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讓時念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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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笑沒想到一個闌尾炎,卻讓自己因禍得福,終於抱得美人歸。
    他一下子激動得坐了起來,但手術的刀口疼得倒吸了口涼氣。
    秦煙趕緊扶著他躺下了,不讓他再亂動。
    護士推將他推到病房,秦煙跟著進去。時念他們則都非常一致的留在了外麵,沒進去,給他們兩人留下空間獨處。
    陸景洐回頭看了眼病房,看到恩恩愛愛的兩人,漆黑的眸子裏流露出羨慕之色。
    他朝時念看去,什麽時候,他也能和她重歸於好。
    時念察覺到他的視線,但沒有回應,微微垂下眼瞼,纖長的睫毛如密梳般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緒,不知在想著什麽。
    顧笑在醫院住了兩天後,一行人就全部返回了海城。
    回來這天已經是大年初十,距離時念上次藥性發作,今天已經是第十天,按照之前的規律,接下來幾天,她隨時都有可能會發作。
    她找到白嵩,問他能不能在她發作的時候,讓她暈過去。
    白嵩擰了下眉,說道:“有可能會跟我上次給你紮針一樣,不僅沒有效果,反而會有反噬。”
    “不試一試又怎麽知道行不行。我想試,您幫我一下好嗎?”
    時念懇求道。
    白嵩想了想,最後答應了她。
    又過了三天,時念在洗完澡後,神色難受地敲開了白嵩和婉彤的房間。
    開門的是婉彤,看到時念站在門外,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的樣子,第一反應就是藥發作了。
    當即一臉緊張地扶著她進到房間,扭頭朝衛生巾大喊:“師兄,你快出來,先別洗了。”
    白嵩正洗著澡,聽著婉彤焦急的聲音,抓起架子上的浴巾圍在腰上,就走了出來,身上的泡沫,都還沒衝掉。
    “小彤,你怎麽了?”
    他快速走到婉彤身邊,手已經搭上她的脈搏,以為是她不舒服,是半點沒注意旁邊椅子上的時念。
    婉彤“哎呀”一聲,“我沒怎麽,是小念姐藥發作了。”
    白嵩看向時念,翻開她眼皮,發現瞳孔在變大,脈搏也和上一次發作一樣的。
    “走,回你的房間。”
    他說完,拿上自己裝銀針的包。
    三人從房間出來,正好遇到了剛完送寧寧去陸宅,返回來的陸景洐。
    一看到時念,就知道她是藥發作了,畢竟經曆過好幾次。
    “念念!”
    他上前扶住走路都不太穩的她,滿眼擔心。
    她一靠近,時念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習慣性地就往他身上靠去。
    但她好在還有一絲理智,硬生生地被她給壓製了下來。
    她用力咬著牙,和身體裏那股強烈的欲望對抗著。
    到了房間,白嵩讓時念躺在床上,然後他快速拿出銀針,刺入她身體的穴道裏。
    幾針下去,時念眼睛一翻,昏睡了過去,繃緊的身體,也瞬間軟了下來。
    陸景洐心裏卻越發忐忑,問白嵩:“她會昏睡多久?”
    “隻要我銀針不拔,她就會一直昏睡。放心,今晚我會守著,如果她身體有什麽不對勁,我會立即拔針。”
    白嵩一邊給時念把脈,一邊說道。
    陸景洐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輕輕握著她的小手,眼睛盯著她沉睡的臉。
    看樣子,今晚他也會一直守在時念身邊,不會離開。
    婉彤也不想離開,但被白嵩給勸了,“我和陸景洐在這裏,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去睡吧!別熬夜。”
    昨晚折騰了她一晚,所以怕她再熬夜,身體會受不了。
    “那有什麽情況,你要叫我。”
    婉彤叮囑他。
    “好,會的。”
    捏了捏她軟軟的掌心,才放手。
    一整個晚上,白嵩都會時不時把脈檢查時念的身體狀態,發現脈搏平穩,身體也沒有異常,就會讓她繼續昏睡中。
    “她沒什麽事,讓她昏迷這個辦法似乎有用。”
    白嵩看到陸景洐繃緊了臉,神色緊張又擔憂的樣子,說了句。
    陸景洐盯著床上那個瘦弱的人兒,沒有絲毫的懈怠和倦意。
    就這樣在焦慮中,天漸漸亮了,白嵩將銀針從時念身體裏抽了出來,輕聲說道:“她很快就會醒來。”
    陸景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果然,沒等一會兒,時念的睫毛晃悠悠地顫了顫,然後一雙黑眸徐徐睜開。
    他的心,都跟著急跳了兩下,這一刻,如釋重負!
    “念念,怎麽樣?身體有沒有難受和痛苦?”
    他站起了身,急切地詢問醒來的時念。
    “我,已經昏睡了一夜嗎?”
    時念眨了眨眼,有些驚訝地問道。
    從被白嵩紮了銀針後,她就失去了意識,所以當看到窗外已經亮了的天空,感到很驚訝。
    這一覺,她睡的很舒服,感覺身體的疲憊都消失了,現在神清氣爽。
    她動了動身體,沒有難受和痛苦,那股強烈的欲望,也同樣消失了。
    她激動地坐了起來,對兩人說:“我沒事了,我現在感覺很好,這個方法有效。”
    終於,那個讓她痛苦不堪的藥,讓她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白嵩摸她的脈搏,沒異常。他輕輕籲一口氣,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對緊緊盯著他的陸景洐說:“你不用擔心了,她身體確實好了。”
    這一刻,陸景洐一顆心才真正的不再揪緊,放鬆了下來。
    “不過……”
    突然,白嵩話鋒一轉,又讓他的心髒提了提。
    白嵩看向時念,“雖然這次成功了,但是不代表,以後你就永遠不會發作了。有可能,等到下一次,你還會發作。”
    “所以還是得找到一個永遠根治的辦法。”
    時念的開心打了個半折,如果昏睡隻是解決了這一次發作,那下次,她還是得麻煩白嵩。
    “藥你繼續吃著,之後的十幾天,你應該會沒事,我也要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