處的霍剛靈感覺到霍濤危險,雷聲如浪,整個雲山城都籠罩著一股可怕的陰霾,頃刻而下!
    “死!”
    秦祁身體顫抖,頂住壓力,輕指一彈,打算咬舌自盡的沈清霜看到了此生最難忘的一幕。
    隻見秦祁身上出現了無數裂紋,如瓷俑碎裂一般,密密麻麻,雙目流血!
    平日任何人都碰不得的水寒劍,在秦祁手上化作一道寒光,呼嘯長空,帶著驚人的殺意,驚濤拍岸,洞穿了霍濤腦袋,打飛他的身體,將他死死定在牆上。
    霍濤到死都不敢相信,秦祁竟敢當他爺爺麵殺他!
    靜,如死一般的靜!
    刹那間,天崩地裂,化靈之威化做滾滾天雷,響徹雲山城上空。
    “畜生,敢殺我孫兒,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秦祁?”
    沈清霜雙眼迷離,不敢相信秦祁竟然願意為了她殺死霍濤,惹下滔天大禍。
    真男人!
    “怎麽回事?”
    感覺到不對的沈知章立馬趕來。
    秦祁毫不猶豫跪下去:“對不起,嶽父,我就是一個畜生。”
    沈知章看了眼滿地狼藉,又看了看衣衫襤褸的沈清霜,似乎想到了什麽,歎了口氣,無奈道:“說吧,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色心大起,對清霜用了藥。”
    沈清霜張大看嘴巴,卻沒有解釋。
    要不是秦祁想的周到,今晚的事被說出去,即便沒有被玷汙,她也沒臉見人。
    “這個廢物竟然用藥強上小姐?”
    “知人知麵不知心,虧我還以為他洗心革麵了?”
    “可憐的小姐,攤上這麽一個廢物,這輩子都毀了,嗚嗚。”
    趕過來的家丁丫鬟竊竊私語。
    而他們說的這些話,像一個個響亮巴掌,抽在沈清霜臉上。
    秦祁為了她,連名聲都不顧,她以前是有多大的臉,看不起秦祁。
    “你你你!”
    沈知章被氣的連退三步,直呼其名:“秦祁,你竟然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我對你真是失望透頂!”
    沈知章很想把女兒嫁給秦祁,但也沒想女兒受此侮辱。
    望著那一下蒼老十歲的男人,秦祁很想把真相說出,但看了看沈清霜,依舊咬牙:“嶽父,是我對不起沈家,你罰我吧!”
    沈知章透露無盡失望。
    不是親子,勝似親子!
    可那個禽獸做了什麽啊。
    一生心血付之東流,沈知章轉頭看向掛在牆上的霍濤:“他呢?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霍濤對沈家有所不軌,半夜潛伏進來,想殺了我們,被我發現,一並殺了。”秦祁說道。
    沈知章看著釘住霍濤的水寒劍。
    別人不清楚,他明白。
    水寒有靈,隻認沈清霜一主,連他都碰不得,秦祁能用它殺霍濤?
    這裏麵一定有隱情!
    自己可能冤枉女婿了。
    在沈知章思索之際,一道雷音,直接在沈家上空炸響!
    “孽畜,滾出來受死!”
    暴雨,滂沱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