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手撕渣渣超爽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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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敢攔我?!”妝容精致的女人,高傲地抬起下巴,倨傲表露無遺。
薇薇安看了眼腳邊碎開的玻璃杯,表情不變:“慕容夫人,這裏是顧氏集團,不是慕容家,請自重。”
“你一個小秘書在教我做事嗎?”
“不敢。”
“說起自重,你不妨多提點提點你上司,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姓南吧?”
薇薇安皺眉,“慕容夫人,法治社會,話不能亂說,要負責的。”
“嗬,我讓她自重,有哪個字說錯了嗎?以色侍人,知三當三,也配在我麵前提自重?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薇薇安氣急。
女人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叫姓南的出來,你還不配跟我說話。”
“不好意思,我們南總不在。就算在,也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的。”
“嗬!俗話說得好,狗隨主人,還真是一點沒錯!看你這伶牙俐齒的樣子就知道主子是個什麽貨色了!”
薇薇安氣得雙頰漲紅:“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那也要你們配得上‘尊重’兩個字!別以為姓後麵跟個‘總’,她就真的是號人物了!不過是個靠男人上位的玩意兒,也敢跟我擺架子?!”
薇薇安深吸口氣:“今天不管您說什麽,南總不在就是不在,下次請提前預約。”
女人“哈”了一聲,表情誇張:“預約?你算哪根蔥?我就是見顧時淵本人也不需要預約,她一個小小的cfo,還真把自己當集團老板娘了?好大的譜啊!”
“您怎麽見顧總,我管不了,也不歸我管,但是見南總就這規矩。”
女人兩眼光火,“你這個小賤人——”說話的同時,手也抬起來,眼看就要落在薇薇安臉上。
突然,門被推開,砸在牆壁上發出哐當一聲巨響,也昭示著來人的淩厲與不爽——
“慕容夫人找我有事?大家都是體麵人,動手大可不必。”
南煙踩著高跟鞋走進來,麵無表情,後背筆直。
既有冰棱的鋒利,又似雪蓮般冷豔。
慕容夫人的手頓在半空,隨即垂下,半眯著眼打量起麵前的女人。
三年前慕容家和顧家決定聯姻時,他們就聽說顧時淵在外麵有人。
可誰都沒當回事。
一個男人,尤其是身價百億、出身名門的成功男人,誰不偷香貪嘴?
就是她自己的丈夫也不例外,所以慕容夫人非但沒覺得不妥,還認為理所應當。
她勸大女兒:“哪個男人不愛玩?外麵女人再多,可正妻卻隻有一個。隻要你牢牢坐穩顧太太的寶座,管他什麽鶯鶯燕燕,用錢就能打發的玩意兒,根本不足為懼。”
“男人嘛,不過是圖個新鮮,情人一茬接著一茬的換,你還擔心他會對哪個小妖精動心不成?”
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
南煙在顧時淵身邊一待就是三年!
期間也沒聽說顧時淵再找別的女人。
一開始,慕容家還沒當回事,可隨著時間推移,聽說顧時淵不僅安排南煙進了公司,還把cfo的位子給了她!
那可是cfo!
別看慕容夫人剛才撒潑的時候字字句句看不起這個職位,但事實上,一個公司的首席財務官相當於扼住了整個公司的資金命脈!
這個位子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顧時淵頂著來自董事會的壓力也要扶南煙上位,並且幫她一步一步在集團站穩腳跟,這說明什麽?
男人上頭了!
不僅如此,他還光明正大帶著南煙出席各種酒會,儼然正牌女友的待遇。
這下慕容家徹底坐不住了。
所以才有了慕容緋在顧氏與傅氏的合作酒會上公然挑釁的一幕。
沒錯,慕容緋隻是個馬前卒,小試牛刀看看南煙的深淺罷了。
唯一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那晚顧時淵居然也去了。
不僅去了,還親自跳下泳池去救南煙!
而慕容緋卻因溺水被送急診。
一個是緋聞情人,一個是未來妻妹,顧時淵毫不猶豫地棄後者選
前者,甚至連句關心問候的話也沒有,更別說去醫院探望。
如此差別對待,無異於響亮的耳光抽在慕容家臉上。
也難怪慕容夫人不顧體麵,直接鬧上門——
“你叫南煙是吧?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最後四個字被她說得意味深長,充滿諷刺。
名不虛傳?
