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吐氣如蘭、淺嚐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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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唔!”
蘇靈溪並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多好。
輕輕擺了擺手。
隻是一句話還沒說完,視線中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迅速壓下。
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下意識想要躲開。
卻還是慢了一步。
一道溫熱在唇間傳開。
蘇靈溪瞳孔一縮,像是一頭受到驚嚇的小貓,腦子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是怔怔的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乖。”
“閉上眼睛,很快的。”
陳望伸手環住她的腰肢,湊在耳邊輕聲道。
感受著耳邊流淌的熱烈氣息。
蘇靈溪終於回過神來,下意識閉上眼,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
那張絕色傾城的臉龐猶如染上了一層紅暈。
氣息急促,渾身滾燙。
而此刻的陳望。
看著她晶瑩剔透,猶如一顆熟透了的美人指,滿是心動。
最終還是沒能忍住。
輕輕咬了一小口。
頓時間,蘇靈溪喉間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嚶嚀,嬌柔的身子一陣輕微顫動,幾乎癱倒在了他的懷中。
“不……不要。”
蘇靈溪貝齒輕咬紅唇。
眼神迷離。
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為什麽不要?”
陳望淡淡一笑。
不過嘴上這麽說,卻也沒有繼續。
從未經曆過的女孩子。
這種舉動對她們的殺傷力太大。
陳望也擔心自己掌控不住,好不容易壓下的欲望,到時候再度點燃。
他倒是想試試。
不過一方麵蘇靈溪不願在成婚前越過那條線。
另外。
他也謹記著下山前三位師娘的交代。
不到十八。
絕不可破了童子身。
否則十多年修行之功前功盡棄。
也正是因為如此。
和蘇清影同居了那麽久,也一直沒有發展到擦槍走火那一步的原因。
要不然。
十七八歲,正是氣血精力最為旺盛的時候。
一個絕色禦姐天天躺在自己身側不到兩米外的地方。
幾個人能抵擋得住這種誘惑?
暗暗吸了口氣。
壓下心頭再咬一口的衝動。
手指遊走到她背後,任由蘇靈溪那一頭如瀑般的長發在手指間穿過。
另一隻手則是輕輕托著她的下巴。
低下頭湊近過去。
繼續細細品嚐起來。
猶如世間最美的珍饈,讓他沉醉其中。
“呼……”
不知道多久後。
陳望才戀戀不舍的鬆開,蘇靈溪也是一臉緋紅的睜開眼,紅唇微張吐氣如蘭,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顰一笑都透著一股驚心動魄的美感。
“不,不準再來了。”
眼看對麵的陳望眼神裏再次浮現一抹意動。
蘇靈溪趕忙推開她。
然後快步逃走。
“小丫頭,落入了我的魔掌,還能跑得了?”
看著那道斂著裙角的背影,陳望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他從未想到過。
隻是接吻,竟然如此美妙。
讓他都有種難以自拔的感覺。
尤其是蘇靈溪身上有一股天然的異香,猶如草木靈氣,讓他更是著迷留戀。
可惜,小丫頭太過羞澀。
要不然最少也要親個天荒地老。
一直到蘇靈溪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處,陳望這才收回目光。
“還有……三個月?”
“靠,度日如年啊。”
坐在竹椅上,陳望默默計算了下。
距離他生日差不多還有三個來月。
如今兩個傾國傾城的女孩就在身邊,卻隻能看不能吃,這種感覺簡直讓人倍感折磨。
早知道。
他當初就該晚點下山。
“師娘提前半年趕我下山,該不會……”
“是故意的吧!”
陳望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以三位師娘的性格,絕對幹得出來這種事。
估計都想到了有今夜這一幕。
“錯不了。”
“絕對是。”
陳望氣得想打人。
但真要讓他眼下回到山上,他還真不敢。
第一個,他都能想到,就算回去找她們詢問,頂多就是一個答案。
這是為了磨礪你的心性。
你要是連這點忍耐都做不到,趁早放棄修行路好了。
第二個,他真打不過大師娘啊。
被從小揍到大的他,對白如霜有著一種發自骨髓的畏懼。
藥王穀傳承千年。
將山字篇搬山鎮獄勁練到極致的人屈指可數。
偏偏白如霜就是其中之一。
也不知道師傅當年到底是從哪找來的?
