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蘇晚回到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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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景洐立刻“噝”了一聲,冷峻的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時念瞧著,牙齒立即鬆了點,嘴裏嬌喝,“疼就鬆手。”
    陸景洐卻搖頭,“不鬆。”
    氣得時念又想重重咬下去,但是看到他痛苦發白的臉龐,又有些狠不下心了,怕把他真的給咬傷。
    算了,他想抓著她的手,就讓他抓著好了,也不會少塊肉。
    自我妥協後,她鬆開了牙齒,將他的手從她嘴裏拿了出來。
    那手背上赫然有幾個不深不淺的牙印子,整齊的排列著。
    陸景洐想笑,但又怕被時念給瞧見了,所以嘴角抿著,表情顯得有些奇怪。
    時念以為他手還疼,目光又朝著那手背看去,被咬的地方,已經開始有點發紅發腫了,心裏頓時有些內疚了。
    將他的手拉了過來,低頭,在牙印處吹了吹。
    陸景洐看到她的舉動,有片刻的愣怔,隨即一股暖流從心底一寸寸漾開來。
    握著她的手力道緊了緊,啞著聲說:“念念,我不疼了。”
    正好,經過路口遇到了紅燈,陸景洐將車子停下後,高大的身體往副駕駛靠去,一探身,腦袋就湊到了時念的臉龐邊,“波”的下,用力親了口。
    她瞬間臉紅,又氣又羞地嗔了他一眼。
    “不準親,我還生著你氣,沒有原諒你。”
    她嬌哼地說道。
    但陸景洐從她語氣裏,卻已經聽出一絲軟化的跡象。
    勾著唇,立即柔聲哄著:“好好,我不親了,等你氣消了我再親。”
    “才沒那麽容易氣消。”
    這次她一定得好好冷他幾天,讓他深刻反省下自己。
    “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你再咬我幾口,消消氣好不好?”
    陸景洐繼續哄著她。
    “不咬,你專心開車,綠燈了。”
    時念提醒著他。
    陸景洐這才坐直身體,踩了油門,車子繼續往前開。
    到了布料市場後,果然進出口都有了警察守著,更是有拿槍的武警在市場裏巡邏。
    不過裏麵的人還是少了很多,時念進到一店鋪挑選布料,選好後,陸景洐負責付錢,然後東西交給身後的保鏢拿著。
    時念風風火火的又趕往下一家,陸景洐亦趨亦步跟在她身邊。
    兩人都是容貌極盛的人,一個就已經讓人移不開眼了,更別說兩人走在一起,隻要看到他們的,無不是扭著頭看他們,眼中都是驚豔。
    “我認識那女人,是個大明星,叫蘇念。不過這幾個月,都沒在網上看到她。聽說她背後有金主,難道剛剛那個男人,就是她的金主?天,這也太帥了。”
    路人甲一副花癡地看著陸景洐的背影。
    她旁邊的小姐妹,也說道:“蘇念也太好運了,遇到這麽帥的金主,就算不捧她,和他睡覺也值了。”
    她們不知道,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蘇念,真正的蘇念也就是蘇晚可沒這麽好的運氣,她現在正生不如死。
    蘇晚之前也以為自己運氣好,被陸景洐丟到戰火紛飛的中東國家後,第一天就榜上了一個做軍火商的大佬。
    她做了他的情婦,不僅不用擔心自身的安全,而且生活過的比之前更奢靡。
    但好景不長,才一個月那個軍火商便對她失去了興趣,甚至有時候還會賞給他的手下玩。
    她就像個技女一樣,被玩弄著。
    但這還不是她最倒黴的,最倒黴的是,她竟然染上了艾滋病。
    然後她就被無情的拋棄了。
    她身上沒錢,也回不了國,為了吃飽飯,她隻能真的去當站街女。
    每次被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折磨的時候,她對陸景洐和時念的恨意就加深一分。
    她發誓,一定要回到海城,要狠狠報複陸景洐和時念兩人。
    如果不是他們,她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境地,不僅身患艾滋病,還被那些惡心的男人壓。
    而這天,她終於找到了機會,一個她的常客,是個專門搞偷渡的,這天和蘇晚做完後,他隨意說了句,說他要送一批人去hk,這一個月都不會來找她了。
    蘇晚聽後,眼睛一亮,當即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嘴角揚著絕美的笑,將唇貼上了男子的喉結,誘惑的輕輕舔吻。
    在男人把持不住的時候,媚笑地開口:“親愛的,把我也帶上好不好,不然你一個人在船上多無聊,我在的話,能讓你快樂起來。而且我還沒有和人在船上做過呢,到時候我們在甲板上試試,一定很刺激!”
    她的話讓男人熱血沸騰,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兩天後,蘇晚跟著男人上了船,在船上她每天變著花樣和男人做,男人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半個多月後船靠岸,蘇晚讓男人帶她到hk逛逛街。
    男人將她帶下船,進了一個商場,然後她借口上廁所,轉眼就逃了。
    在走之前她還將男人的錢全部給偷了,之後用這些錢,她總算回到了海城。
    艾滋病毒讓她身體越來越虛弱,她知道自己活不長了,但是在死之前,她一定會拉上陸景洐和時念兩人給她陪葬。
    她如一條毒蛇,躲在暗處,準備找準時機,給他們致命一擊!
    而陸景洐和時念兩人並不知道危險已經臨近。
    時念還在為陸景洐欺騙她的事生氣中,當天晚上將他趕去了客房,自己則抱著寧寧睡。
    但陸景洐哪裏會乖乖地睡客房,月上枝頭的時候,就偷偷從外牆的水管,十分輕鬆地從一樓爬上二樓,然後從陽台翻了進去。
    他先將熟睡的寧寧抱到了旁邊的房間裏。
    之後又返回到主臥室,脫掉鞋子輕輕掀開被子,美滋滋地躺在時念的身邊。
    當把她抱進懷裏的時候,陸景洐立即發覺了不對勁,她的身體很燙,不是正常的體溫,而且整個後背的衣服都濕濕的,被汗水給浸濕了。
    他心裏狠狠一沉,時念應該是發燒了!
    怎麽會無然無故就發燒了呢,難道是因為今天受到驚嚇所致?
    “念念……”
    他急聲叫她。
    時念感覺自己深陷在棉花堆裏,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聽到有人叫她,費力地睜開一條縫,迷蒙中看見了一張有些模糊的臉。
    她認出是陸景洐,眉頭皺了皺,啞著嗓音嬌哼:“走,不想和你睡,我還生你氣呢!”
    說完就扭了下屁股,背朝他。
    陸景洐啞然失笑,這小妮子發燒了,都還不忘生他的氣。
    他想讓她起來喝點水,還有將衣服換了,但是再去叫她的時候,她已經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用耳溫槍給她量了下體溫,38.5c,高燒!
    他立即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讓他趕緊過來一趟。
    而在醫生過來前,他先將時念的身上的濕衣服給脫了。燈光下,那滑膩的肌膚,因為過高的體溫,而呈現出誘人的粉色,他呼吸一滯,身體也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