什麽“名”?
當然是她跟顧時淵那點不清不楚的關係,以及安在她頭上“某某小三”、“xx二奶”的名頭。
南煙隻當聽不懂,照單全收:“夫人謬讚。”
四個字氣得女人雙目圓瞪,“你還真是不要臉!”
南煙麵無表情:“您都來我辦公室摔東西罵人撒潑,鐵了心豁出臉皮不要,那我還要什麽?”
“你!”
這個賤人居然說她撒潑不要臉?!
薇薇安看得一陣解氣。
活該!
老虎不發威,真當南總好欺負呢?
“慕容夫人如果沒別的事,我還要忙,就不留您了。”
“這是在下逐客令嗎?”
南煙微詫:“怎麽會?您時間寶貴,我怕耽誤您做正事。”
“今天來找你,就是正事。”
“哦?”南煙挑眉,放下包,做了個請的姿勢:“那坐下聊。薇薇安,去泡兩杯茶進來。”
“好的,南總。”
慕容夫人皺眉,似乎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麽淡定。
可轉念一想,如果沒點手段恐怕也勾不住顧時淵。
“喝茶就免了吧,南總的人架子大得很,我可沒權利使喚。”
說著,斜了一眼薇薇安。
本以為南煙為了麵子上過得去,再怎麽也會教訓這個秘書兩句,沒想到她居然說——
“我的人自然不差。倒杯茶而已,況且這是我的吩咐,又不是您在使喚,千萬別有負擔。”
貴婦人一噎,保養得宜的臉上瞬間浮現鬱色。
你xx媽才有負擔!
你全家都有負擔!
薇薇安偷笑,轉身離開辦公室,出去泡茶。
茶水間,一群小助理圍上來——
“薇姐,剛才那女的是慕容夫人嗎?好凶啊!”
“她來找南總幹嘛?”
“不會是因為上次慕容小姐落水,顧總沒救她,所以來找咱們南總算賬吧?”
“靠!還真有可能!萬一打起來怎麽辦?”
“嗚嗚!咱們南總那麽纖細苗條,會不會吃虧啊?”
“……”
茶水間外,男人腳步一頓,恰好將這番談話盡收耳中。
“傅總?”徐漢陽試探地叫了聲。
傅律庭收回目光,大步朝會議室走去。
“?”所以您停下來幹嘛?
薇薇安泡好茶,用托盤呈著,送進辦公室。
隻見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誰都沒有說話。
一個珠光寶氣,一個凜然自矜。
空氣中透出一絲微妙,宛若拉緊的弓弦,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崩斷。
“南總,茶。”
南煙頷首:“今年的新茶,慕容夫人嚐嚐?”
說完,抬手示意薇薇安離開。
後者心領神會,默默退出房間。
“茶是好茶,看來顧時淵對你不錯。”
南煙莞爾:“我是集團cfo,相當於顧總的錢袋子,他又不傻,怎麽會苛待我?”
“聽南小姐的意思,仿佛吃定顧時淵了?”
“我用勞動賺取回報,所得皆應得,不存在誰吃定誰。”
“是嗎?”貴婦人冷冷勾唇,“南小姐這番言論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明明享受著男人給予的一切,大。大方方承認不就好了?非要扯什麽勞動所得、自尊自強,不覺得又當又立嗎?”
南煙表情不變:“顧總願意給,那就說明我值。”
慕容夫人沒想到她居然油鹽不進,毫無愧色,看來是遇到高手了!
她不由收起輕蔑,開始正視對方:“南小姐要知道,有些東西不是你的,接也接不住;就算接住了,最後也無福消受。”
“能不能接,接了才知道;有沒有福,受了才清楚。”
“看來你是鐵了心,不撞南牆不回頭了?”女人已經有些氣急敗壞。
南煙卻淡定如故:“慕容夫人未免言之過早,或許你以
為的南牆,於我而言是條康莊大道呢?”
