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蘇晚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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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笑的辦法成功了,現在寧寧不再害怕時念。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陸景洐讓手下先將蘇晚帶下去,但是蘇晚卻陰測測地大笑著說:“小賤人命大活下來,但陸景洐,你和時念一樣會痛不欲生,哈哈哈。”
    雖然寧寧沒死,讓她覺得很可惜,但是想到陸景洐現在感染了她的艾滋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還會傳染給時念,她又覺得這場報複值了。
    “帶下去,讓她別再開口說話了。”
    陸景洐冷峻的臉上布滿陰鷙,沒有直接說割了她舌頭,是害怕寧寧聽到害怕。
    “是!”
    保鏢顯然聽明白了他的話。
    蘇晚還要咒罵,被保鏢一掌給劈在後頸,暈死了過去。
    顧笑也默默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他們一家三口。
    時念抱著寧寧,而陸景洐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她們母女倆。
    “對不起!”
    他輕聲說道,對寧寧也對時念,深邃的眼眸裏是深深的愧疚。
    說過要保護她們,但最後,卻因為他的原因,而讓她們受到傷害。此刻心裏的痛和愧疚狠狠折磨著他。
    寧寧在時念的懷裏不久後就安穩的熟睡了過去。
    時念抱著她來到床上,但並沒有放下她,一直抱在懷裏。現在的她,處在極度的不安中,覺得隻有將寧寧抱在自己的懷裏,才覺得安全,才放心。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懷裏的小人兒,愛憐地親親她額頭,又親親她蒼白的小臉蛋。
    一晚上就這樣抱著,舍不得放下。陸景洐想從她手中接過寧寧,她也不肯。直到快天亮,才撐不住睡了過去,但依舊將寧寧抱緊在懷裏。
    不過還沒睡一個小時,就滿頭大汗地驚醒過來,眼角還有著淚珠,嘴裏驚慌地喊著“寧寧”。
    在她懷裏的寧寧,被她叫醒,睜開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看著她。
    剛剛時念做了一個噩夢,寧寧倒在血泊中,不管她怎麽叫她,都沒有反應,那撕心裂肺的痛,即使醒來,也還存在。
    “媽媽,你怎麽了?”
    寧寧伸出小手,輕輕給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時念抱著她哭得更厲害了。哭聲引來了陸景洐,他著急推開了房門,快速來到床邊。
    “是做噩夢了?”
    剛剛她明明睡著了,突然醒來又哭得這麽厲害,他猜她應該是做了關於寧寧的噩夢。
    “嗯,我夢到寧寧……”
    或許是覺得說出來不吉利,時念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隻是夢而已。”
    陸景洐撫了撫她後背,語調輕柔。
    時念的情緒慢慢平穩下來,不過卻再也睡不著。寧寧睡了一晚上,也不想睡了,摸著自己的肚子,說:“爸爸媽媽,我餓了。”
    “那寧寧想吃什麽?”
    陸景洐欣喜地問。
    她想了想後說:“想吃餛飩還有小蛋糕。”
    時念將她抱到衛生間,給她刷牙洗臉後,又抱著她來到樓下的餐廳。
    就連吃飯也抱在懷裏,一口一口地喂她吃。
    顧笑大清早的就過來了,看到寧寧依偎在她媽媽懷裏,唇角揚了揚,看樣子小丫頭的心理創傷已經好了一大半了。後續的治療也會更容易。
    “寧寧,早上好!還認識我嗎?我是昨天的顧叔叔,你爸爸媽媽的朋友。”
    他的笑容和煦而溫暖,聲音不急不緩,能輕易的讓人放鬆下來。
    寧寧看著他,並沒有排斥,輕輕的點了點頭。
    顧笑給寧寧做心理治療的時候,時念也是守在旁邊的,隻有眼睛看到孩子,她的心才不慌。
    不知什麽時候,陸景洐走到了她的身後,手輕搭在她肩上,唇在她發頂碰了碰,輕聲說:“我出去辦點事,晚上回來。”
    時念扭頭,看到他和昨天一樣戴著口罩和手套,眉頭皺了皺,露出一抹擔憂,“你的病怎麽樣?要不要再去醫院看看。”
    從昨天到今天,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都忽略了他。
    “嗯,我會去看的,別擔心。”
    陸景洐眸光微閃,繼續向她隱瞞了自己身體裏有艾滋病毒的事。
    最主要是不想讓她擔心。
    離開家後,他開車去了西郊,再次來到了那個紅瓦房裏,門推開發出的聲音,讓蜷縮在角落的蘇晚,身體抖了抖,可見她現在正處在極度的恐懼和不安中。
    她現在不僅眼睛看不見,連嘴巴也不能說話了,渾身都是血,整個人慘不忍睹。
    陸景洐走到她的身邊,眼裏盛滿了冰冷的殺氣。
    “拖到後山去。”
    他冷聲命令。
    聽到是陸景洐的聲音,蘇晚喉嚨裏發出“嗚嗚”聲,似乎想對他說什麽,但是因為舌頭沒了,想說也說不了。
    蘇晚被保鏢拽起,拖著離開房間,來到後山,一直到了寧寧被活埋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將她塞進去!”
    陸景洐冷酷的聲音,讓蘇晚再次害怕地顫抖起來。
    保鏢立即行動,將蘇晚塞進了那個之前裝寧寧的那個行李箱裏。
    蘇晚意識到。陸景洐這是打算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她。
    不過她雖然猜到了,但是她大大低估了男人的狠辣。
    陸景洐說過會讓她生不如死,接下來,就真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在拉鏈拉上的時候,陸景洐還對她說了一句話,就那一句話,徹底擊垮了蘇晚,讓她直接崩潰了。
    陸景洐對她說:“你以為你能給我傳染艾滋病嗎?我早已吃了阻斷藥。你的計劃失敗了!”
    蘇晚眼角流下兩行血淚,嘴裏發出絕望的嘶吼。
    隨後行李箱的拉鏈拉上,當泥土快速掩埋住行李箱後,那嘶吼也越來越小,最後徹底沒了聲。
    蘇晚蜷縮在行李箱裏,連動一下都困難,她知道自己被埋進了土裏。雖然知道自己本來就活不長,但是真正當死亡來臨的時候,沒有幾個人會不害怕。
    行李箱裏的空氣越來越少,感受到窒息的她,在本能的求生下,開始拚命的用手抓著行李箱,想將其弄開。
    最後她的指甲斷裂,劈叉,血肉模糊,也無法將行李箱打開。
    她在絕望和驚恐中慢慢窒息,沒有呼吸。
    但是陸景洐又怎麽會讓她輕易的死掉呢,讓她感受一回死亡後,他又將她挖了出來,還特意帶了心髒複蘇的儀器救活了她。
    但很快,她又再次被塞進了行李箱裏,丟進了坑裏埋上土。
    又一次的絕望和窒息來臨,蘇晚在心裏瘋狂地喊著:“讓我死,讓我死!”
    如此反複三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氣若遊絲的她,在第四次從行李箱被拉出來的時候,身體都已經僵硬了。這次不管怎麽搶救,都救不活了。
    蘇晚徹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