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營救,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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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溟澈點點頭,推開虛掩的別墅大門,“要我說,易思靜完全想多了,居然還想用宴先生威脅您。”
眼下都還沒確定宋硯的身份,易思靜就來這麽一出,還真是……夠瘋的!
“三姐那邊準備好了嗎?”南煙轉眸問道。
“嗯,她和傅總已經按照您的安排在天台蹲守,若是兩方真的開火,他們也能第一時間接應。”
南煙看了眼樓頂的方向,輕輕點了點頭。
傅律霆聽說易思靜綁架了林風宴,以此來威脅南煙,差點就直接衝過去要人了。
雖然這也不失為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但哪怕有十足的把握,也不能保證林風宴一定平安無事。
南煙還是希望更穩妥些。
所以讓他和穆瓷去樓上接應。
……
別墅內——
“沒想到你跟南煙還有這麽大的仇呢,也對,明明是她搶了人家的文物,卻反手把鍋甩到你頭上,害布軟登找上門來,搞出這麽多麻煩事。”
林風宴麵無表情。
易思靜眼珠一轉:“說起來我跟南煙也不大對付,既然我們目標一致,不如聯手,怎麽樣?”
林風宴沒有回答,轉而問道:“你的人找到威爾了嗎?”
“放心吧,威爾沒事。”易思靜
目光微閃,並沒有說實話。
眼下得先穩住林風宴,說服他一起對付南煙。
“什麽時候帶他過來?”
“威爾傷得挺重,我已經讓人把他送去醫院了。”易思靜謊話張口就來。
這時,一個手下突然衝進來:“小姐,外麵來了一批人,正往樓上趕。”
“什麽?!”
“是一個戴麵具、穿西裝的女人。”
“南、煙!”易思靜咬牙切齒,接著冷冷看了男人一眼,“真是沒想到啊……你們不是有仇嗎?”
林風宴嘴角一緊。
“知道騙我是什麽下場嗎?現在,按我說的做,否則我就讓威爾死在醫院,說到做到!”
話落,她擺手示意讓手下將南煙引過來,接著又轉身跟林風宴說出自己的計劃。
林風宴搭在桌上的手指緊緊攥緊,險些將桌角生生掰斷!
麵上卻不露半點情緒,機械地點了點頭。
也好,這麽一來,小七肯定會完全打消對他的懷疑忌,畢竟……小硯台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她。
很快,南煙帶著溟澈以及十幾個保鏢衝進來。
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大廳主座上的林風宴。
而這次的他,沒有戴麵具。
看到這張臉,南煙直接愣在原地。
這麽多年過去,雖然小硯
台的長相發生了變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稚氣未脫的孩子了,但她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還是和當年一樣。
一身書卷氣,溫和又儒雅。
除了小硯台還有誰?
南煙雙腿仿佛灌了鉛,無法挪動半分。
溟澈不明就裏,“夫人?”
“怎麽了?”林風宴的聲音跟溟澈重合,隻是前者關心,後者冷漠。
南煙恍惚間回過神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硯台……”她抬腳上前,眼眶微紅。
但還沒走到他跟前,就聽見男人冷漠的聲音,“愣著幹什麽?還不把人抓起來?!”
林風宴對著保鏢下令
抓她?
南煙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就在保鏢準備動手時,溟澈上前一拳將對方掀翻,把南煙護在身後。
“我看誰敢!當我們的人是吃素的嗎?!”
林風宴捏著茶盞的手指隱隱泛白,他笑道,“你們似乎還沒認清這裏是誰的地盤,你今天,回不去的。”
旁邊,易思靜滿意地笑了。
看來他跟南煙的確有仇
“你有病吧?”溟澈指著林風宴,“夫人一聽到消息就帶著人過來救你,生怕晚一步,你居然聯合易思靜害她?!你還是人嗎?”
這個人根本不是
宋硯!
南煙漂亮的眼睛微微抬起,隔著眾人和林風宴四目相對。
良久,她嗓音沙啞,“……你是小硯台,對嗎?”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林風宴隨手放下茶盞,拿著帕子擦擦手。
隨即起身,慵懶地走向南煙——
“不過你可以將我當成那個什麽……小硯台?如果這樣能讓你心裏舒服點,乖乖束手就擒的話。”
他嘴角含笑,眼神戲謔。
溟澈忍無可忍,當即就要對他動手。
“你該死!”
林風宴輕輕鬆鬆截下他的拳頭,揮開:“就憑你?嗬……”
一聲輕笑,說不出的鄙夷與蔑視。
“我們老板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麽對她?!”溟澈後退半步穩住身形,不由恨聲質問。
然而南煙卻輕輕抓住他手臂,示意他退下。
“夫人……”
“退下。”
“……是。”
“啪啪啪。”易思靜笑著鼓掌,“真是一場好戲。林風宴,她我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父親讓我今晚動身。沒時間奉陪咯~”
她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一來,南煙不配。
二來,也是怕易北天知道。
三來嘛,既然有人幫忙動手,她置身之外看戲,何樂不為?
林風宴看上去對她恨之入骨,想必也不會讓南煙好過。
“等等——”溟澈攔下易思靜,“害我們老板被算計,你還想走?”
“不然呢?”易思靜眨眨眼,“現在是夢華城堡要找你們算賬,林風宴要你們的命,跟我有什麽關係?”
“再說,你確定你能攔得住我?”
話音剛落,易思靜的保鏢瞬間圍上來,將主人團團護在中間。
真要動起手來,南煙帶來的人不見得能占上風。
要知道,這些人都是船王手下的精銳。
一旦開戰,隻會兩敗俱傷。
溟澈看向南煙,“夫人……”
“讓她走。”南煙沉沉開口。
今天的重點本就不是易思靜,母親跟易北天是朋友,看在易北天的麵子上,她可以給易思靜一個機會。
就這樣,易思靜帶著她的人,大搖大擺離開了。
林風宴鬆了口氣。
“她已經走了,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嗎?”南煙定定看著他。
“什麽實話?”林風宴坐下來,“我想對付你,無非就是你偷文物那事讓我背鍋,不過不知者無罪,我已經不想過多追究,你可以走了。”
“就這麽放我走?那你把我騙過來是為什麽?”南煙目光如炬,眼神犀利,仿佛要看穿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