“你!不要臉!當小三兒還這麽理直氣壯!”
南煙目光幽沉:“您有沒有想過,也許我並不是,隻是外界以訛傳訛?”
“哈?你在講笑話嗎?賊會在臉上寫個‘偷’字?當我傻,好糊弄?這些話說出來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南煙就知道會是這樣,罷了,再多解釋也無用。
“慕容夫人,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我還有工作,請自便。”
說完,起身要走。
“給我站住!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表麵清高,無欲無求,實則貪得無厭,野心勃勃!”
南煙聽完,沒什麽反應,仿佛對於這樣的指責早就習以為常。
慕容夫人兩步追上去,攔在她麵前:“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不兜圈子了,開個價吧,要多少才肯離開顧時淵?”
南煙一頓,眼中忽然湧現出幾分興味:“所以慕容夫人今天是來收買我的?”
“你跟著顧時淵,出賣色相,不就是為了錢?我現在直接滿足你,不是更好?”
南煙點頭:“確實。”
“?”
“那慕容夫人覺得,顧總值多少?”
“你什麽意思?”
“既然讓我開價,那這個金額必須配得上顧總才行,否則您不是在苛刻我,而是在侮辱他。”
慕容夫人冷哼,眼中閃過輕蔑——果然,這就是個不要臉的拜金女!
“這裏有三百萬,”她取出一張支票,上麵數字和金額早就填好了,“恐怕你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吧?拿上它,立馬辭職滾蛋!”
南煙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諷笑,而是真的覺得好笑,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愉悅。
“你笑什麽?”
“原來顧總在未來嶽母心裏隻值兩百萬啊?”
“你少挑撥離間!”
“這麽說吧慕容夫人,我在顧氏每年到手稅後都不止這個數,還不算年終分紅。”
“喲!不裝了?想獅子大開口?!”
南煙微微一笑:“我隻是想告訴您一個道理,要想真正解決問題,首先得拿出誠意。”
女人麵色驟沉:“你想要多少?”
“再添兩個零。”
“三億?!你瘋了?!”女人大驚,麵色驟變。
“我覺得顧時淵他值,您以為呢?”
慕容夫人:“……”她總不能說不值吧?
如果傳到顧時淵耳朵裏,那才是真正的離間計!
“嗬,你不過是個情婦、二奶,也配要三億?你是鑲了金,還是帶了鑽?簡直異想天開!”
南煙平靜點頭:“那我就當慕容夫人拒絕了。”
“你!”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瞬間傳來,氣得慕容夫人怒目圓瞪,但就是拿南煙毫無辦法。
“薇薇安——”
“南總。”她推門進來。
“送客。”
“慕容夫人,請吧。”
“你、你們!好,好得很!”女人氣得一個勁點頭,最後狠狠剜了南煙一眼,“就算現在顧時淵寵你,但一個消遣寂寞的玩意兒喜歡時珍貴,等哪天厭倦了,終究逃不過被拋棄的命運,到時有你哭的!”
說完,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走了。
背影透著一股氣急敗壞。
薇薇安:“南總,她這是?”
“不用理會。”
“哦。”
“今天什麽安排?”
“上午主要是跟傅氏那邊有個匯報總結會,對第一階段的籌備情況……”
出了辦公室,慕容夫人頂著周圍八卦的目光穿過走廊。
越想越氣,她拿出手機,準備打給丈夫。
如今慕容家是顧家承認的姻親,她不信讓丈夫出麵還收拾不了一隻狐狸精?
就在電話撥出去的前一秒,小女兒打過來——
“緋緋?怎麽了?”
“媽,你去找那個狐狸精了?”
在醫院住了兩天,慕容緋已經徹底恢複過來,原本就沒什麽事,隻不過突然落水受了驚嚇才會暈過去。
“嗯,找了。”
慕容緋眼前一亮:“怎麽樣?你有沒有給那狐狸精兩耳光?”
“……沒有。”
“那扯頭發、抓臉、
撕衣服?”
“……也沒有。”
“啊?怎麽都沒有?”這不像您啊?
慕容夫人輕咳:“說什麽呢?都是體麵人,誰還玩兒撒潑打滾那套?白白降低身份,有失體麵。”
慕容緋:“?”您真的是我媽?不是被魂穿了吧?
