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時念恢複一部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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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景洐聽到她的話,卻反而苟春低低笑了起來,眉宇間露出一抹愉悅之色,“念念是吃醋了?”
    時念白了他一眼,掙紮著要從他懷裏下來,那香水味,讓她心煩。
    男人卻不讓她下來,抱得更緊了,她氣惱地伸手錘他硬實的胸口,見他還在笑,眼眶一酸,委屈地低吼:“你還笑,這件事一點也不好笑,我心裏難受死了。”
    見她快哭了,陸景洐斂了笑容,將人抱到沙發上,溫柔輕哄,“別難受了,是今天的應酬,有別的老板帶了女伴,可能是給我敬酒的時候,香味蹭到了我身上。我沒有碰別的女人。”
    因為急著回來,他忽略了身上被白思思蹭到的香水味。不過,這個失誤讓他看到了時念為他吃醋,倒是讓他挺高興的。說明女人心裏在乎他。
    這個發現,讓他再次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激動地吻上她的唇。
    “唔……”
    “你先去洗澡,身上的香味太難聞了。”
    時念將自己的小嘴,從男人嘴裏艱難地拔了出來,緋紅著臉冷哼道。
    陸景洐其實自己心裏也嫌棄和惡心,揉了把女人的小腦瓜後,就起身往樓上走去。
    當他走後,時念才想起,自己還沒問他關於那中年女人的事,都是那討厭的香水味讓她分了心。
    半個小時後,陸景洐洗完澡從樓上下來,他換上了居家服,頭發也洗了,濕潤淩亂在頂在腦袋上,額頭也散了幾縷,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溫潤。
    時念微仰著頭看他,目光正好落入那雙迷人的眸子裏,他眼裏閃爍著晶亮的光芒,眼神溫柔如水。她的心,在那片溫柔中,逐漸沉淪。
    陸景洐走到她身邊,將她攬進懷裏,將自己的脖子湊上去,低啞著聲音說:“聞聞,還有那難聞的香水味嗎?”
    挺翹的鼻頭,在男人的脖子上滑動,淡淡的沐浴香混合著男人清洌的氣息,讓她心微微一顫,紅著耳尖,細聲說道:“嗯,洗幹淨了,香水味沒了。”
    “這裏也要聞聞。”
    陸景洐勾著邪肆的笑,撩起自己的上衣,露出結實性感的腹肌,還有兩條完美的人魚線。
    “別耍流氓。”
    時念朝他嗔了眼,耳尖的薄紅蔓延到了脖子。
    “這怎麽能叫耍流氓,這叫夫妻間的情趣。”
    薄唇含住她白嫩的耳垂,牙齒輕輕磨著。
    周圍的空氣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不過時念的一句話,就讓這股曖昧的氣息頓時煙消雲散。
    “景行,我今天在布料市場,有個中年女人對我說,你已經和我離婚,還有你和別的女人都訂婚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時念皺著眉頭,開口問他。
    心思一向深沉的男人,麵上沒有顯露絲毫心虛,他語氣輕鬆地說道:“不過是個妄想將女兒嫁給我的心機女人罷了,念念,我的身份,注定會讓不少女人覬覦,一些卑劣的手段,也會層出不窮。所以,你千萬別被那些人給影響了,要是相信了,你就落入了她們的圈套。”
    他停頓了下,語氣嚴肅了許多:“念念,你隻要相信我就好了,其他人的話,都不要相信。就算哪天有女人跑到你麵前,說她是我未婚妻,你都不要信。”
    時念輕輕點了點頭,內心也豁然開朗,不再多想。
    不過之前阿澤在病房裏說的那幾句話,依舊是她心裏的一個結,因為誰都會騙她,阿澤不會。但是她不能在陸景洐麵前提到阿澤,一提,他就會是失控,像變了個人。
    所以回來海城後,她都沒有在他麵前提過阿澤了。
    “製作婚紗的布料,我安排人明天買來,你就別出去了,安心待在家裏。養好身體,過幾天做最美的新娘。”
    陸景洐轉移話題。
    時念勾著他脖子,嬌笑道:“到時候一定迷暈你。”
    她眸子透著光,笑容燦爛無比,燈光下,那張臉,美得不可思議。
    他的眸微微加深,親了親她翹起的小嘴,啞聲說著情話:“念念,你現在就迷死我了。我想要你,想得都疼了。”
    好在下人和保鏢早已識趣地都離開了,不然這種露骨的話,被其他人聽去,時念要羞死去。
    她的手突然被大掌抓住,然後放在了一處熱物上,那滾燙的溫度,透過布料傳入她掌心,幾乎燙傷她。
    周圍的溫度,瞬間仿佛升起了十幾度,時念的呼吸變得急促了。
    陸景洐從第一次和時念在一起後,那方麵一直很旺盛。現在素了半個月,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將懷裏的女人,吃得骨頭都不剩。但又顧慮著會刺激到她,隻能硬憋著。
    他按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掌控著節奏,頭往後仰,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和魅色。
    時念臉越來越紅,手指在細細顫抖著,垂下眼睛,瞄了眼後,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許久後,陸景洐抱著時念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等到水變溫後,將她的一雙小手放在水柱下,細細揉搓,洗幹淨。
    時念手心很紅,兩隻手都似乎脫力了,軟趴趴地垂著。
    洗完手後,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沒腥味了,幹淨了。”
    時念的臉快紅得滴出水來,她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背到身後,不讓男人再聞了。
    見時念害羞,陸景洐笑著將她從衛生間抱了出來。
    第二天。
    婚紗布料買回來後,時念開始自己縫製,在縫製的過程中,她再次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曾經,她也親手製作過一件一模一樣的婚紗。
    隨著婚紗的完成,她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片段,一雙大掌,無情地撕裂了她身上的婚紗,最後像塊破布丟棄在地上,有鮮血飛濺在上麵,將潔白的婚紗染紅。
    時念的心,猶如被利刃劃過,痛得她連手中的婚紗都拿不住,掉落在地上。
    腦海裏那件破碎的婚紗,和地上的婚紗重疊在一起。
    內心被悲痛和絕望所填滿,淚也不受控製地往下不斷滑落。
    “那是我的記憶嗎?為什麽會有如此悲痛的記憶?”
    她用力按著心口,想要想起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