武道修行天賦無敵不說。
姿色也是絕世。
他都懷疑,老頭子下山入世紅塵,尋找突破道境之法就是個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打不過媳婦。
“算了……不就是三個月,小爺能忍。”
陳望眉頭一擰,自言囈語的道。
隻是咬牙切齒的模樣,卻是將他內心真實想法暴露無遺。
穿過小院。
一路進入書房。
這浪也浪過了,玩也玩過了。
眼下也該收收心做正事。
陳望當然不會忘記那塊雁落劍閣的道碑。
甚至一路上之所以失神。
大部分原因也是來源於此。
哢嗒——
伸手探進書架第三層一本古書下。
輕輕一按。
隨著清脆的機關聲起,書架一分為二,露出後方牆壁上鑿穿的暗格。
原本沉寂如死物般的巨闕。
似乎感受到了它的氣息。
劍身上一道寒光掠動。
見狀,陳望不禁眯了眯眼睛,從將它帶出劍塚地宮後,它就像是漸漸蘇醒了一樣,越發靈動。
他現在愈發懷疑。
它就是八荒名劍之一。
除此之外,陳望想不出一把劍,怎麽可能如此靈性。
手指在劍柄上拂過。
巨闕立刻再度變得沉寂下去。
看到這一幕,陳望更是驚歎,隨後才將目光挪向一側的拓卷。
伸手取下。
轉身放在書桌上攤開。
不過就在他準備通宵研究時。
陳望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拿起放在桌角的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打出去。
沒片刻的功夫。
電話那頭便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
“師……陳總,您找我?”
隻是,聽到那句詢問,陳望神色卻是不由一怔。
這才多久。
崔照那小子竟然轉性了?
“正常點。”
陳望眉頭微皺。
“得,陳總,剛旁邊有人,您這是已經回來了?”
被他一說,電話那頭的崔照立馬就破了功。
脾氣秉性那是天生,爹娘給的,早都刻入了骨髓裏,哪是說能改就能改的。
隻不過這段時間整天修行武道。
越是深入此道。
他心中對於陳望的敬畏之意就越發濃重。
說旁邊有人純粹就是借口。
真要有人。
他也不會提及陳總兩個字。
最近這兩天,沒能前往清風小築的他,幾乎全部的時間都在家中苦修。
一如當年初次進入部隊時。
越是被教官虐,他就越就覺得過癮。
不,比當時還要努力。
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的時間,其餘功夫,都快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如今一接到電話。
頓時興奮起來。
全然忘了現在都幾點了。
“明天再來。”
即便隔著手機,陳望都能聽出他話裏話外的意思。
直接將他的心思堵死。
“那陳總你找我?”
崔照一臉鬱悶,又不敢拒絕,隻能小心翼翼的問道。
“去替我做件事。”
“吳淞江東門渡口,一艘畫舫一艘遊艇,帶幾個人,警告下船老大,不要亂說話。”
“今夜的事,給我爛在肚子裏。”
“能不能做到?”
陳望平靜開口。
雖然之前船上大概率沒人看到。
但殺人是大事。
死的還是望京方家的少主。
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勢必會引來方家瘋狂報複。
他倒是不擔心衝著自己來。
要是那樣反倒正中了他的下懷。
畢竟方修齊臨死前說的那幾句話,他還挺感興趣。
武道沒落。
他一直以為隻是歲月的原因。
但從方修齊的話中,似乎還有另外一層隱秘。
還有那本秘籍。
對於血刀門,他也有所耳聞。
活躍江湖近百年。
行事風格凶戾,殺人越貨,最終招惹來神秘強敵,一夜之間被滅門。
血刀門,從名字看就知道,他們最擅長的便是刀法。
他如今從劍塚帶走了巨闕。
自古刀劍不分家。
要是能拿到那本秘籍,也能從一旁印證幾分劍術。
至於他之所以讓崔照過去。
而非寧家。
並不是擔心寧河圖做不好。
這點小事,對如今的寧家而言,實在不算什麽。
但東門渡口開船的都是市井底層小民,他們對頂尖家族的畏懼,遠不如那些江湖人。
畢竟大人物要臉。
但江湖人卻不管這些。
這幾個月裏,黑龍幫的名聲喧囂塵上。
崔照帶人去。
隻要幾句敲打。
那些人縱然看到了什麽,也絕不敢開口。
“沒問題。”
“陳總,我現在就過去。”
崔照有心想要問問究竟是什麽事。
但他是個聰明人。
既然陳總特地大半夜打電話過來,必然不是小事。
他當然不會傻乎乎的開口。
“行,明天早點過來,正好看看這兩天我不在,你小子有沒有偷懶。”
“陳總,天地良心,我這就差沒把自己練廢了。”
崔照一臉冤枉,恨不得現在就去清風小築。
“有時間在這跟個娘們似的叫屈。”
“還不如盡早做事。”
陳望還不知道他的德行,這小子就是個鬼精。
“保證完成任務。”
崔照再不敢耽誤。
匆忙掛斷電話。
然後找了件衣服換上,徑直下樓。
書房內。
陳望則是將手機設成靜音,拉開抽屜扔了進去。
深吸了口氣。
神色間露出一抹無比的認真。
開始一點點研究起來道碑上的金纂密籙。
除此之外。
在拓卷一旁,還有一行細小的字跡,不多,也就一二十個。
都是柳白這些年裏,潛心翻譯出的金纂文。
“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啊。”