“那沒動手,總動口了吧?”
慕容夫人驕傲地抬了抬下巴:“當然!”
“那您有沒有把她噴得狗血淋頭,屁滾尿流,淚眼汪汪,跪地求饒……”
額!
“應該……有吧。”
什麽叫“應該”?
還“吧”?
慕容緋不確定地問道:“媽,您該不會被姓南的欺負了吧?”
“……”
“媽?怎麽了?您怎麽不說話?”
“別問了!總之那小賤人狡猾得很,沒那麽好收拾!”
慕容緋撇嘴,連媽都拿她沒辦法嗎?
突然,她想起什麽,眼底爆發出興奮的亮光,隱隱透出一絲狠辣——
“媽,我有辦法,這次保證叫她栽個大跟頭!”
慕容夫人聽完,表情激動:“好,就這麽辦!弄死那個小賤人——”
拐角處,徐漢陽忍不住偷偷瞄了眼麵沉如水的boss,這還聽牆角聽上癮了?
叮!
電梯到了,慕容夫人抬步離開。
傅律霆從拐角處走出來,麵無表情地進了會議室。
徐漢陽緊隨其後,心頭疑問卻一個接一個冒泡——
明明在會議室待得好好的,傅總出來幹嘛?
洗手間?沒去。
煙?也沒抽啊!
難道就是為了來偷聽老娘們兒逼逼叨叨打電話?
“徐助理。”
是薇薇安,跟南煙一起走過來。
“早。”徐漢陽笑著點頭,“南總的辦公室也在這層嗎?”
“嗯,轉過拐角就是。”薇薇安指了指方向。
徐漢陽一頓,那不就是剛才傅總站的地方嗎?
所以,boss想去的是南總辦公室?
不會吧?這馬上就要開會了,有什麽不能在會上溝通,要私底下去辦公室找人?
嗯!巧合!肯定是巧合!
傅總才不會做這麽無聊的事呢!
“徐助理請——”
“二位請。”
……
這場會議顧時淵沒有出麵,由南煙全權代表顧氏。
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
“……報告拿給市場部,按相關要求做好前期調查,樣本要大,數據要準……”
薇薇安邊走邊做記錄:“好,我這邊會派人跟進。”
“還有,上季度的財報……”
“南總,請留步。”
南煙回頭:“徐助理有事?”
“我們傅總對於盡調報告上的兩個數據有些疑問,現在這個點,不如一起吃個飯,慢慢聊?”
南煙點頭:“薇薇安你去,務必給到傅總滿意的解釋。記得買單,餐費報銷。”
“好的,南總。”
徐漢陽:“啊這?”
“怎麽?有問題嗎?”
“沒、沒有。”
反正傅總要問數據,是南煙本人去,還是派秘書去,好像也沒什麽區別,隻要能解釋清楚就行。
徐漢陽當即不再糾結,“那我們走吧。”
“好。”
……
傅律霆對著反光的玻璃門整了整衣領,又用掌心撫了撫袖口並不存在的褶皺。
最後端詳全身——很好,發型沒亂,狀態不錯!
“傅總,我們來了。”
他竟感覺到一絲緊張,轉身抬眼:“南——”
“怎麽是你?”眉心倏地一聚。
薇薇安笑了笑,大方解釋:“南總讓我來為傅總解答疑惑,哦,外加買單。”
男人麵色驟沉:“南總貴人事忙,連吃頓飯的時間都抽不出來嗎?”
“傅總,真的很抱歉,南總的非私人飯局,都需要提前預約。要不……您下次趕早?”
那張臉好像更黑了,丟下一聲冷哼,大步離開,走得頭也不回!
看來是氣狠了。
薇薇安和徐漢陽對視一眼:“那個……飯還吃嗎?”
徐漢陽額頭冒汗:“改、改天吧。”
說完,撒腿追上去。
薇薇安原地攤手,看好戲一樣聳了聳肩。
……
“傅總!等等我!”
哐——
前麵一個急刹,徐漢陽就這
麽直挺挺撞了上去。
額!
