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吃下墮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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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澀的藥片,被時念含進嘴裏,她喝了一大口水,將那些殺人的藥片痛苦地吞了下去。
    門從外麵推開,陸景洐走了進來,看到時念低垂著頭,手裏拿著水杯,似乎剛吃完藥,並沒什麽異常。但他的心,為什麽會突然很不安、很慌!
    他走到時念的身邊,目光打量著她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手掌放上去,感到了刺骨的涼意。
    “怎麽這麽涼?”他語氣裏滿是關心。
    時念沒回答他,而是頭往後仰了仰,避開他的碰觸,涼聲道:“我有點累,想睡覺,你能出去嗎?”
    陸景洐以為她今天去醫院累到了,等她躺到床上,閉眼後,他輕手輕腳地從房間走了出來,再輕輕關上門。
    晚上,陸景洐親自煲了湯,又做了幾道適合孕婦吃的菜。將睡了一下午的時念,從被子中拉了出來,然後一手托著她屁股,一手穿過她腋下,摟緊她的後背,像抱小孩一樣地將她抱在懷裏。
    時念下意識地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
    等到意識稍稍清醒後,手趕緊從他脖子上放了下來,身體也開始抗拒地掙紮。
    “正下樓梯呢,別亂動。”
    陸景洐輕斥了聲,手掌還在她翹臀上拍了拍,以示懲罰。
    自從知道陸景洐想將她肚子裏的孩子,送給蘇晚養後,時念就厭惡他的親昵,更厭惡他這個人。她壓抑地低吼:“讓我下來,我有腿有腳,可以自己走!”
    她這幅樣子,又和之前沒兩樣了,冷漠又疏離。
    陸景洐壓著心裏的不爽,怕她掙紮的動作太大,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慢慢將她放了下來。
    時念腳一沾地,就快步下了幾個台階,和他拉開距離。
    陸景洐緊皺著眉頭,長臂一伸,緊緊抓住她胳膊,低喝道:“走那麽快幹嘛?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嗎?”
    他的關心,落在時念的耳朵裏,卻格外的刺耳。神色很冷,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厭惡,“陸景洐,你的每一句關心,都讓我覺得惡心,你真的太虛偽了!”
    陸景洐立刻沉下了臉,冷喝:“你又在鬧什麽脾氣,我關心你和孩子也有錯嗎?時念,你真是不知好歹,非要我對你冷言冷語,你才高興?”
    時念冷嘲:“你的關心,我無福消受,你還是去關心你的晚晚好了。”
    最後陸景洐被她氣得晚飯都沒吃,直接開車出去找了幾個兄弟去練武場。
    江鳴一看陸景洐那陰沉沉的樣子,趕緊將身邊的宋子城往前推了推,說:“你陪陸哥練下,我肚子突然不舒服,等我拉個屎再來。”
    看到一溜煙跑掉的江鳴,宋子城臉都黑了,突然他扭頭看向站在身後的淩風,嘴角狡黠地往上揚了揚,勾住一臉麵癱的男人,“風風,和陸哥對練這種美差就交給你了,我也先去拉個屎。”
    轉眼,隻剩下淩風一人,陸景洐叫了他一聲,他麵癱的臉上,肌肉細微地抖動幾下。
    場地中央,打鬥十分精彩,陸景洐的攻擊淩厲也很凶猛,而淩風的防守也做得滴水不漏,不過,還是最後被陸景洐找到了破綻,一個鞭腿,將淩風擊倒。但這隻是對練,所以點到為止。
    淩風下去後,陸景洐冷冽的目光掃向剛從衛生間回來的江鳴身上,“上來!”
    江鳴頓時苦哈著臉,認命一般地跳了上去。
    才幾分鍾,場地就傳來了他的求饒聲,“陸哥,輕點,輕點,疼!”
    江鳴狼狽趴在地上,陸景洐則泰山壓頂似的壓在他背上,手臂橫在他脖子上,隻要稍用力,他立馬會窒息。
    宋子城看到台上被打得很慘的江鳴,當即露出幸災樂禍的笑,但沒想到下一秒,就被陸景洐盯上,讓他也上來。
    “陸哥,你應該很累了,要不,先休息休息。”
    “別廢話。”
    不多久,宋子城和之前的江鳴一樣,狼狽地趴在地上。
    你買點海參補補吧!”
    “敢說小爺我身體虛,你上來,我們倆打一場,我要把你打得叫爸爸。”
    宋子城其實是怕再被陸景洐打,所以才喊江鳴上去。
    打了三場的陸景洐發泄夠了,洗了個澡出來,看到台上的江鳴和宋子城兩個人互相扯著對方的頭發,誰也不先鬆手。
    他有點沒眼看地將目光轉向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淩風身上,沉聲道:“把他們分開,我們去喝酒。”
    淩風立即上去,麵無表情的對著兩人的腋下就開始撓癢癢,沒幾秒,兩人就分開了。
    幾人轉換場地,來到酒吧,老板看到這幾人來,立即安排了最好的位置給他們。
    “需要小妹來陪酒嗎?”
    老板站在邊上,微微彎著腰問。
    “不用,拿幾瓶好酒過來就行。”
    江鳴知道陸景洐有嚴重的潔癖,女人一般不能碰他,以前就連他女友蘇晚碰了他的手,都要用消毒的紙巾一遍遍的擦,更別說其他女人了。
    所以,和他出來喝酒,他們從來不會叫女人來陪酒。
    陸景洐一瓶酒喝完後,又拿起了第二瓶,旁邊的宋子城想勸勸,但被江鳴拉住,小聲道:“讓他喝吧,他什麽事都壓在心底,喝醉發泄下也好。”
    桌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最後陸景洐明顯是醉了,淩風喝得最少,將他扶出了酒吧,江鳴和宋子城也醉得不輕,嚷著還要打一架,分出勝負。
    淩風一回頭,就看到兩人又互薅頭發,他騰出一隻手,上前,熟練地撓了幾下他們的癢癢,順利分開兩人後,讓老板派人送他們回去。
    之後淩風將陸景洐送回了家,見他醉得不省人事,直接扶上了樓,敲了敲臥室的門,喊道:“嫂子,陸哥喝醉了,我把他送回來了。”
    過了一會,時念打開臥室的門,陸景洐像是鯊魚聞到了血腥味,剛剛還閉著眼的人,猛地睜開,漆黑地眸盯著門口的時念,下一秒撲了上去,抱著時念粗聲粗氣地喊:“念念,不準討厭我,不準說我惡心!”
    說完後,就捧著她的臉,開始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