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一直沒有忘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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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景洐抱著時念來到自己的房間,氣得想將她重重丟在床上,但最後還是舍不得,很輕的將她放下。
    時念咬著他肩膀不放,但是隨著她身體藥的發作時間越來越長,她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慢慢開始往他懷裏鑽,想要更靠近他。
    難耐地呻吟從她嘴裏溢出來,腦海裏的憤怒最終被欲望所取代,她抱住了男人,收了牙齒,不再咬他。
    在最後一絲理智也快消失的時候,她抬頭看了眼陸景洐。
    他一雙眼睛,黑漆漆的,幽深如海,正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繃緊的臉龐,透出一絲冷酷。
    他並沒有伸手抱住她,似就在等她投懷送抱,等著她的徹底臣服。
    陸景洐確實等著她主動求歡,剛剛那個按摩—棒,傷到他了。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輸給一個按摩—棒。
    時念在讀懂他眼神的那一刻,有如被一盆冰冷的水給澆了個透心涼。她忍著體內欲望的折磨,從男人懷裏出來。
    然後抬起手,放進自己的嘴裏發了狠地咬住,牙齒深陷進血肉中,鮮紅的血滴落下來。
    陸景洐瞳孔震顫,看到時念那發狠的樣子,似要將自己手上的肉咬下來,一下子就慌了。
    “念念,鬆口,別咬了!”
    他急聲喊道。
    時念哪裏會聽他的,她現在隻想用自身的痛來控製藥的發作。
    她不要在求歡陸景洐了,再也不要。他和艾倫一樣,想要看她沒有尊嚴,卑微的樣子。
    陸景洐後悔了,他何必要和她生氣,明知她自尊心強,還說出她會向他求歡,傷她自尊的話。
    隨著血越流越多,陸景洐著急地掐住她下頜,想讓她鬆開。
    但是她實在咬的太緊,想讓她鬆口,有點難。
    最後他不得不狠下心,手上一個用力,直接將她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看到時念痛苦的樣子,陸景洐心都快疼碎了,語氣透著哀求:“念念,你別再咬自己好不好,你點點頭,我立即給你安上去。”
    時念恨恨瞪著他,她說不了話,隻能喉嚨裏發出憤怒地低吼。
    這副樣子顯然是不會同意。
    陸景洐沒辦法,想找跟繩子綁住她手,但最後又覺得繩子不行,要是她掙紮太厲害,她手腕會磨破皮。
    他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白色襯衫,之後快速將脫下,將她的雙手拉至頭頂,給綁在了床頭,這樣就咬不到自己了。
    “念念,你忍著點,我將你下巴安上去。”
    陸景洐握住她下頜,手上動作很快,輕微“哢嚓”聲響起後,時念的嘴,就可以正常張合了。
    就在他要去找白嵩拿藥,治療她手上的傷口時,門外傳來了秦煙焦急地大喊聲,“念念,念念!”
    她應該是看到了時念門被踹壞了,又看到時念不在房間裏,所以著急了。
    陸景洐將門打開,秦煙正好找到他這,正要開口問,他見到念念沒,眼睛往房間一暼,就看到被綁在床頭的時念。
    她急得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朝著陸景洐怒吼:“你對念念做了什麽?”
    不等他回答,一把推開他,就往房間衝。
    但沒跑兩步,就被陸景洐給抓住了胳膊,沉聲道:“她剛剛自殘,我隻能綁住她的雙手。”
    秦煙仔細一看,果然看到時念被綁住的一隻手,有傷口,正流著血。
    “你去找白嵩來,讓他給她包紮傷口。對了,別讓寧寧過來。”
    陸景洐叮囑著她。
    “好,好,我這就去找白嵩來。”
    秦煙看了眼床上表情痛苦的時念後,就飛快地跑了出去,但跑到放煙花的地方後,為了不嚇到寧寧,又特意放慢了腳步,慢慢走到白嵩的旁邊,低聲對他說道:“白先生,念念她自殘傷了手,現在在陸景洐的房間裏,你快去一下。”
    “好,我這就去。”
    白嵩轉身就快步離開。
    秦煙又在婉彤耳邊叮囑道:“念念出了點事,寧寧要是等下去找媽媽,你找個理由騙騙她。”
    “小念姐出了什麽事?”
    她壓低聲音詢問,臉上露出擔憂。
    “陸景洐說她自殘,我看到她手受傷了,可能是自己咬的。”
    秦煙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婉彤心揪了起來,想去看看,但又看了眼在旁邊正玩煙花的寧寧,隻能將擔憂放下,先照顧寧寧。
    秦煙返回去的時候,白嵩已經開始給時念處理傷口,傷口有點深,可見時念咬的有多狠。都快把一塊肉咬下來了。
    “傷口需要縫合,不然不容易愈合。”
    白嵩邊說邊拿出縫合的針線。
    時念現在被藥折磨得痛苦不堪,嘴裏發出一聲聲哭喊。
    秦煙之前沒見過她藥發作的樣子,今天一看,心都要疼碎了,把艾倫那個畜牲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
    當初時念腦袋裏腫瘤沒好的時候,都快病危了,她都是強忍著的,嘴裏都沒喊過疼。現在卻發出如此痛苦的呻吟,可見她現在正遭受著多大的痛苦。
    她捂住嘴,難受地哭了她起來。
    此刻還有個人更不好受,那就是陸景洐,他不僅僅難受,更後悔。
    明知道她已經很痛苦了,為什麽還要說些傷害她自尊心的話。
    白嵩縫針的速度很快,再抹上藥後,就快速包紮起來。
    “好了,接下來就靠你了。”
    他收拾完東西,朝陸景洐看了眼,然後離開了房間。
    秦煙也哭著離開了。
    又是一夜瘋狂。
    時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身邊已經沒有了陸景洐的身影。
    她睜開眼,又痛苦地閉上,有些不願麵對現實。
    但生活總得過下去,她收拾好情緒,慢慢從床上坐起,身體還算好,沒有太酸痛,過,應該還上了藥。
    床邊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