“對不起!但是我也不知道您說停就停啊!”
傅律霆冷冷看他。
徐漢陽咽了咽口水,顫巍巍爭取:“能不扣年終獎嗎?”
“……”
“我不是讓你去請南煙?你請她助理來幹什麽?”
徐漢陽很冤枉:“是南總讓薇薇安來的,那我有什麽辦法嘛?”
後半句他說得小小聲。
“她讓助理來就來?你不知道拒絕?”
“可是人家說薇薇安也能解答您的疑問,那我也不能攔著人家啊?”
“就你理由最多!”
徐漢陽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傅律霆掏出車鑰匙,坐進去。
徐漢陽自覺繞到副駕駛,正準備伸手去拉車門,結果嗖一下,車——
開走了?
“傅總!您別不要我啊!”撕心裂肺。
可惜,黑色大g走得頭也不回。
徐漢陽當場哀怨十秒,突然……
不對啊!
傅總要問數據為什麽非得南總?
薇薇安也行啊!
靠靠靠——
有情況!
……
那頭,心安理得拒了傅律霆午餐邀約的南煙正拿著錄音筆,門也不敲,直接推開了總裁辦公室。
哐當!
錄音筆往辦公桌上一砸。
顧時淵不為所動,認真寫完“淵”字最後一畫,合上筆,不疾不徐地從文件中抬頭。
“什麽東西?”
“聽聽,你準嶽母上午找我來了。”
顧時淵挑眉,拿起錄音筆,按下某個鍵,慕容夫人聒噪的聲音隨之響起——
“你叫南煙是吧?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
“你還真是不要臉!”
……
“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表麵清高,無欲無求……”
……
“嗬,你不過是個情婦、二奶,也配要三億?”
顧時淵從頭聽到尾,一字不落,嘴角含笑。
“一大早就來這麽猛的?”
南煙走到冰箱前,拿了瓶水,擰瓶蓋的動作像擰人脖子,“你還笑?”
“咳!”顧時淵握拳抵在唇邊,“那我克製點?”
“滾——”南煙拿著瓶蓋就朝他那張看似淡然儒雅實則腹黑狡詐的臉丟過去。
顧時淵稍稍側頭,輕鬆避開:“別生氣啊,你這吵架段位不是完爆對方嗎?又沒輸,惱什麽?”
“你以為是體育比賽啊?還論輸贏?”
“那你想輸嗎?”
南煙一噎:“……當然不想。”
“對嘛,這不是表現得很好?可謂字字珠璣、句句殺人!送你一個字——牛!兩個字——牛x!三個字——牛大發了!”
“嗬嗬,牛大發了是四個字,謝謝。”
“哎!這不重要。”
南煙仰頭喝水,漂亮的脖頸在空中折出一道優美的弧形。
男人看了眼,目光微閃,主動移開了視線。
“顧時淵。”
“嗯?”
“你自己算算,這些年我幫你擋了多少爛桃花?”
“額……不好算。”
南煙冷嗤:“是不好算,還是算不清?”
“咳!再怎麽說我也是你老板,煙煙,給我留點麵子成嗎?”聲音很小,語氣討好。
女人卻不吃這套:“少裝可憐!給我好好說話!”
“……哦。”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是擋箭牌。之前那些就算了,但這次不一定。”
“哪裏不一樣?”
“慕容家是你名正言順的未來嶽家,自然跟外麵那些鶯鶯燕燕、花花草草不同,你不該這麽下他們麵子。”
也讓她平白無故背了一口橫刀奪愛、拆人姻緣的黑鍋!
而南煙今天之所以會對慕容夫人那麽不客氣,純粹是因為對方不請自來,還把她最喜歡的玻璃杯給砸了。
顧時淵:“消消氣,消消氣……我請你吃飯,就當賠罪怎麽樣?”
“這還差不多。”
“想吃什麽?”
南煙:“火鍋。”
……
“火鍋?”傅律霆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一頓,目光平視前方:“怎麽突然想吃火鍋?”
“就想,特別想,可不可以嘛,爹地~”軟軟糯糯的小奶音讓人無法招架。
還能怎麽辦?
當然是——
“好。”
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